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个是绝色美貌的少女。【网首发】
大多数情况下,这两人配在一起,总是令人眼球惊艳的。
但是,偏偏这个常理,在浅绿和拓跋护身上并不搭。
浅绿安静的跪在地上,拓跋护不叫她起,她便有种跪倒天荒地老的架势。
我是宫婢,你是主子,所以我听从你的。但是,你想让我的尊严卑微,那是妄想。
无论浅绿的跪姿多么标准,她的脸上都露不出一丝奴仆该有的低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拓跋护并没有在宫婢册中,找到浅绿的身份。
浅绿瞥了他一眼,仿若古井深潭的幽深眼眸,令拓跋护找到一丝熟悉感。
“主子的奴才。”浅绿一板一眼答道。
“朕问的是你,从何处来?”
若非她确实对苏婉兮忠诚,拓跋护早就没耐心去问她。
身份不清楚的人,打杀了就是,何必多浪费时间。
浅绿蹙起眉头,对拓跋护这个问题有点儿不解。
从何处来?
“打奴婢一睁眼起,就在这宫中。”
拓跋护被她的话弄的无语,可他却又知道她是认真回答这些的。
花语得知浅绿被于辞叫走后,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在浅绿的房间等了好一会儿后,见她还不回来,花语只能咬牙主动去求见拓跋护了。
“于总管,奴婢有事要见皇上,还请您通报一二。”花语头热的冒汗,足以得知她来时的匆忙。
于辞微微抬头:“皇上尚有事,花语姑娘请稍后再来。”
花语料到自己必会被拒绝,这个于辞最是铁面无私,不通情理的人。
“皇上宣了浅绿,想必是要问浅绿的身份。浅绿心智懵懂,对她自己的身份并不知情。”
“花语姑娘的意思是,你知道浅绿姑娘的来路?”于辞瞄了她一眼。
花语点头:“是!”
于辞将手中拂尘换了手拿,转身走入关紧门的屋内,向拓跋护禀报去了。
花语的及时到来,对拓跋护真真是及时雨般的存在。
浅绿的不按常理出招,让他头疼不已。
“花语姑娘,您请进去吧!”于辞再从屋内出来时,态度温和了稍许。
花语连忙迈着小碎步,飞快的走进去。
“奴才叩见皇上,浅绿一事,请皇上容奴才禀报。”花语跪下后,偷偷的扫了浅绿一眼。
望着完整无缺的浅绿,她松了口气。要是主子知道浅绿出事儿了,她估计得被怨念个不止。
拓跋护在奴才面前从不会露怯,哪怕他很需要花语来解释,面上却冷傲无比。
“准!”拓跋护面目严肃的威严道。
花语深吸一口气:“浅绿是先帝同蒋贵妃所生之女。当年蒋贵妃受圣宠不止,遭人妒忌,恶毒手段层出不穷。蒋贵妃深知命不久矣,无力护住yòu_nǚ,便用一死胎替换了浅绿。”
当年,蒋贵妃在生下死胎后,便悲恨欲绝的血崩而死。而先帝得知蒋贵妃的死讯后,不久便跟着去了。
花语所说的话,确实有可能发生。
“你说蒋贵妃替换了胎儿,那为何浅绿没有被送出宫外?”
花语一愣,这个事儿她也不清楚啊!
花语被拓跋护问的说不出话,一时低下头呐呐不语。
浅绿心思赤诚,对人的情绪变动十分敏感。
这个世上,她最重视的人就是苏婉兮,其次为花语、巧言。
如今花语被拓跋护为难了,浅绿连忙护短的将她挡在身后。
“奴婢从小到大,只在冷竹院里生活,从未出过屋子里一步。早先还有个嬷嬷照顾奴婢,但是前不久嬷嬷病逝。主子就是在奴婢要饿死之前,救了奴婢的。”
浅绿连珠带炮的解释着,生怕拓跋护一个不爽,就把花语给打杀了。
拓跋护眼球微缩:“你说你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冷竹院?”
“是。”
浅绿的脸颊在光影之下,斑驳不清。
拓跋护从椅子上站起,缓缓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
苍白近乎透明的皮肤,的确是常年不见阳光的人才有的。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拓跋护没问出个所以然,但也没发现什么危险。
花语轻吁一口气,搀扶着浅绿站起。
跪的时间久了,浅绿的膝盖基本直不起来。
浅绿平静的对花语淡淡一笑,笑容格外纯真。
花语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莫怕,有我在。”
拓跋护脸抽了抽,原本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他有那么恐怖么,兮儿是他最宝贝的存在,他必须要保证兮儿身边的奴才没有坏心。
然而,在拓跋护随意的扭头回看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站住!”拓跋护一声冷呵。
花语头皮发麻的停住脚步,这位主子又想做什么?浅绿那般单纯的人儿,千万别被吓了。
关于这点,花语显然是想多了。浅绿丁点儿惊吓的反应都没有,她顺从停住脚步,一动不动。
在她后背上方。裸。露的脖颈处,有一个小巧的琼花形状。
淡粉色的琼花,和皮肤颜色极为相近。若非拓跋护眼尖,若非浅绿皮肤过白,这花纹真心难以发现。
“花语,你看看浅绿脖子上,是否有什么印记?”拓跋护硬声命令道。
花语心中奇怪,但还是听从拓跋护的吩咐,退后两步,凑近去观察浅绿的脖颈。
“回皇上的话,浅绿脖颈后方有一个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