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再度陷入梦境,正做着快乐的梦儿时,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冷?
随即身体一沉,好重,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凉梓被吓倒了,迅速从梦中惊醒,她是被压了,但不是被鬼压。
她震惊地望着正压在她身上,手掌灵敏地解着她睡衣的男人,差点吓得魂儿都飞了。
“住手……快住手……”她惊叫着,使劲挣扎,推打着他的身体。
男人峻冷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嘲弄:“既然你不愿意陪我去跑步,那我只好在你身上发泄过多的精力。”
他的手掌,用力一捏。
凉梓的身体一震,吓得倒抽一口冷息,赶紧大声说:“住手,我陪了……我陪你去跑步了。”
“你确定,你不是又在想什么花样躲我?”如恶魔般瘆人的俊脸,停在她不到一寸的脸上,淬火儿般的黑眸,狠狠地盯着她。
“我发誓,十分钟,你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马上就陪你去跑步。”陪他晨跑,虽然很幸苦,但是总比莫名其妙的失身好吧,凉梓颤抖着身子,很用力地保证。
“好,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机会只有一次,否则……”他如野兽般的狩猎眸光扫了她瑟缩的身板儿一眼,随即站起来,把身上休闲,但是却能把他高大峻峭的身材完美特点显露出来的衣服整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凉梓这回连骂他的时间都没有了,用最快的速度,迅速梳洗,换衣服,随意擦了点面霜,在最后一秒种,拉开了房门,只见那恶魔似的男人,正盯着手表,露出野兽般的眸光,盯着她。
“我没有迟到。”凉梓喘息着,赶紧地表明,免得这qín_shòu,又借故折腾她。
“我没说你迟到,拿去。”司徒潜把一条质量上好的吸水汗巾扔给她,然后向着外面走去。
凉梓接住汗巾,才迟疑了两秒钟,就传来男人的催促声:“还不跟上来?”
“来啦,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么?”凉梓瞪他的背影一眼,把汗巾挂在脖子上,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
美丽温暖的晨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大地上,赶走了冰冷的寒意。
凉梓有点惊讶地望着跑在前面的男人,他不是才刚来这地方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在这生活了很久,对这小镇的道路熟悉得很,她在这生活了十二年,还没他来得熟悉的赶脚
“你是来晨跑,还是来散步?”司徒潜皱眉,站在前面,等着她慢吞吞地跟上来,俊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凉梓打了个哈欠,没啥精神地斜睨着他:“我没有晨跑的习惯,你那么早让我醒来,我能动就已经很不错了。”
“从今天开始,那你最好养成晨跑的习惯。”
司徒潜盯着她那张,只要让她躺下,她马上就能给你睡过去的小脸,脸色阴沉地说。
“你不是说认真的吧。”晴天霹雳啊,凉梓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无数道闪电,在黑暗中交叉闪过。
“你不陪我晨跑也可以,除非,你想陪我做床笫运动。”他眸光灼灼地盯着她,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惑人的气息。
“我跑,晨跑有益身体健康,我跑就是,谁怕谁?”凉梓狠抽一口冷息,立即撒开脚步,绕过他,向着前面的林间小道跑去,心里不断腹诽着,qín_shòu,就只会威胁人,终有一天,你栽在本宫手里,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司徒潜盯着她的背影,俊眉轻皱,她从小就有练功夫的基础,如果她能认真点,她早已经成为高手,只可惜,她太懒散,练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会点三脚猫。
虽然她离开了凉家,但是只要她背负着凉家的宿命,她的人生就注定不能平静,他的爷爷能找到来,那凉家的人早晚也会发现,到时候,她将会陷入重重的危机中。
凉梓,不为别人,为了你自己,努力地活下去,不要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qín_shòu,顶顶的qín_shòu,自己爱折腾,为什么要拖人家下水?”放着温暖的被窝,跑出来,冒着寒风,迎风飘泪。
绝对会遭天谴的。
凉梓一边跑,一边不断地诅咒着,害她不能窝在温暖被窝里的男人。
“我不行了,好累……我脚软……”
沿着山边跑,凉梓才跑了一会,就跑不动了,赖在一块大石上坐着,就不肯动了。
“听凉师傅说你从小习武,已经有十几年,你的体能也未免太差了。”司徒潜在她的身边停下,唇边泛起一抹嘲弄的讽刺,“还是你是猪,又笨又懒。”难怪她的反应那么慢,那天晚上,那么容易就被程金玉偷袭成功。
“你骂我是猪?”凉梓的脑袋当机了一秒钟,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不服气?追上来咬我,猪。”司徒潜低沉的嗓音充满了傲慢,不可一世的骄傲,随即转身就跑。
“司徒潜,你他吗的是猪,你全家都是猪。”受不起激的凉梓立即一跃而起,发出中气十足的大吼,随即追上去,“司徒潜,你有种别跑。”
“我有没有种,你想亲身验证吗?”司徒潜转过身来,俊冷的脸上,蓦然地冒出一句差点让她扑倒的话。
“你丫不要脸呢。”凉梓的脸发烫了,内牛满脸,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她飞扑上去,一记飞毛腿就扫过去,妈的,她要揍死他,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