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鸿蒙四人所守着的木门打开,一个一身旗袍的淳南走了出来,看了看眼前这个局势,表情似乎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轻声道:“老爷子让你进去。”
谁都清楚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但尽管如此,徐鸿蒙还是惊讶的闭不上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淳南。
但尽管徐鸿蒙何等的盯着,心中何等的泛起波澜,赵匡乱都踏进了这个门槛,有些让外人觉得太轻而易举了点,让不知道何等努力才接触到这个层次的徐鸿蒙有些恼怒,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即便是与自己无冤无仇,看着别人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所向往了太久太久的东西,总会让人升起难以遏制的怒火。
淳南在前领着路,一直把赵匡乱领到了书房门前,而佛哥则被赵匡乱留在了门口,算是相互留了一线。
“进去吧。”淳南打开了书房的门,冲赵匡乱笑了笑,虽然此刻赵匡乱的额头上有着一层层的冷汗。
赵匡乱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也不管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到底在冲他笑什么,整理了整理衣服走了进去。
书房如同这栋不算大的别墅一般的朴素,老旧的书架上放着有一段历史的书,似乎这里才是真正看书的地方,不像是某些为了心理满足的摆设。
“来了。”陆长春放下厚厚的眼镜,看着赵匡乱已经站在了书桌前。
赵匡乱点了点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实在对这个老人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语言,只有这样沉默的站着,静静的听老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别墅外。
“鸿蒙,这个赵匡乱人其实不错。”马丙一脸纠结的说着,似乎这话考虑了很久才说出口。
徐鸿蒙点了点头,脸上或许闪过了一丝丝叫做内疚的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我比谁都不想走到这一步,不过这一步我不得不走,自私自利了点,但我就是想见一面她。”徐鸿蒙仰着头说着,似乎只有这个举动才不会让某些东西流出。
“梦儿?”一直笑眯眯,像是对这一切都不在乎的王道德说着。
徐鸿蒙点了点头,想起那个拯救过他无数次的女人,自己却无法拯救一次的女人,为了她他愿意抛弃一切,一切,无论是仁义,无论是朋友,一种到畸形的爱。
马丙叹了口气,每一个人,总得有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或多或少,或浅或淡。
那年那天,让人听着不厌其烦的男情女爱的故事,外人道一句恶心,戏中人总是那般的撕心裂肺,或许因为这个所谓的爱情,太多太多人的一生,就这样毁了,毁到毫无痕迹,但最神奇的是,这些傻子,一点都不后悔,让人以为是着了魔,只是因为你不是他。
夜被这寂静拉的很长很长,似乎永远都等不到黎明一般,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都消失的不留痕迹,随着太阳的照常升起,不知所云的人们也开始了他们云里雾里的生活,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魅力,这巨大的齿轮,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东西所停下,是多么的强大,是多么的不可抗拒,又是多么多么的无情,让人心中恐惧,害怕突然有一天,自己也变成了阻碍这个巨大齿轮的东西,被压的碎粉,正因为如此,这个齿轮才会如此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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