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起身恭敬的dian了dian头,目送着这个突然之间就垮了的刘傲阳离开,或许只有到了这个年纪刘向阳才会明白,此刻支撑着他们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心不死则不死,要是心死了,再怎么强大的人也熬不过去,这无比折磨人的生活,要是再缺少了活下去的动力,那么就真的完了,彻底的完了。
刘傲阳缺失了什么呢?
“青石,带他们去会场吧,狍子留下。”刘向阳扫了一眼众人道。
刘青石dian了dian头,一只手像是拎小鸡一般带起来吓的面无人色的刘小海,带着众人离开。
这巨大的桌子,一片狼藉,刘向阳有些落寞的坐着,想着到底是多少落下的繁华才能让内心无比强大的人变的无比的落寞。
“狍子,你有信心让刘家在这场游戏中彻底出名?”刘向阳瞧着很难让人信任的狍子。
“或许到不了那夺魁的地步,但绝对会让北京彻底记住这次盛宴,彻底的记住。”狍子冷声说着,毫刘傲阳是心最空的那个人,但这个狍子,则是心已经死了的人,但越是这种人,越是无比的强大,这才是刘向阳最看中狍子身上的。
“只要你能达到这个效果,我力所能及的,条件你随便提。”刘向阳说着,对这个打手,刘向阳很满意,虽然两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所谓的渊源,只要互相利用的利益。
但这种利益关系,要比什么友情,什么爱情都要坚固的多。
“你已经做了你力所能及的了,我不可能活着向你要东要西,你知道吗?所以,我不需要再向你们低眉顺眼着,也不需要看着你们的脸色,你看着便是,一个疯子能不能把这摊浑水搅成烂泥。”狍子说着,说完后也不管刘向阳的表情变的何等的精彩,迈着大步离开,这就是一个生在五彩斑斓社会中的孩子跟一个生在象牙塔孩子的区别。
说他们没有区别的话,都是假的。
“一个能把北京这摊浑水搅成烂泥的猛人,那可就不叫疯子。”刘向阳说着,如果刘家能出狍子这么一号人,他肯定二话不说把刘家交托给狍子,心中肯定会没有一丝的遗憾,可以问心无愧的闭眼了。
但如今的这个刘家,会出现这种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可惜这个狍子不姓刘。
刘向阳打心眼的遗憾,但也只能遗憾,他做不出什么。
北京乱战中夹杂着一场乱棋。
棋子,下棋人,叫好的人们,编凑出一个很畸形很畸形的时代梦想跟家族梦。
白龙商会。
足够容纳上千人的巨大的会议室,这无比巨大而且装修无比奢侈豪华的地方,以及这三十层楼的高度,无一例外,都在显示着这白龙商会的能力。
如今,这几乎要满座的会议室,说不上鱼龙混杂,但也是几乎所有有着名号的人都坐在自己该坐的地方,何等的壮观,这是全中国十年只能看到一次的景象。
在最左的坐宾席上,已经等了近三个小时的闯子仍然没有一幅不耐烦的模样,看着这会议室就这样慢慢坐满,似乎这里所坐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善茬,在这里,最不缺猛人,妖孽,狠人,敢玩命的,又或者疯子。
似乎在这里,所有人都不是那么的独一无二,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特殊,让人那些原本以为自己是另类的人以为自己是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