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有些深了,季凝喝了一杯容容准备的牛奶准备睡觉。
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了有人坐在她的床沿吗。
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深情凝视着她的深邃眼眸。
一只手轻轻顺了顺她额边的长发,唐冥声音有些低哑的说道:“幸好你没事。”
“你怎么来了?”季凝有些讶异,“怎么进来的?”
一阵风将窗帘吹了起来,季凝恍然大悟。
居然是爬窗进来的。
季凝也没问唐冥为什么不走正门,反倒爬窗进来,靠在唐冥的怀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忽然之间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有个人心疼自己的感觉原来这样的好。
“凝儿,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这样伤害你的。”口气清清冷冷,却带着一股毋庸置疑。
季凝扭头看着唐冥那张英俊魅惑的脸蛋,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好似听过这样的话。
心里暮的就腾起了一股暖意。
很快季凝就静静的睡着了,唐冥动作轻柔到了极致,将季凝放在床上,随后一跃从窗口出去。
阳台上,三个黑衣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唐冥的面前。
“给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不准任何人靠近她。”唐冥面沉如水,“谁动她,杀无赦!”
“是,冥主。”三个黑衣男人化作三道黑影骤然消失不见。
兰博基尼在马路上划出一道优雅的影子,刹那消失在天际。
马路对面的高楼上,易夏迎风而立,将一切尽收眼底。
十几分钟之后,唐冥与一个中年男人面对面的坐着,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却让无数人觉得胆寒。
纵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季真也不由的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这小子简直就跟一个制冷机一样,他都快被冻死了。
“世侄,帝唐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舞儿确实有不对的地方,都怪我对她太宠了,我已经将她关在家中禁足了,能不能给你季叔我一个面子,这事儿就此揭过吧。”季真一副长辈的口气。
“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唐冥脸色一冷,眼神如刀,剜去了季真身上的肉。
伤了谁都可以,可伤了季凝就想这样算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他都不会放过季舞的。
他会坐在这里,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如果不是看在季唐两家有点交情的份上,他现在已经亲自动手将季舞给废了。
季真一怔,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僵硬了起来,不过深知唐冥的脾气的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再度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我让舞儿跟你道歉?”
“她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她将人怎么样了,那么她也该遭到相应的惩罚。季真,你说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动手。”唐冥丝毫不给季真面子。
“唐冥,你这要求是不是过分了一点?”唐冥的话也击破了季真的底线。
原来对一个小辈这样礼貌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没想到这个小辈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冥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唐,浑身上下散发出了一股杀意。
屋内,一阵阴风吹来,一条黑气形成的龙隐约缠绕在唐冥的身上。
季真冷哼一声,毫不畏惧,他往后退了一步,气势凌然,身后幻化出了一只巨大的豹子,豹子发出一声咆哮,毫不示弱的看着唐冥,“唐冥,你别真以为我怕你。”
“三天。”唐冥一跃,黑龙大啸一声载上唐冥呼啸着冲破了大门而去,眨眼隐没在了夜色中。
三天?
给他三天的时间,让他去惩罚自己的唯一一个女儿?
这绝不可能。
你唐冥有再大的本事又如何,季家难不成还怕了你了?
……
三天的时间眨眼而过,季真并未惩罚季舞只是将她禁足在家中,并且让人严加看管。
看管不为别的,只为保护好自己的这个女儿。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放我出去!”季舞丝毫不明白自己的父亲的苦心,每天想方设法的要逃走。
“闺女啊,爸让你呆在家里是为你好,你听爸的,爸还能害你不成?”季真抓着季舞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季舞的手背,“你放心,只要确定了你的安全,爸就让你出去玩。”
季真别墅的屋顶上,拓跋迎风而立,光头之上,那一朵彼岸花变的愈发的妖艳了起来,蝴蝶自纹身当中翩飞了出来,落在了拓跋的肩膀上。
一个粗狂的男人,一只美艳的蝴蝶,本该不怎么和谐两样东西存在于同一个空间之中,竟变的格外的和谐。
季真的车子离开了,别墅周围的守卫更多了。
拓跋如同是一只白色的蝴蝶,从屋顶一跃而下,蝴蝶在他身边蹁跹起舞,他稳稳落在二楼阳台,翻身进了屋子中。
别墅之中并无守卫,拓跋直接从楼梯上往下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看见大厅中有一个红影一闪,顿时止住了动作了,蹲在楼梯背后窥视。
大厅中,季舞撅着嘴巴坐在沙发上,心不甘情不愿。
忽然之间,她感觉背后有什么动静,猛然转身戒备。
“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别墅戒备森严,就算是她这样的武者都未必可以进来,可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就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
如果她是一个杀手的话,恐怕她连死前最后一声叫喊都无法发出来。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