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在好几天之前就已经公布了,只是,对于皇上,王爷是才发出信函不久的,但是王妃,请您放心,末将和众将领都会保护好王妃,在到达晔阳京城之后,没有人敢不承认您的身份的!”
曹禺对着公孙曜楚说道,他如此也是让公孙曜楚可以宽心才是。
只是,公孙曜楚听了,竟然是受宠若惊。
她何德何能要受到羿煊如此的维护和偏袒呢!
毕竟,曹禺这番话已经清晰明了了,羿煊做的决定,谁也拒绝不了,哪怕是那生他养他的父亲母亲。
一时间,公孙曜楚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终,公孙曜楚看着曹禺,愣在那里,还是凌卿穹救的场。
“好了好了!曹禺,你看你这突然的消息把我师父吓成什么样子了!好了,我们都知道煊是什么决定了,我师父一路舟车劳顿,需要休息了,明天一早我们再往京城进发,不过,曹禺,你呢,要是没什么事儿做,最好派人去打听打听煊在尘星究竟怎么样了,我在几天前就派人传信过去,但是这么久了都没有消息,你最好再深入的调查调查,我总感觉煊是被什么给绊住了。”
凌卿穹说着,而他一方面是为公孙曜楚解围,另一方面也是让曹禺去关注羿煊的事儿,毕竟,虽然凌卿穹嘴上从来不说羿煊怎么样的问题,但是,心里面儿,凌卿穹比任何人都关注羿煊的情况。
而他月剑山庄的人毕竟不如羿煊所培养的情报网,让羿煊自己的人去找羿煊,如此他们也算是尽心尽力的。/
于是,就在凌卿穹说完,那曹禺也格外关注,跟凌卿穹大概问了下情况之后,就立刻派人去安排了。
结果,因为这句话,一来一回,无论是曹禺,还是公孙曜楚,都已经忘记了那候在外头的城主大人向云,因为,曹禺去派人调查羿煊的情况,而公孙曜楚则是回到房中,静下心来消化今天所知道的一切,谁也没有理会那向云究竟如何了。
所以,那向云便可怜巴巴的在客栈外候了一个晚上,挪都没挪动一下。
直到第二日天亮,公孙曜楚他们决定要出发的时候,公孙曜楚才想到,是不是有个人还没见的?
然后,就在他们走出客栈的那一刹那,就看着向云顶着一张苦逼的脸站在那里,被夜风吹了一晚,早已憔悴的不成人样。
只是,那向云在见到公孙曜楚的瞬间,还是提起自己十二分的精神,跑过来,跪下,跟公孙曜楚说道:“王妃娘娘吉祥,王妃娘娘金安!”
此时,因为有了曹禺他们的保障和已然进入晔阳国的地界儿,公孙曜楚也没必要再装成小公子的样子低调行事了,换上了女装,清淡素雅。
看着那匍匐过来的城主向云,公孙曜楚却只是眨了眨眼睛,她从昨天的情况中,已经可以了解到向云这个人是怎样的,墙头草,两边倒,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这样的人,公孙曜楚向来敬而远之,远而敬之,从不结交,更从不理会的。
所以,这一刻,在向云这样示好也罢,一夜寒霜的惩罚也罢,忘记这个人也罢,公孙曜楚终究是只说了句:“向大人不必多礼了,起身吧。”
而后便绕过向云走向小黄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头也不回一下。
那话语中满满的都是距离,让向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着公孙曜楚走上车的身影,却是没敢起身,依旧跪着。
直到公孙曜楚他们离开,向云才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看着公孙曜楚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的说了句:“完了,完了,我向云这一生小心谨慎,却在今日栽了,看来,以后升官发财,是无望,无望啊!”
说罢,向云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府邸,连续好几日都不曾出府,有人说,向云向大人病倒了,更有人说,向云向大人是被永乐王秘密解决了。
但是无论结果是什么,很快,这件事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因为,让他们更加关注的,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永乐王,居然并不是传闻中的不近女色,断袖之癖的!
这不,就在公孙曜楚离开边陲小镇,三日之后,满朝文武就对她翘首以望。
所有人都想看看,能让他们的永乐王心动的女子,究竟是有什么特别的。
不仅如此,就连那晔阳老皇帝,都开先河的没上早朝,在宫里静候公孙曜楚进京了。
同时,什么太子,四王爷,二王爷,这个王侯,那个将相,全都堆在了城门口,当然,有人是只好奇罢了,但有人,却也是心怀鬼胎,不怀好意的。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终于,公孙曜楚的马车还是来了。
然而,在进城之前的路上,凌卿穹和赫连潇这两个见惯尔虞我诈的男人倒是给公孙曜楚做了不少心里准备。
而凌卿穹则是也很了解晔阳皇族的,所以,他算是把什么二王爷,四王爷,以及太子殿下的性格,和羿煊的对立程度,都解释了个清楚,方便公孙曜楚参考。
只是,这一路上,都只是听见这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讲,而公孙曜楚,仅仅是在看她的医书,头都不抬一下。
但是,尽管如此,无论是凌卿穹还是赫连潇都明白,公孙曜楚是听进去的。
毕竟,公孙曜楚那一心二用的本领,他们算是早早就领教过了,没有谁可以比的上。
此时此刻,随着马车进入城门,曹禺在前面开着路,公孙曜楚也终于将视线从医书上挪开,清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