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担心着凉梓的司徒誉,已经来了好几回了,但是每次都被残月用各种理由给了他闭门羹,这一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非要见到凉梓不可了。
“尊主,这是少主的命令,无关我是不是活腻了。”残月的声音很淡,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凉梓不禁莞尔,不过想到,司徒誉那么担心自己,心里也有点感动了,她向着外面喊了一声:“残月姐,让爷爷进来吧,我醒了。”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司徒誉立即激动地说:“她醒了,你让开。”
跟着房门砰地一声就被人用力地推开了,司徒誉一马当先,迅速冲进来,见到她躺在床上,脸容还是很憔悴,便心痛地说:“我可怜的蜻蜓,你前几天到底去忙什么事儿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马上派人去把他抓回来,毙了。”
就算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病,病情严重,但还是改不了,他嗜血的残暴性子。
凉梓有点虚弱地摇头说:“没有人欺负我,是我不小心把自己弄伤的。”
“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怎么伤成这样,你还痛不痛?”看到她手上绑着的绷带,司徒誉伸手轻轻地抚摸,眼睛一下子就充满了忧郁的担忧,恨不得自己能够替她受过。
凉梓摇头,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说:“我没事,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司徒誉眯眸望着她,不太信任的样子。
“真的,过几天,我都可以跟你格斗了,我跟你说,这次我离开之后练习了一套很厉害的拳法,你得抓紧时间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否则到时候,你输给我,会很难看的。”凉梓佯装得意地说。
“蜻蜓,你这几天没有回家,该不会是去找高人给你传授拳法吧。”司徒誉眉头立即扬高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去找高人拜师了,等我的伤势好了,我就跟你切磋切磋,怎么样?”凉梓兴致勃勃地说。
“好,等你好起来了,我就陪你玩玩,那你好好休息,我要先去热身一下。”司徒誉说风就是雨,这头才说着,下一刻,马上就站起来,雄赳赳地,往外面走去。
残月见到他出去了,立即笑着说:“还是小姐你有办法。”她倒了一杯水,喂她喝。
凉梓喝了几口,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望着残月,有点心虚地说:“残月姐,你是不是知道紫藤的事情……”
残月觑了她一眼,轻轻点头,有点愧疚,抱歉地说:“刚开始我是被你骗过了,不过后来被圆月点醒了,知道其实小姐你就是紫藤,也是凉梓,对不起,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你的态度那么恶劣,还骂你小妖女。”
凉梓摇头,没所谓地轻笑说:“残月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本来就是我不对,那时候,你们少主想全心全意对付红满雪,怕她知道我还好好的,会再对我不利,所以可才会让我用紫藤的身份出现。”
“小姐,我明白的,你饿了吗?我去厨房给你端吃的来。”残月神情柔和地问。
凉梓伸手摸了摸已经扁的前胸贴后背的的肚子,尴尬地干笑:“残月姐果然不愧为残月姐,总是能够明白我的需求。”
“我去告诉少主,你醒了。”残月前笑了一下,便转身出去了。
凉梓转身往窗外望去,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谁能想象得到,昨天还是非常恶劣的狂风暴雨的雷电天气,不过幸好,风雨总是会过去,风雨过后见到彩虹,会更加美丽,漂亮,徇丽。
她把游轮开走了,莫衍自己一个人留在孤岛上,不知道他能不能离开呢?
“切,最好他一辈子都不能离开那个荒岛,让他欺负我,哼……”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就把她抓到孤岛上去,真的太岂有此理,绝对不原谅他。
司徒潜很快就回来了,见到她醒来,脸上的担忧这才放下去了。
他在床边坐下,立即伸手解开她衣襟上面的扣子……
凉梓瞪着他,吃惊地问:“你想做什么?”
司徒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除了检查你身上的伤势情况,我还能做什么?”看她那什么眼神,真把他当成qín_shòu了,就连伤者都不放过,她现在这德性,就算她想要,他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啊。
是她想歪了,凉梓囧囧地干笑:“你进来就脱我的衣服,又不说清楚,当然很容易让人误会啊。”她说着,理所当然地露出一抹,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是我的错,我现在要帮你检查伤势,所以要脱你的衣服,你别想歪了。”司徒潜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邪笑。
“你要检查就赶紧检查啦。”还说那么多话,凉梓已经困窘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干脆转过脸去,把脸埋进枕头里,呜,没脸见人了。
司徒潜见到她这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失笑了,不过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一大一小,几乎占据她大部分肌肤的淤青时,笑容立即敛去,脸色瞬间就紧绷了起来,眸光透着想杀人般的狠厉寒芒。
凉梓知道他的心情,她立即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脸上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说:“别这样,我已经不痛了。”
司徒潜轻轻抚摸着上面那一块青一块紫的淤痕,嗓音暗哑地说:“我来晚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如果可以,他真的真希望,那些伤痕是在自己的身上。
“不,你没有来晚,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