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易萤火准时离开,完全一副从良的模样,护‘花’使者吴铭也跟着离开,最后朝赵匡‘乱’行了个军礼,洪亮道:“保证完成保护师母的任务!”
赵匡‘乱’看着这个风度翩翩却有着逗‘逼’属‘性’的吴铭,默认的笑笑,似乎是对刚刚吴铭幸灾乐祸的报复道:“明天早上给我从胡马隘跑了过来,可以考虑教你两招。。 。”
“真的?”吴铭‘激’动的满脸通红,说话时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赵匡‘乱’点了点头,吴铭这个年轻人他比较中意,有点城府,有点野心,也有一些些的势利,却不面目可憎,属于那种不死板,会把利益摆在朋友后面的朋友,虽然现在年轻一点,但赵匡‘乱’觉得等以后吴铭绝不会差。
吴铭一蹦一跳的离开,最后被易萤火冷嘲热讽了几句,瞬间又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最后冲赵匡‘乱’做了无比阳光灿烂的微笑,驾着他那辆小宝离开。
“不错的年轻人,比小猴懂还多些,就是太年轻了。”恭三儿瞅着雀跃离开的吴铭,嘴里喃喃着。
“年轻可不是坏事,我也年轻着。”赵匡‘乱’厚着脸皮道。
恭三儿一脸恶心的瞅了一眼赵匡‘乱’,嘴里嘟囔着:“他们跟你可不是一类人,要是把他们丢到那大山,撑不过一晚上估计就给畜生塞了牙缝。”
赵匡‘乱’傻笑了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半夸半损。”恭三儿熟练的把一根红塔山丢到嘴里,仰头看着北京模糊的夜空,伸了伸手,什么都抓不到。
“‘乱’子,答应我,可别轻易死了行吗?我恭三儿真的想看你走两年,无论你是福是苦,我愿意跟着。”恭三儿轻声道。
“净说些不吉利的,你死了我也不能死。”赵匡‘乱’学着恭三儿的样子,感觉自己能触碰到这星空一般,却永远都够不到,只是满足了自己一时的‘欲’望。
“送!”老人嘶哑的声音打破了一片宁静。
西装革履的一群人笔直站着,中间慢慢让开道路,身穿西服的钱国钟手拿着一枝无名白‘花’,大厅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淳朴,这些年钱海多亏于你,你这人喜欢低调,我没敢‘弄’的热闹,只希望你能走好。等明年清明我带瓶你喜欢的蛇酒,再爬一次愚山。”钱国钟深深鞠了个躬,白‘花’轻轻放在苗淳朴遗像前,挥了挥手,大厅几十号人轻轻散去,只留下钱国钟孤身一人。
这个身上金钱足够砸死大多平民百姓的男人轻轻蹲下,身体微微的颤抖,哽咽着,狡猾也好,‘阴’险也好,每个人都说钱国钟是个小人也好,但终究他只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眼泪的人。
“淳朴,下辈子可别为我这种人卖命,无论你付出多少,甚至是付出自己那条命,也没人会信你。”钱国钟起身,最后看了眼那骨灰盒子,突然不知道老的多少岁脸上划过一丝笑容,转瞬即逝。
组成这个残酷世界的,是一个又一个刺骨的故事,所以不要怨恨任何人,更不要怨恨这个世界,要么怨恨自己没读过的故事,要么怨恨不断怨恨的自己。
吴铭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路小跑到白素星,想不到赵匡‘乱’早已经热完身等着他,两人一前一后约好小跑去附近一处幽静的小广场。
早晨六点,这师徒俩已经跑完了几公里,吴铭还是跟斗‘鸡’似的,赵匡‘乱’也受不了这不怕体力透支的年轻人,最后在几个打太极拳的老人旁,赵匡‘乱’准备真的教吴铭两手,赵匡‘乱’不打算吝啬什么,甚至打算把自己这身不算无懈可击的本事全部教给吴铭,但就算他肯教,吴铭能不能吃的下去也是个问题。
“打我一拳试试?”赵匡‘乱’冲吴铭摆了摆手。
吴铭一点也不质疑赵匡‘乱’什么,在他的世界里,赵匡‘乱’可是那种敢打敢杀的猛人,就算是赵匡‘乱’让他拿刀砍他一刀,他都下的去手。
吴铭猛的挥出去一拳,他有几年底子,拳头的力道更不用说,一拳重重落在赵匡‘乱’的‘胸’口,赵匡‘乱’没躲,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皮跳了跳,在吴铭难以置信收回拳头的时候,赵匡‘乱’的右手如闪电般击出,看似不经意一拳同样打在吴铭的‘胸’口,吴铭直接一屁股倒在了地上,不停打着滚,过了几分钟才强撑着站起来。
“疼吗?”赵匡‘乱’‘揉’了‘揉’‘胸’口问道。
吴铭红着眼点了点头。
“疼就对了,拳头都扛不住,更别提用拳头打人了。”赵匡‘乱’走到吴铭身旁,‘摸’了‘摸’吴铭的身板,皱了皱眉,虽然身体情况改善了不少,但要一步登天还是不现实。
“以后有闲功夫就把身子骨给我撑起来,别说那些过度运动对身体有坏处,年轻人不在乎那个。”赵匡‘乱’笑道。
吴铭使劲点了点头道:“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这种境界。”
赵匡‘乱’摇了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境界。吴铭也没有失望,赵匡‘乱’又教了吴铭一些土路子,没有规定的出招,但讲究的是随机应变,往往在实战中比较吃香,赵匡‘乱’至少感觉比吴铭那半吊子的散打有用的多。
吴铭如获至宝一般,在一旁耍个不停,赵匡‘乱’这才注意到一个观察他们良久的老头,老头白发白胡,一身白‘色’的麻衣,有点世外高人的架势,不过这里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