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骄苏,如今的黑馆,也不知道是应征了那句风水轮流转,还是应征了那句物是人非,虽然说起來讽刺,但这黑馆两字怎么说还能摸得着,看得见不是,虽然很容易摸一手的灰。
现在黑馆的戒备可以说是铜墙铁壁一般,又或者几乎是把一家很出名的保安公司给搬了过來,用这些所谓的高科技,來填补某些人的心,但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郭青衣,邹鹤轩,赵子鹤,于波澜,这四个名字,似乎是道出了整个时代的模样。
有背景的永远是领头羊,紧跟其后的是心狠手辣的年轻人,再往后是城府莫测的墙头草,然后是那些走了狗屎运的野心家,似乎是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理,却总是有着数不清的观望者來推翻这个定律。
青岛夜,仍然是那么的安宁。
骄苏重新装修了一遍,彻底沒了郭奇虎的气息,但变的更加高大了些。
骄苏,又或者黑馆楼顶,被强制修了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原因是一个男人特别喜欢在这落地窗前看青岛的夜景,似乎永远都看不够,当然是站在这个高度的前提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们空荡的心灵。
郭青衣摇晃着红酒杯,突然身后似乎传來了什么异响,郭青衣沒有回头,仍然含笑的看着这一切。
“你是谁。”似乎是跟随这某些东西而來的李骁勇沉声道,打破了屋中的安静,此时屋中却有着三人,着实的恐怖。
吊灯打开,屋中被照的透亮,这是李骁勇却吸了一口冷气,他永远也想不到会眼前会出现这么一个家伙,不过虽然如此,李骁勇却随时都会冲上去跟这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斗上一斗。
郭青衣似乎背后长了眼一般,一点也不对李骁勇的沉默感到惊讶,透过反光却模糊的镜面,他看到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郭青衣却仅仅是放下红酒杯道:“骁勇,出去,我跟这贵客有事要谈。”
李骁勇点了点头,就这样默默的退了出去,却沒有把后背留给眼前这个叫赵匡乱的年轻人一秒,哪怕仅仅是一秒。
“那晚,樊世立到底是不是你杀的。”郭青衣转过头,满脸玩味的看着赵匡乱,似笑非笑,有种让人恶心的有恃无恐。
赵匡乱沉默着,只是看着郭青衣,好像不愿意放过郭青衣的每一个神情。
“你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徐州,在青岛。”赵匡乱问道。
郭青衣似乎想不出赵匡乱会问出这个答案,如同在徐州郭青衣把赵匡乱推向一个火海一般,如今在青岛也是如此,似乎这一切只是为了揭穿他那伪善的脸。
“沒有目的。”郭青衣淡淡道,看似说的风轻云淡,表情却早已起了波澜。
“我有点不明白,我现在对话的,到底是郭青衣,还是郭家。”赵匡乱把郭家两字咬的格外的重,似乎这是赵匡乱最大的筹码与武器。
郭青衣脸上划过一丝惨淡的笑容。
“郭红烛在哪里。”赵匡乱继续问道。
“南京郭家。”郭青衣是第一次这样无奈的道出郭家两字,与其说郭红烛是郭家利用的一把利刃,他也不过如此,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实现郭家这遥不可及的家族梦想罢了。
赵匡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我不管以前,又或者现在的恩怨情仇,如果你要与黑馆,又或者郭家为敌,第一个上來取下你脑袋的,绝对是我。”郭青衣似乎是用尽全力道。
赵匡乱停住脚,转过头,给了郭青衣一辈子都无法遗忘刻到骨子里的眼神,这个眼神郭青衣曾经见过一次,來自郭家那个传说一般的人物,郭清明,**裸的讽刺。
骄苏门口,一个块头巨大的男人等了良久,赵匡乱终于下了楼,冲大岳一笑道:“大岳还沒有沒精神,陪我再去见个人。”
大岳一脸傻笑的点了点头,这哥俩就这样离开,但却留下一把利刃,插到了郭青衣的骨子里。
作为黑馆的第三把交椅,赵子鹤上位史,可以说是青岛近几年的历史,这几次浩荡中,站对了队伍,杀对了几个人,仅仅如此,但何尝不算是个肚子中有点故事的家伙。
“赵爷,刚刚那大学妞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脸媚笑道,也不知道这声赵爷,他叫的是不是心安理得。
“王老板你看着办。”赵子鹤点燃九五至尊,一脸阴森森的笑容。
这大叔脸上划过狡猾的一笑,屁颠屁颠的离开。
“赵爷的房间不能进...”门口突然传來喧闹声,赵子鹤皱了皱眉,吩咐在一旁惬意吸烟的胖混混出去看看。
这胖混混还能是何人,也正是把赵匡乱退下山那个,如今这胖子早已摆脱了混混这个词,成了赵子鹤身边一个红的发紫的狗腿子。
胖混混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一脸横相的出去看看到底是那个不长眼,打扰了赵子鹤的雅兴,胖混混刚刚靠近门口,这还算结实的包厢门直接把撞开,不过一个已经失去知觉的男人飞了进來,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胖混混直接吓的腿都软了,当他看见进來的人是谁后,差点吓的昏死过去,打着哆嗦一个劲的往后退着。
赵子鹤也看直了,眼前这个叫赵匡乱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在四个月前已经死了。
“赵子鹤,别來无恙。”赵匡厢,仅仅只有几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角色,最后目光停留在赵子鹤身上,大岳弯腰进了包厢,这恐怖的块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