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车走得很慢,因为有几段路,被洪水冲了路基,还在抢修,必须等待施工的调度。
老项也不指手画脚,再三强调,轨道局也是军事化单位,一定要服从人家的调度。
临到中午,总算在西梁河站下车了。大家都憋坏了,赶紧跳车来下车来,放风。
老项他们不下车,西梁河站过来,把他们坐的这节高级车厢,拖到库区的大棚下。
站长和路警上的和警长在站台伺候着。
先下车的宪兵们和行动队,赶紧列队。文员们也赶紧列队站好,等候领导们下车。
老项下车,站长热情地过去,紧紧握住老项的双手:热烈欢迎总局的领导到我站视察工作。
老和眼尖,一眼看见眼神巡视的保卫首领,过去:我是路警老和,幸会!
那宪兵指挥白了他一眼:好狗不挡路!
老和被憋了个半死。
站长搞明白了,大声喊:老和,没咱的事,总局和治安总局没来人。
老和点头:撤!
两人立马瞬间蒸发。
老项后边人下来,大家互相看看。
陈平原纳闷:军机处没下通知吗?人多人少得有个迎接的啊?
大家派人打听,还真没人知道,站长和老和倒知道,跑了。
没奈何,大家走路,找了个老头,给他点钱带路。
德康老头领着走了一半,离了岔路,一指前方:一直走别拐弯,路头就是京西学院的大门。俺回去等活去了。
话音一落,就要消失。宪兵指挥一把抓住;领到地,再走!
德康老头大怒:生瓜蛋子,放手!现在,老子性情好,没空理你。惹恼老子,连人带马,老子一刀全劈了。
老项摆摆手;放他走!吹牛皮的地痞。
德康真生气了,一步站到老项面前:谁吹牛谁是孙子,俺德康老头亲手砍了三个骑兵的脑袋。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没见识的乡巴佬?
摇头摆尾地回站前等活去了。
温室及实在忍不住了:刁民!要在城里,我砍了你!
陈平原赶紧拦住他:温大人,慎言!
老温悻悻地咬牙,这才不说话。
又走了一里地,终于看见京西学院的大门了。围着学校院墙是两丈宽的大路,路外学校门口,小酒馆,店铺沿着通往车站的大路乱搭乱建,都是门帘小,进深大。
老项点个人:去!通告一声,叫他们出来迎接。
老项找个地,卖煎饺的凳子上一座,拱拱手:老人家,借座。
老桥上点点头:您随意,待会上客的时候,您让出来就好。
老项见老桥上,捧着本书,胸前挂着一个大红条,故作亲民之态:老人家,你这是要准备做谁家的司仪啊?
这下把老桥上惹恼了:混账!没见识的乡巴佬!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瞧瞧,这条上写的啥?再胡说八道,我把我们掌门师兄请出来,一刀把你们这一百多号人全都剁了。
旁边的温室及这回不生气了:一刀把我们全剁了,这得多大的刀啊!
打前站的人回来了;报告!门口没人,也进不去门。
宪兵指挥气坏了,自己去,一会捂着胳膊回来了:大人!看门的恶狗太凶,进不去!
老项终于忍不住了,这些日子,喝口凉水都塞牙,没有顺流的一天,大怒:王八蛋!跟我走,不会办事,老子亲自来,看我把恶狗砍了再说。
大家众星捧月,来到京西学院大门口。
最近几天,保卫处受伤人多,缺人,老石给老胡罗密欧说了声,让四条狗胡药五个看门了。
大黑蹲在传达室,像个队长,翻着登记簿。胡药和小黑爬到房顶晒太阳,睡觉。
门口,二黑和肥六认真干活,认识的让进,不认识的别想。
二黑刚咬了两个闯空门的家伙,心情很愉快。
就看见一大堆人,拥着一个提刀的老头,气势汹汹地冲着自己来了。
大黑看见了,喊胡药:回去,搬救兵,来砸场子的了。
大黑就那天酒醉,说了几句人话,平时还是犬语,好在胡药现在也听得懂了。
胡药在房顶上伸伸懒腰,一闪不见。
温室及和他带的高手们脚步停住:那是什么?
老项气势汹汹,心里憋坏了,对着二黑一刀劈下,二黑不躲不闪,迎着刀锋就是一口,咔嚓一口把刀啃成两节。
大黑跳出来,一抓拍出,老项栽入门口,大黑一抓摁住脑袋。
小黑懒洋洋地在房顶说话:来将通名报姓,大黑不咬无名之辈!
大黑张开大嘴,含住了老项的脖子。
大家都吓坏了,老项的地位尊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大家都得回家抱孩子去。连温室及都麻爪了。
大家都喊:放开大人。
肥六两边看看,走到中间,汪汪地叫着,想要调解,他现在也不能人言了。
楚襄推开大家,摊开手,对着肥六旺旺两句。
陈平原绝倒:楚先生,您会狗语?
楚襄低下身,抱起肥六,摸摸肥六,摇头:不会!
老楚咳簌一声,对大黑他们说;现在,我手里也有你们的同伙。咱们和解,交换人质和狗质!
大伙惊得满头全是汗。
小黑跳下来,愤怒地喊:卑鄙的人类!
三黑凑一块讨论。
楚襄不停地催:快点!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勿谓言之不予也。再等一会,我们不换了,这个可比那个值钱多了,我们占了大光了。换不换,不换,回去吃火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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