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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殿下,你的伤势怎么样?”
一众文承望见蹒跚而来的赵婴,顿时一阵嘘寒问暖,尽皆是一副痛心之态,可这其中真正有几分真情,怕是连赵婴自己都不清楚,只因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带着面具在做人?
“废物!”
赵正卿只是淡淡的瞥了赵婴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冲着左右吩咐道:“出动不死军团。”
“王上还行三思,不死军虽然所向披靡,但将我们最后的底牌,这么快就用在了第一局对抗上,是不是显得太过急躁了一些,对方可是有梅子剑与阴阳刀领头的军队,我们要不要再迂回一些呢?”首辅大人刘贤良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还请王上三思!”
“还请王上三思!”
“还请王上三思!”
下面“呼啦”一声跪倒了一大片,不管是随波逐流的,还是本来真心有此想法的,但是做官久了的他们,却知道,有些时候,与自己的主子唱唱反调是绝对不可或缺的美妙调剂。
不过,也有让调剂变成毒药的,但人多力量大,就算再毒也不至于身死,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当然没少人会去做。
可是,显然大家还是低估了此事承皇的愤怒,一个杂牌军,还要讲究什么策略,还要用什么炮灰诱饵,简直愚蠢至极,早先真该将那个零时指挥的家伙给砍了,真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
他捏紧拳头,重重的一拳锤在身下的椅子上,道:“够了!朕意已决,张将军,麻烦你亲自领兵出战。”
“末将遵命!”
一名皮肤黝黑,眉毛特别浓密的壮实男子,出列领命。
待其离开良久,场中才传来一脸串的倒吸冷气的声音,只因这个张将军不是别人,正是神枪榜第一,承国第一勇将军,张文远。
承皇已经不可用“急躁”来形容了,或者应该换一种角度,一种被一只弱小的毛毛虫挡住了道路之后,从心底里生出的轻蔑与厌恶,是的,承国实在无法承认,一个由乌合之众汇聚起来的联军,能够战胜得了他的三百万精锐。
人数占优势,武器战优势,队伍的调动与纪律更是无可挑剔,这样的情况下,还要是输给只会一味蛮冲的杂牌军的话,他真的可以不用再指望自己所自信的国家了。
既然你要死拼,那么大家就好好的拼斗一场,这虽然对于胜利来说,不会有太多的帮助,但是至少承国不会输掉一股气,一股不惧任何挑衅的气势。
“轰”、“轰”、“轰”......
沉重富有规律的脚步声响起,盾牌兵纷纷自行散开,像是迎接他们的高层一般,眼睛里纷纷露出了激动、憧憬还有恐惧。
是的,是恐惧没错,只因他们迎出的不是正常的人类战士,而是毫无疼痛感的不死军,他们的盔甲比一般的士兵都要重足足五倍,但他们的行动却出奇的毫无阻碍,那是因为他们本身便举要远超越常人的体力。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那怕是断掉了双手双脚,也一定想要在敌人身上咬一口再说。
这样的不死兵,要只是一个的话,完全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但之所以为战无不胜的不死军,那便是因为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人或是一万人,事实上准确的数字是十万,十万个堪称**的步兵。
张文远远远的一举长枪,示意冲杀开始,顿时他身边的不死士兵们,仿佛野兽脱缰了一般,纷纷嘶吼着扑向前方的敌人,甚至有些承国的士兵不幸被卷入进黑色的洪流中时,竟然只是须臾间,便已经看不到完整的人了。
李贤眼神一凝,他应付起来到没人么大碍,但他身后的中洲士兵可是绝对会沦为被屠杀的角色,即便是有着梅老头与吴老头同时支援也不行,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别样的笑容。
“敌我不分的死士吗?我们也有!”
说着,李贤伸手一挥,顿时他前方的战场里突兀的落下十数株漆黑无叶的诡异树木,而后他冲着举手做停的大声吼道:“停!跟着我绕过这片地域,继续冲杀!”
十数株鬼树排成排,正好拦在了不死军冲杀的正前方,张文远见着敌军居然只是丢出了十数株看似直接可以当柴烧的枯树作为阻挡,真是差点没笑出来,可是下一刻,他却真的想要哭出来。
“嗖”、“嗖”、“嗖”......
天空里陡然激射出无数的白色丝线,像是绽放出的巨大花朵,看起来好不美丽,但是下一刻,众人的眼珠子却差点掉在了地上。
白线穿过一个又一个不死士兵,而后不过须臾间,那些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不死士兵已然消失,只留下一堆白骨与盔甲。
原本心惊胆战的中洲将士们,见到战场里突兀的出现诡异一幕,纷纷欢呼雀跃,再也没人质疑跟着李贤冲杀的话,万一被人追着尾巴杀的危险。
承**一方顿时军心大乱,一面是忙着迎击来势汹汹的中洲联军,一面还要想办法对付李贤丢出来的麻烦鬼树,实在忙的是焦头烂额,至少这其中张文远是这么想的。
等他一枪震碎最后一根鬼树的时候,另一边的中洲军已然突破了重重围堵,他脸色难看道:“该死的!速速随我一同去阻截!”
李贤冷笑连连,在方才冲杀的时候,已经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此时他已经不再是先锋,而是成了为众人垫后的角色。
终于,等到气喘吁吁的张文远眼看就要赶到的时候,李贤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