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
以前只是佛法有所遮掩而已。
如同雾气散开，露出了冰山全貌。
颜如玉伸手，屠龙神剑便有些僵硬住了，任由红缨怎么控制都动弹不得。
“还没进阶啊，你真是没用。”颜如玉说道。
红缨打了个寒颤。
若是以前颜如玉说这话，因她气质的缘故，会显得有些轻柔，仿佛敷衍一声就算过去了。可眼下，即便她不生气，却又因为她此时的气质，让人寒噤不已。
“很快，很快。”红缨赶紧应道。
颜如玉歪了歪头，重新感受了年轻ròu_tǐ的活力，“很快，是什么时候啊？”
“很快，就是现在。”
颜如玉身后，也出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的死期，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