夜深露重,将军府某一个院落的屋顶上,有一个黑衣人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此人正是古凌烟。
这个院落,便是杨青所住的院落。
揭开的瓦片下,雅致的卧房里正在上濱一幕春\/宫\/图的真人秀。
古凌烟直怪这万恶的旧社会,竟然没有照相机,不然,给她拍几张照片出来,那岂不是会成为整个天翰国的头版头条了。
她看这光着身子,正在杨青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她能肯定就是昨夜遇上的那个,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
真是好戏呀!弄得古凌烟都一身的燥热了。
不行,这么美妙的夜晚,是不是要给他们加点佐餐才行。
古凌烟脑子里灵光一现,她便下了屋顶。
就在她离开此处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又一个黑衣人大驾光临。
那黑衣人身形高大,飘逸的身姿行走在屋顶上,如履平地。
他朝那揭开瓦片的洞口一探,再朝古凌烟离开的方向望过去,他那俊美非凡的脸上,现出一抹勾魂的邪笑。
古凌烟重新回到这洞口的时候,她手上提着一只黑乎乎的小动物。
屋内昏黄的光线下,杨青和那个男人正书桌椅上,用一种超难度的体位卖力的运动着。
古凌烟把手上的小动物往他们的身上一扔,紧接着——
“啊——有老鼠呀!”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将军府,伴着惨叫的,还有家具被摔烂的声音。
古凌烟看着他们从桌椅上跌落了下来,心里直腹诽他们的玩法太新鲜。
“有好戏看了,哈哈!”她把瓦片盖好,然后静悄悄地下了屋顶。
这时,院子里已经有了人过来,古凌烟躲进了杨青卧房的隔壁一间房,静静地听着动静。
她只听到杨青的房里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不一会,便听到有人敲杨青的房门。
“青姨娘,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来问话的人是杨青的贴身丫鬟。
“没——没——没事,你们走吧!就是刚刚屋里有一只老鼠,已经被我赶出去了。”杨青结结巴巴地回答着,但房门始终都不敢开。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青姨娘,倒真是没事吗?”说这话的人,正是刘管家。
许是刚刚杨青的声音实在是太惨烈了,把刘管家都惊醒了。
“没——没事,你们走吧!我要睡了。”
“那好,青姨娘,若是有事,就唤一声奴婢,奴婢就在你旁边房间守着。”
“不用,你走吧!我没事,我喜欢清静。”
“那好,青姨娘,那奴婢回房睡去了。”
杨青没有再作声,不一会,古凌烟就听到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
古凌烟有些失望,这些人,竟然就这么被杨青打发了,唉,还想看一场好戏呢!
院子门口似乎还有人声,古凌烟大气都不敢出的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里。
她凭着自己对将军府所有房间统一摆设的了解,她摸到了一张床上。
要不,先躺着休息会吧!等所有人的都散了,再出去,并且,她还想听听杨青那边会有什么动静呢!
坐在了床沿,往下一躺——
麻呀!她的后背接触到的是一堆火热的肉,就在她准备弹跳惊叫着起来的那一刻,她的嘴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给捂住,并且,她的身体也被一具高大的ròu_tǐ给覆盖住,这具身体,简直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唔唔唔——”
“嘘——”
古凌烟只感觉自己几乎窒息,她努力地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她又是几番挣扎下,却是被他越压越紧。
不好,这是碰到sè_láng了,还是只很厉害的sè_láng。
或是那人感觉到她几乎要窒息了,他开始慢慢地松开了手掌。
古凌烟只听到耳朵边,一阵温热的男人气息向她袭来,把她原来就很燥热的身体,撩拔得更加的燥热。
“嘘!别作声。”
古凌烟觉得男人的声音很轻很好听,并且,很熟悉。
“你是谁?刺客,强\/奸\/犯,小偷,偷窥狂——”黑暗中,她以极低的声音问着。
“算你猜对了。”
“啊!那你到底是刺客还是qiáng_jiān犯,还是小偷。”
“我和你一样。”
“和我?偷窥——”
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再作声,许是默认了。
古凌烟没想到他竟然跟她一样都是来偷看奸\/情的,她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但随即,又紧张了起来。
这么厉害的身手,专门偷窥,说到底还是个sè_láng嘛?
她偷窥是因为讨厌杨青,把握住杨青的把柄,那这个男人呢?
“你这样压着我,很难受。”古凌烟想推开他,因为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男人身上有了异样的变化。
并且,这男人身上有一种很诱人的气味,就像是罂粟一样,会让人不能自拔。
她竟然很喜欢这样抱着的感觉,并且,还觉得自己有点炫晕,是有点兴奋的炫晕。
麻呀!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是一个偷窥狂有这样的感觉,这也实在是太太太丢人了吧!
是不是因为刚刚看了春\/宫\/图的真人秀?
这时,她的身上突然一轻,身上的男人似乎很紧张地,且还略显得笨拙的下了床。
古凌烟见那人的影子往门前走去,轻轻地拉开了门。古凌烟借着外面投进来的月色看到男人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