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玉宣和白氏也该回来了吧。”

三房见着人都齐的差不多了,那年玉宣长年在外,尤其现在白氏不能生育,遍寻名医,算算也有数月了。

说道白氏不能生育的事情,那二房的脸色不善,此事如刺在喉,没想到玉宣挑来选去,竟然选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

“不过是好事多磨,这次走的时间最长,说不定那白氏就怀了呢。”

二房说着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不过也不能在那三房面前丢了颜面。

“白氏看着那手无缚鸡的样子,怕是生了也不好养。”

楼氏也跟着搀和进来,年玉娇坐在一边,前世的就是这个时间。

那二房见着白氏依旧没有怀上,给了年玉宣几个填房的丫头,想开枝散叶。

但却因年玉宣和那白氏伉俪情深,一直未有机会侍寝,倒是后来臭味相投。

计划着如何害了那白氏,那时白氏还不自知已经有了身孕,却被那几人知晓。

偷偷的害了孩子,还差点连那白氏也一并害了,还好年玉宣回来的及时。

见着那事情二房竟然也知道,却未曾阻止,和那二房的隔阂越加深厚。

那二房本就不待见白氏,偏偏这芥蒂是越来越深,加之那些填房的存心鼓捣,竟狠心的杀了那白氏。

后来年玉宣也郁郁而终,二房也因此颓废许久,最后把主意打到那年玉箫的身上了。

老祖宗和将军则在那听着,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年玉娇粉拳轻握,想那白氏也是无辜,一生也被人做了工具,上天倒是给她寻了一个好夫君,却奈何存与这深宫大院,心思太过单纯而已。

这话刚说完,见着外面几人进来,身后跟着一些随从,为首的不是那年玉箫又是何人。

而他身边那个风吹就倒的人,就是白氏,脸上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儿回来了,倒是连休息都层,就直接过来了。”

二房拉着年玉宣,这许久不见,消瘦了不少。

“见过母亲、将军,老祖宗……”

一一拜过之后,方才起身,年玉娇见着那白氏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年玉宣的身上。

而那二房竟然扯着年玉宣离白氏远点,有婆婆如此,也是够难过的。

“玉宣见过将军、老祖宗。”

年玉宣把白氏扶到椅子上,这才跪拜,出门许久,不能侍奉与老祖宗身边,自是不孝,这三个响头,权当是赔罪了。

“回来就好,不知白氏……”

老祖宗转头看了一眼,依旧是那副身子,看着干瘪的肚子,估么着也是没有什么成果。

“回老祖宗,此次出去虽未有孕,不过也有了些眉目。”

年玉宣每次都这么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是想要让老祖宗宽宽心。

“玉宣啊,你这话都说了多少年了,可是那不争气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三房是唯恐天下不乱,这节骨眼还在火上浇油呢。

“生的是我们年家福薄,竟然最先成家的男丁,几年都一无所出。”

二房这话是对年玉宣说,而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白氏,都是这么一个赔钱的玩意。

“二婶这话有失偏颇,将军府这枝繁叶茂的,老祖宗膝下祖孙繁多,怎能说福薄,况且玉宣哥哥和嫂夫人如此恩爱,日后定会子孙满堂,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才是,欲速、则不达。”

此话一出,最为感动的就是那白氏,自从入了这家门,除了那玉宣一心一意对她。

府中之人便没有真心与她的,平日里连丫头都横眉冷对的,而之前与这大姑娘也没有什么纠葛,今日竟替她出头了。

流波带水,感激的看着那年玉娇,年玉娇对她点点头,距离那怀孕的日子也不远,她会好好守护这位嫂夫人的。

老祖宗这么一听,心中自然是敞亮了不少,让那年玉宣起来。

“玉宣家的,你的祖父可好?”

听闻老祖宗这么一问,那二房也不敢再言语,白氏的祖父是湘西藩王,汉白旗的嫡传人。

就是将军的父亲在世之时,也会给上几分薄面,那二房自然是不敢造次了。

“是啊,本将也是许久没有听到白老爷子的丰功伟绩了。”

固守一方多年,上下敬仰,同为将军,自然是知晓其中的不易。

“回老祖宗、将军,祖父身体还算硬朗,前些日子收着来信,说是未见莲英,甚是挂念,也问老祖宗、将军好。”

这饭吃的也算是和睦,饭毕老祖宗让白氏先行回去休息了。

抓着年玉娇的手,问东问西的,祖孙两人好不温馨。

几家欢喜几家愁,那年玉琴从闭门思过之后,倒是安生了不少。

不过年玉娇清楚的很,若是哪一日年玉琴不惹事编排她了,定然是因为她改了性子了。

若是等着她改了那性子,日头可是要从西方出来了。

“老祖宗,近日倒是把全部的好处都送了姐姐,玉琴看着都眼红呢。”

话是这么说,脸上尽是委屈的神情,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年玉娇知道,恐怕这年玉琴是有什么歪心思了。

老祖宗同抓过年玉琴的手,这将军府的人她是看的透透的,只是该清明的时候不能拖泥带水,该糊涂的时候,也不能眼睛擦那么亮。

今日听着外面的传闻,萧王亲近将军府,想要结亲,虽然不知这话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但是无风不起浪,如果是萧王,那嫁过去的人当然不


状态提示:第29章 拉拢人心--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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