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却笑意淡然:“我平日里都是胡闹,哪里就能当真?五妹妹说笑了。”
“你这是制不来,还是不愿帮三姐姐?直说便是,没得推三阻四的!”秦月茜粉唇一嘟,便是不饶人的话。
严氏正预呵斥,阮红翘忙解围道:“其实制胭脂是极简单的,一会儿我便让人将那天蚕丝送些来,姐儿只管拿去用花汁子渍着玩儿就是。”
到底是做惯生意八面玲珑的人,一句话,大家都下了台。
严氏笑道:“那便麻烦阮师傅了,需多少银子,直接入到账上。”
“二夫人太客气了。”阮红翘忙推辞:“姐儿能用得了多少,不值几个钱。”
又聊了一回,阮红翘起身告辞。
背人处,秦月茜朝秦月曦一挤眉,眼底全是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