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锦瑟,易北寒暂时不想跟她解释太多,毕竟是自己当初报仇心切,只是想利用一下她而已,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他更不敢把从妈妈口中听来的真相说给这个小女人听,她一定会更恨自己,到时候恐怕真会以死相挟了……
“拜托你别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易北寒,你快下来……”
夏言感觉自己都快被压成肉饼了,根本喘不过气,胡乱挥动的手指忽然触碰一个什么坚硬的东西,斜眼一看,原来是茶几上摆放的玻璃水壶,于是向前探了探手指,费劲地抓入手中——
“宝贝,这可使不得!”
易北寒手臂一扬,拦截住了夏言手中朝他脑袋砸过来的玻璃茶壶。这个女人跟谁学的?怎么老是动手动脚?
“你几次想谋杀亲夫,至少也要看个地方砸吧!如果把我脑袋砸出个什么后遗症,后半辈子有你忙的!”
夏言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冷哼。
“你就少自恋了,把你砸成一个白痴,后半辈子就让你在小黑屋里度过!
“宝贝,你真舍得?那你后半辈子可就‘性’福不保了……”
易北寒夺走她手中的水壶放回茶几上,用手指轻刮了一下她俏丽的鼻尖,嘴角扬着一抹苦笑。
夏言斜他,既然是斗嘴,当然越是气死人不偿命越好。于是不屑地努努嘴,叽歪。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更何况你还是个老男人……”
老男人?
跟她在一起,他本来就敏感自己的命令,这个不知趣的女人还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老?”
易北寒再次用力挺了一下腰肢,让自己雄风依旧的灼大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她的下面——
“哪都老……”
夏言今天真是吃了胆大药,专拣他刻意回避的敏感点挑战。
“难道你早晨洗脸照镜子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眼角的鱼尾纹吗?难道理发师没跟你提起过,你该染发了吗?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一天必须要刮两次胡须才能见人了吗?难道你没有发觉自己现在跟女人过夜的时候有点力不从心吗?难道……”
夏言的一道道还没有摆完,就被恼羞成怒的易北寒狠狠封住了口,狂孽邪肆地捋夺起来,这个女人还有完没完了?
不就是比你大个十多岁吗?
至于数落起人没完没了了吗?
敢说他力不从心?那他今天就全方位,三十六度,无死角满足你一下你,看你不在他这个老男人身下嗷嗷叫。
“啊,易北寒,你个混蛋……快点住手……”
挠他胸口已经不解愤怒,夏言开始挥着九阴白骨爪挠他的俊脸。
“宝贝,乖,我们来制造一个小宝贝……”
知道她不会手下留情,易北寒往上仰着脑袋,让她挥舞的手指够不着,然后直起上半身,垂目,视线向她下面探去。
夏言更觉无地自容,又羞又恼。
“你个变态……不许看……”
“又不是没看过,紧张什么?”
一股不舒服的痛快在夏言心尖蔓延。
她痛苦地皱眉,不由地哀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