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说,我就掐死他……”雷暝这时候是发狠了。
“好了,我说,是大小姐吩咐让我们给凉梓注射可因,让她上瘾。”那保镖赶紧说。
“什么?”雷暝顿时感到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趁机挣脱开去的那名保镖,赶紧离开他远远的,淬骂:“妈的,你神经病啊,差点掐死老子。”
“别说了,咱们快走吧,不要跟神经病一般见识。”另一个保镖立即拉着他,匆匆离开。
雷暝强忍住那晕厥的冲动,蓦地甩手,转身如旋风般往程金玉的房间跑去。
看见去而复还的的雷暝,程金玉笑得更骚,更邪:“吃髓知味,还想再来?哈哈……”
雷暝攥住拳头,忍住想一拳挥过去的冲动,怒道:“你答应过,不会让人动她的,你说话不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我有找人轮她了吗?”程金玉无辜地说。
“你让他们给她注射毒品,你还有没有人性?”雷暝蓦地俯身向前,一巴掌就挥过去。
程金玉把脸往上一抬,冷冷地说:“你打啊,你敢打下来,我保证,我马上叫人把她五马分尸。”
那一巴掌随即停在了半空中,再也落不下去。
“雷暝,我只答应,不找人轮了她,我可没答应不让人做其他事情,你这样来责备我,你不是太没理由吗?”程金玉无辜地说。
“你太狡猾了。”他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鲜肉又怎么可能是她这块老奸巨猾老姜的对手呢。
雷暝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只能愤然地再度离去,希望他们并没有对凉梓造成太大的伤害,即使知道,司徒潜现在可能已经寻到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往那地方跑去。
凉梓,你一定要好好的。
但是她还能好吗?
在得知凉梓所在的位置后,司徒潜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但还是晚了一步。
当他踢开那房门,看见倒在地上,只会对着自己眼神痴呆,不断傻笑的凉梓时,顿时心都碎了。
他迅速上前,跪在她的身边,伸手捧起她苍白的脸,迫不及待地想问什么,但是看到她脸上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神情,话在他的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了。
她那神情动作,他太熟悉了,在道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瘾君子什么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在她的身边,丢弃了好几支的注射器。
他默默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几乎陷入昏迷中的她抱起来。
“少爷,是程金玉的人。”在外面,黑宴把两名已经被他们打残的男子用力地扔到了他的面前。
“他们剁了,扔海里喂鱼。”司徒潜的脸色阴鸷得如索命的修罗,抱着凉梓,从他们的前面经过,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饶命啊,这不关我们的事啊……”那两名男子一听,顿时哭爹喊娘的求绕。
“吵死了,谁让你们没找对东家,哼,敢跟我们少主作对,早晚也是这下场,带走。”黑宴挥手,属下立即上前,一拳挥过去,让他们闭嘴,然后默默地拖走。
他终于来把她救走了。
但是,他来晚了。
看着地面上那几支已经空了的注射器,雷暝伸手捂住不断抽痛的心,这么大的量,她怎么能忍受?
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但是潜龙宛却是灯火通明。
少主已经把小姐找回来了,但是很不对劲。
少主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就连她也不让。
残月站在门口,眉头紧皱,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从来没见过少主如此暴戾的一面,他的杀气,就算离很远,也能感觉得到。
在房间里,凉梓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神情痛苦,因为被注射了太多的可因,她的身体有点承受不了。
司徒潜用毛巾擦拭着她额头上的冷汗,脸色紧绷,眸光里不断浮现起暴戾的杀意。
程金玉居然敢这样对她,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让一个人死很简单,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把凉梓所承受的痛苦,一百倍,一千倍的奉还给她。
在遥远的国度里。
凉秋意从梦中惊醒,伸手一抹,发现额头上满是冷汗,就连背上的衣服,也被冷汗湿透了。
听到叫声的素素,赶紧披衣下床,走过来,在门外关心地问:“秋意大哥,你怎么了?”
凉秋意赶紧披上衣服下床,打开房门,见到满脸担忧望着自己的素素,有点歉意:“抱歉,把你吵醒了。”
“没关系,秋意大哥,你这几天晚上都有做噩梦,是身体不舒服吗?”素素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谢谢。”凉秋意接过热茶,喝了两口,蹙眉,担忧地说,“我的身体没什么事,我做噩梦,是因为我太担心丫头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总是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凉梓是他唯一的牵挂,他不想她出事的,就是因为如此,他才答应了素素,跟她金蝉脱壳,制造已经死亡的假象,好让对军火构图有觊觎之心的人死心。
在几个月前,他和素素来到这个宁静的小村庄,过着与世无争的平静日子,他怕会泄露行踪,不敢跟凉梓联系,希望等事情淡了之后,再回去找她。
“秋意大哥,有少主照顾凉梓,她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只是太想念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素素眸光微闪动了一下,随即微笑着说。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