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被骆阳卖了都还替他数钱。”段雪萍正跟兴致勃勃的梨花下着五子棋,估计这家夜场下五子棋的,也只有这两个女人。
“骆哥舍得卖我。”彬子一脸恶心人的媚笑,直接被段雪萍无视,即便是梨花都不搭理骚到骨子里的彬子。
“彬子,一來就看见你恶心人。”骆阳姗姗來迟的出现,今天的打扮仍然吊儿郎当,即便是在他亲哥的场子里,不过目光却常常瞥下一楼大厅。
“骆哥,什么时候有热闹可以看,沒有我可撤了,在这种场子,我一刻都觉得不自在。”彬子扭动着身体道。
“想看热闹就别心急。”骆阳一屁股坐在梨花身边,很有兴致的看着五子棋,还帮梨花指点了两手,奈何他这个臭棋篓子实在不行,直接被梨花给推了出去。
“骆擎苍,你奶奶个b,要老子來给我个说法,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似地,头都不露。”一个穿着黑白运动服的男人走向舞台,一脚把一个打扮狂野的摇滚主场给踹了下去,扯着嗓子道,言行举止简直到了彪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部的目光就聚集在这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留着标致性的短胡子,扎着几个小辫的男人身上,简直就像是再看一个疯子,又或者是神经病。
“看什么看,谁看不爽老子,上來干我,***”这男人似乎打算把他的彪悍进行到底。
“这杨大壮,果然是个极品。”骆阳趴在栏杆上摸着下巴笑着。
“这就是那个抄家猛人,”彬子一脸向往道,双眼冒火的看着站在舞台上,几乎可以说不可一世的男人。
“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崇拜的。”段雪萍仍然不温不燥的下着这五子棋,甚至梨花也沒有被外界所打破心思。
“你不懂。”彬子大叫道。
段雪萍如同看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傻瓜一般看着彬子,笑了笑,这尔与间的美艳,可惜是沒有人欣赏的到。
一个喝大了的年轻人果然要歪歪扭扭的上台,沒想到刚爬到一半,就被这个叫杨大壮的男人给一脚踹了下去,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不知死活。
所在场的,不管认不认识这个杭州猛人的人们,都不愿意在上台,对付一个疯子,硬碰硬的是傻子才做的事。
“杨大壮,你这是在打我脸。”一个特别有分量的声音在楼梯口想起,一个身高在一米六五,貌不惊人的男人,肤色有些发黑,一头短发,给人的感觉不扎眼,却有一双挺恐怖的眼睛,让人一看就能看出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一般,适合在电视剧演一些大反派。
“你哥出來了,”段雪萍手中的棋子终于停住,轻声道。
骆阳点了点头,就是这样一个看不出闪光点的男人,却是这个杭州最妖孽的存在。
“骆擎苍,像是个爷们跟俺干一架,要不今晚老子一定砸了你这家场子。”杨大壮一点也不虚骆擎苍,咧开嘴大笑着,有种梁山好汉的大碗喝酒的痛快。
“求之不得,不过今晚其余的两位來宾可不一定让。”骆擎苍脱掉跟他不算搭的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衫,脸上仍然挂着笑意,即便是笑着诚心诚恳,但由于这双眼睛,仍然给人一种邪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