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面的其他人,顿时面面相觑。
凉梓吁了一口气,并非她矫情,而是她的事情,真真儿不能让她们知道。
说好了,她到学校后门去等他,不过他去到的时候,司徒潜已经在那里等着她好久啦。
司徒潜看到她出来,打开了车门,从车里走出来,向她招手。
凉梓向看了周围一眼,并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在四周,迅速上了车,对司徒潜说:“快点开车吧,别被其他人看见。”
如果被人发现他们一起,麻烦可就大了。
司徒潜眸光有点冷冽地睨了她一眼,慢吞吞地启动车子,那不慌不忙的举动,让凉梓顿感不满。
“司徒潜,你快点行不行?现在是放学时候,很多同学的出入的,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我们是两夫妻,又不是什么偷情的狗男女。”司徒潜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
凉梓闻言,立即转头望着他,脸上扬起一抹惊讶的神情:“我不是听错话了吧,你现在承认跟我是两夫妻了?”
之前在潜龙宛里,他不是抗拒得很?
司徒潜的脸色有点赫然了,随即粗声说:“大家都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还能否认吗?”
凉梓闻言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这男人就是爱面子,承认就承认了,还瞎扯其他人。
“你笑什么?我警告你,如果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随时可以不要你。”司徒潜被她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了。
“什么,你随时都可以不要我?”凉梓立即飞扑过去,双手掐住他的喉咙,脸目狰狞地瞪着他,“你敢不要我试试,我掐死你……”
“死女人,你疯了,快放手。”司徒潜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按住她的腰,用力想把她推开,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幕,既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画面,他和凉梓在车上,也是像现在那样,嬉闹地玩笑着。
那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刚想要捕捉更多,脑袋却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司徒潜,你怎么了?”凉梓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惨白,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她赶紧放开他,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焦急得红了眼眶,“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司徒潜,你怎么样了,别吓我……”
司徒潜闭上眼睛,伸手按住脑袋,半响睁开了有点浑浊的黑眸,望着眼前紧张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小女人,突然心中一动,伸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不留一丝细缝。
“司徒潜,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伤痛了……唔……”
凉梓话还没说完,嘴上突然一凉,他透着冰凉的唇,吻上了她。
凉梓蓦地瞠大眸子,满脸愕然地望着他。
司徒潜伸出大掌捂住了她的眼睛,吻着她的力度渐渐加强,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小嘴儿,抵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吐着浑浊的气息。
“你怎么突然……”凉梓被他吻得全身都酥软了,依在他的怀里,像一团软。
司徒潜恶质地捏了她的腰一下,轻哼说:“你想死了,在我开车的时候,打扰我。”
“嘶,恶魔,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的车技啊,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凉梓斜睨了他一眼。
他们以前经常这样玩?那他脑海里刚才掠过的画面都是真的,就像那天晚上,在他脑海里闪过的画面。
那些都是他的记忆吗?
他很想记起来,但是每次当他努力地去想的时候,头就会剧烈地痛。
“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司徒潜把她挪回去隔壁的位置,顺手把安全带给她系上。
凉梓眯眸,疑惑地瞪着他:“司徒潜,你刚才是不是头痛了?传说,失忆的人记起以前的事情,都会出现头痛的现象,你是不是记起一些什么事儿?”
司徒潜没有鸟她,径自认真地开车,屏蔽了她的声音。
“司徒潜,你倒是跟我说话啊,你是不是记得我了?”
凉梓伸手想去拉他的手臂,但是很快就被他一掌拍过来,把她的手拍开了。
“司徒潜,你一定是记起一点什么的对不对?你就告诉我嘛。”
他越是不说,她就越是想知道,心底里就像被一万只蚂蚁在咬着,挠痒得不行。
“闭嘴,吵死了。”司徒潜冷睨了她一眼,警告地说。
“我就不,司徒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军校当教官,切,矫情,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你一定是舍不得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夜私会不安全,所以干脆就进学校来当教练,对不对?”凉梓脑洞大开,各种脑补。
“我是来盯着你的,看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或者有损我颜面的事。”司徒潜被她烦的不行了,随口说。
“什么,你真的是来学校抓我把柄的?”凉梓瞪着他,一颗心捧出来都成饺子馅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枉她对他情深意重,而他居然如此不信任她。
“你这个放浪的小妖女,不盯着你,怎么行?”司徒潜说得更顺口了。
“靠,我哪里放浪了?”凉梓抗议地咆哮了。
“你各种诱惑我,还不放浪?”司徒潜轻哼一声,一句就堵回去。
“那是因为是你啊,你是我的老公,我对你放浪怎么了?有哪条法律规定老婆不能对老公放浪的?哦,我明白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怀疑我会偷汉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