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鄙夷的扫了一眼宫二低眉顺眼的样子,冷哼着。
“学学宫二,乖的像条狗。老实点吧。否则我会让你吃尽苦头。”
那话明显是对风君子说的。
“你……”风君子忍不住了,扬手就打算收拾了这个叶迦南,结果却发现手不能动,身体也似乎定在原地,脖间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枷锁,让他难受极了。呼吸都困难。他已经是圣阶飞天级巅峰,没人能控制住他。
风君子的脸色痛苦异常,身体却不能动,他咬着牙面色铁青的问。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迦南靠在椅背上,脸上划过一丝丝享受残忍的意味,“做了什么?”
那声音是极致的危险,目光幽深的道:“你们俩本来就是我养的狗,身上自然有我亲自戴上的项圈!”
风君子的神色越发的痛苦。
宫二此时却一言不发,因为他很清楚风君子的性格,更在几句话内已经认清楚了面前这个女王陛下的性格。
可能求情的话,风君子会受到更多的痛苦。
迦南见宫二不发一语,倒是很满意。
像是提醒似的,扫了一眼脸色发白的风君子,声音凉薄刻骨。
“要是反抗,我不介意亲手宰了我养的狗,反正,只是一条狗而已。”
语毕,风君子脖间那道看不见的枷锁也似乎消失了。
风君子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变虚弱了很多。
宫二扶起苍白着脸色的风君子,低声道:“哥哥……”
示意他千万不要再多说,免得受到无妄之灾。
然后就不由分说的拉着风君子,“一起去找人吧。”
两个人消失在了风院内。
出现在第一教学区的裁判区的屋檐下,望着倾盆大雨中的演练场,还有几个水系的学生在雨中练习水玄气呢。
风君子靠在宫二的身上喘着气,还无意识的摸着脖子,他肯定那个女人在很久以前就算计好了一切,所以那么胸有成竹。
风君子胡思乱想着,看着一直都很顺从的宫二,端详了半响,才道,“你早就预料到了她的性格?”
也不能说预料……
“常年身处高位的人,你期待她能有多平易近人的和你说话。”
就算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落落大方,那也只是手段。而面对他们就没有那种忌讳了,他们只是她制造出来的工具而已。专门侍奉女王陛下。
因为清楚现状,所以宫二很顺从。
风君子沉默片刻,“我讨厌这个女人。”
宫二安慰着他,“我们受制于她,最好顺从。”
“你要做的她的一条狗吗?”风君子简直不敢相信。
宫二笑着问,“难道我们本身不是吗?”
一句话说的风君子彻底哑口无言。
风君子气不过,觉得这样子真是没尊严,他拍拍宫二的肩,“宫二,如果你想走,我带你离开。”
“走不了了。”
宫二摸着他的脖子,帮他轻轻按摩着,动作依然很温柔,只是低声的陈述一个事实,“难道你忘记她说的话了。那个看不见的项圈早已经戴上,所以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