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不管是皇宫还是后宅,都少不了男子争风吃醋,特别是皇室人的后宅,更是波涛汹涌。
这些问题楼雅君何尝没有想过?又听墨彤道:“如果冥国女皇以此为借口找元国麻烦,万一女皇弃了王爷怎么办?就算开战,出征带兵的还是王爷,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没有退路。”
楼雅君苦笑:“你不也说了吗,反正不管如何本王都没有退路。”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悲伤,转移开话题,“六弟掉入池子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这件事看似不重要,但实则另有玄机,她到底要看看她身边有多少人在她身上玩弄心机!
铁扇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只能坐在一旁不说话,听着墨彤说话:“此事我调查了一下,四皇女和六皇子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过节,所以如果是四皇女推六皇子掉入池子的话,那意图很明显,是要向外宣布是主子你谋害亲弟的,到时候有心人抓住主子的把柄,一定会群起攻之。”
“嗯,还有呢?”她漫不经心的吃着野兔,问道,好像问的不是她的事情一样,但眼底深处的阴霾却出卖了她。
墨彤深呼吸口气,将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只是属下觉得很奇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四皇女肯定不会让人把六皇子从池子里救上来的,而且属下最近派人跟着四皇女,她还是每天吃吃喝喝的,并没有什么异样和不同。
楼雅君丝挑了挑长眉,心中已经有了数,淡淡道:“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说别的吧。”将吃完肉只剩下的骨头扔了出去,快速的将屏幽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的铁扇二人目瞪口呆,惊愕的张大嘴足足能够塞下一个鸡蛋,异口同声:“天,这样也行?”
楼雅君无奈的点点头:“当年本王确实把父君留给我的玉佩送了出去,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太傅的小公子屏幽。”
“那屏侧君为何昨晚才说出这些?”墨彤惊诧之下快速的恢复了冷静,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楼雅君赞赏的看着她,不愧是她的人,这么快就能抓住问题的关键:“这个本王也问过,不过他好像有隐情,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本王便也没多问,他性子倔,既然能忍这么多年,就算本王在怎么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其实她心里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屏幽这么多年不说出实情?要不是昨儿的一封休书让他以为自己要休了他,恐怕他还不会说出这些吧。
“可那“噬心水”发作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屏侧君身子娇弱,到时候只怕挺不过去。”一直不说话的铁扇开口了,神色担忧。
这也是楼雅君最担心的问题,就怕到时候屏幽没挺过去死翘翘了,那太傅还不找她拼命?“那有什么办法没?”
铁扇摇摇头:“这个没有解药,必须得疼三次。”抬眼瞟了眼,见王爷脸色沉了下来,立即又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什么办法?”一听还有办法,她阴沉的脸瞬间变晴天,眼睛烁烁的盯着她。
铁扇有些不情愿说出这个办法,可是迫于威压,只能说出来:“其实也不是很难的办法,就是将屏侧君的毒素转移到别人身上,让别人替他受这三次痛,必须要会武功的人亲自将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
楼雅君眉头紧锁,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原来是这最原始的办法,有谁愿意把毒转移到自己身上?一头愁绪。
“王爷,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铁扇竖着耳朵,警惕的扫视着自己。
楼雅君扩张内力感知了一番,听到一些女子淫笑和男子的呵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咂咂嘴吧,笑吟吟的站起身:“走,咱们过去瞧瞧。”
每次只要王爷露出这幅笑吟吟的样子,墨彤二人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打了个寒碜,因为王爷笑的真的是渗人的慌!
林子里的树枝光秃秃的,大片阳光倾洒在树林中,很清楚的就能看到林中的景象。
三个五大三粗的女子正围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那猥琐的表情还有红衣少年炸毛的样子,傻子也看得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男子了。
三个女子身上穿的衣服不差也不坏,但那红衣少年身上的衣服楼雅君却看看的清楚,那是上等的蚕丝料子,冬暖夏凉,此时正握着一手长鞭打向那三个女子,力道不是很大,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可以看出还是练过的,暗暗心惊,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京城里有会武的公子?
三个女子只看步伐,也知道是会武功的,面对红衣少年扔来的鞭子丝毫不畏惧,直接一手握住鞭子另一头,得瑟的哈哈大笑,红衣少年气的脸涨的通红,鞭子一个用力,身子惯性的前倾,落入了黑衣女子怀中,驯服了这么久才将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逮住,黑衣女子立即下起了手,一手直接覆盖到少年挺翘的屁股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
吓的红衣少年大惊失色,尖叫起来:“啊!你放开本皇子,你这卑贱恶心的贱民!你要是敢动本皇子一下,本皇子要诛你们九族!!”
一声本皇子并没有让和黑衣女子停下来,反而笑的更猖狂了:“哈哈,皇子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里么?你骗鬼么?你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的,你越叫姑奶奶就越兴奋。”
女子猥琐的表情尽数落入红衣少年眼中,眼底露出厌恶,可心中更多的是害怕,猛烈的挣扎着,可他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