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带我进了贫民窟的一家茶馆里头，拿出一个招工表跟我说，他这里需要人，前提是帮他一个忙。”
“什么忙？”封流知道干货来了。
“他说他最近在帮人跑销售，有一种针对年轻人出售的糖丸，他不太清楚现在年轻人的品位，就想让我给试一下，看看味道什么的感觉如何。”
“老头说了，这糖丸里包含大量的维生素，对人的身体健康有很多好处，而且很甜，要是我觉得不错的话，他就有信心了，还说赚到提成了会请我吃饭。”
李斌一句句的回忆，封流和众人则一个个相继石化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斌哭丧着脸，终于开始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