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赵匡‘乱’外出填饱了肚子问题,回到屋里一直到凌晨三四点,他才听到打开房‘门’的声音,对这种孩子,赵匡‘乱’是在自己的字典中找不到一个明确的形容词来形容,最后把萤萤划分到了自作孽这个词,如果要是让易萤火知道赵匡‘乱’把她定义到这个程度,肯定会‘摸’着菜刀把赵匡‘乱’阉了。
赵匡‘乱’光着膀子,脚搭在‘床’上,手放在光滑的地板上,满身汗水的做着俯卧撑,这晚他失眠了,每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走马观‘花’出现一个又一个的人物,就这样走来走去,让赵匡‘乱’难以入眠,所以干脆一晚上没睡。
“咯吱”房‘门’突然被打开,赵匡‘乱’直接跳了起来,‘门’外站着刚刚回家的易萤火,显然他想不到赵匡‘乱’竟然这个时候都没睡,而且还是以一副奇怪的姿态。
客厅的灯火隐约照清赵匡‘乱’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易萤火看傻了,那不算壮硕的身板上没有什么鬼哭神泣一般的纹身,也没有那养眼的肌‘肉’,有的是那的伤疤,让人看着触目惊心,最恐怖的属于赵匡‘乱’‘胸’口那个横跨‘胸’口的裂痕,‘肉’像是被撕裂开一般,有些让人不敢想象这伤口曾经的规模。
易萤火最后看着赵匡‘乱’,猛的关上了‘门’,坐在‘门’口大口喘着粗气,这种气势他只在他老爹身上见到过,而且只是一次,在去年她第一次领男人回家过夜被抓了个正着,只记得当晚那男人被吓‘尿’了‘裤’子,易萤火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永远都忘了了她老爹当时的那张恐怖的脸。
赵匡‘乱’觉得有些莫名奇妙,但索‘性’没把这个当一回事,继续折磨着自己的身体,但他能听到‘门’外重重的呼吸声,‘摸’着身上这些大部分人一辈子都遭遇不到的伤口,赵匡‘乱’有时都会奇怪的想,是不是他的命也太硬了一点。
第二天,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赵匡‘乱’照常起来,昨晚被他吓到了易萤火也不知了踪影,但桌子上好像有剩下的几块面包,也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准备还是吃不了的,赵匡‘乱’来者不拒的填进了肚子,他打心眼里不喜欢面包之类的东西,主要是他口味中,吃这个尝不出什么稀罕味道,不如几个‘肉’包子。
换了一身行头,这是赵匡‘乱’从小摊‘花’了一百大洋买的运动服,也不知道是盗版的什么牌子,反正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奢侈品,毕竟在这座城市举手投足间都要‘交’钱,在穿上有一段年头的旅游鞋,杀出公寓,可惜在电梯中没遇到‘女’神妹子,而是一个猥琐的老头,看赵匡‘乱’的眼神甚至都有些暧昧,惊的赵匡‘乱’出了电梯就一阵飞奔。
等真正围这胡马隘跑起来,才感觉这里真的很大,大到让赵匡‘乱’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还是巧合,晨跑过程中赵匡‘乱’遇到也许这辈子都遇不到的家伙,吴铭,白初英的前男友。
“你怎么会在这里?”吴铭似乎仍然对赵匡‘乱’有着不小的怨气,‘阴’沉着脸道,现在他的肚子还一动就疼的要命。
“我怎么不能从这里。”赵匡‘乱’停下步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对这个倔强的年轻人,他谈不上讨厌,甚至有些欣赏,他喜欢一个男人为了一个该为了的‘女’人拼命的样子。无论多么的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