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孤儿院的门口,阴风吹打着我后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我也知道这是我心理作用,我潜意识里就觉得这孤儿院不对劲,所以就会本能的觉得它诡异。
这个时候金泽轻轻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就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在踏入孤儿院的时候,我看到了孤儿院的牌子,向阳孤儿院。
看到‘向阳’孤儿院这牌子,我忍不住就想到了白夜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心若向阳,无谓伤悲’,虽然明知道这肯定是巧合,但我还是忍不住神经紧绷了起来,因为当这些巧合太多了,就会编制成一张阴谋的大网,笼罩在我的心头。
金泽走的很快,看得出来他心中的焦急。而我在跟着他的同时,我的眼睛也在滴溜溜的转着,我看到这孤儿院虽然从外面看不怎么起眼,但里面占地还是挺大的,赶上一座中学的占地了,这在孤儿院里是很少见的。看来真是被包大发这样的土豪赞助过。
孤儿院里设施齐全。是自营的教育成长模式,像游乐园、教室这样的建筑都是存在的,而且挺高大上,看起来是近些年新建的。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甚至说是诡异,在这孤儿院里有几栋建筑看着特别的陈旧,甚至可以用古老来形容。青砖红瓦木门,也不知怎的,当我看着这几座陈旧的屋子,我心中就升起一丝阴冷的感觉。就好像在看着一片片小墓地似得,这些老屋子真的让我忍不住联想到了那些烧给死人用的纸房子。
而金泽则径直走向了最深处的那个老房子。
于是我忍不住问金泽:“金泽,这孤儿院还挺奇怪啊,怎么有几栋房子这么老,是什么文物古董?”
金泽微微摇头,说:“不是的,我们孤儿院有几个禁地,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这是所有人必须遵守的秩序,不得打破。也是我们童年时候的一些阴影。现在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秩序依旧在。院长是一位懂风水学的老学究,虽然这是封建迷信,但大家都很尊敬他,所以应该是在遵从他的意愿,没有毁掉重建这些建筑吧。”
于是我继续好奇的问:“这禁地到底是什么?真有这么邪乎?”
金泽说:“这只是被夸大其词了,但毕竟是吓唬我们小孩的,有些事一旦在童年建立了心理阴影,那就是根深蒂固的了,反正记得小时候确实有小孩在禁地上吊自杀过,而这也是让禁地变得越发邪门的原因,其实只是巧合罢了,越是心里孤僻自闭的孩童越是有探险的yù_wàng,喜欢来这种地方,甚至在这选择死亡。而我小时候也是偷偷去过所谓的禁地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然后我就点了点头,跟着金泽很快进了最深处那栋老建筑,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这是老院长的办公室皆住处。
虽然是深夜,但金泽敲了门后,老院长很快还是开门了。他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两鬓斑白,但看着精神矍铄,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还没睡觉。虽说我知道很多老人起的特别早,但像老院长这种大半夜不睡觉精神头还这么好的,我倒是没见过。
老院长显然是认识金泽的,而且很欣赏金泽,立刻冲金泽慈爱的笑了笑,将金泽迎了回去,由此也看得出来,金泽后来就算去x市上班,应该还是抽空回到过n市的孤儿院,回来看看的。
而当老院长看到我的时候,他的双眼分明划过了一丝古怪的眼神,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毕竟金泽说着老头是玩风水的,虽然我不信那玩意,但被别人这样盯着终究心里不舒服。
“胡院长,这是我警校的朋友,最近在办一个案子,刚好有需要我们孤儿院配合的地方,所以我就把他给带了过来,没有打扰胡院长吧?”金泽很快温和的对老院长问道。
老院长这才将目光从我身上收了回去,同时说着:“既然是小金的朋友,那就没什么打扰的了,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我肯定会配合。”
于是金泽就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这是有些话不方便亲自去问,所以由我来担任这个角色。
然后我就直接问老院长:“胡院长,我们孤儿院是不是有一个被开水烫坏了脊背上的皮的孤儿?”
听了我的问题,老院长就在那闭目寻思了起来,似乎在搜索记忆。
我忙补充道:“这个孤儿应该是和金泽他们差不多一个年纪的,老院长你要是记不得,可以带我们去档案科查查资料的。”
我刚说完,金泽的电话突然响了,然后他就接起了电话。
接完电话,金泽一脸凝重,然后他立刻对我说:“陈木,方组长突然找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让我立刻赶回去,你可以自己独立办案的吧?”
我点了点头,叫金泽去忙,而金泽临走前也叮嘱了老院长几句,让他尽量配合我,说是他金泽个人的请求,改天金泽一定再登门拜谢。
等金泽走了,老院长突然再一次盯着我看了,那眼神和之前如出一辙,盯得我心里发毛。
于是我做了个深呼吸,直接对老院长道:“胡院长,说说那个被烫伤的人的资料吧,这次案子比较重要,耽误不得。”上农丽亡。
老院长直接说:“不用去档案科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已经死了,死的特别离奇,所以哪怕这么多年了,我依旧印象深刻。”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跳,忙问老院长:“啊?死了?好些年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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