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兄妹,力易是力莲的阿父捡到的。”白礼解释道。
白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亲的……吓我一跳!”然后又感叹道:“真是没有想到啊,力易竟然不是力戎大叔的亲儿子,一点都看不出来。”
“大概是从小就被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怎么也跟一家人一样了。”说道这里,白礼叮嘱道:“咳咳,那个力易喜欢力莲的事情好像还没公开,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说走嘴。”
白晨点点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从来不说。”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白礼心里庆幸白晨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这事说起来是他做过的为数不多的蠢事之一,因为跟白娇关系亲近,他算是熟悉白娇身边的朋友,对性格爽朗的力莲印象不错,了句“力莲不错,谁要是以后跟她结成伴侣可就好了”类似的话,说完就感觉到后面传来森森的杀意,回头就对上力易不善的目光,那敌意表现的太明显了,好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一样凶狠的表情,那个时候不明白什么意思,心里还纳闷,只是哥哥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当时再三解释自己只是开玩笑,后来力易那样的表情一闪而过就消失了,不过那颜色迥异的瞳孔他到现在还记的清楚,后来暗中的打听了力易的事情,然后才明白原来事情并不是那个样子的,不会有哪个哥哥会对自己妹妹的表达善意的男人露出那样充满威胁的表情。
关于这事白礼也不是不小心说漏嘴,给白晨说只是想给他提个醒,力易不是好惹的,不要蹚这趟浑水。白晨没有多想,力莲给他的感觉跟白娇一样,力易如果不是她的亲哥哥的话那俩人怎么样都没有什么问题。
凌菲在屋子里用一块烧黑的木炭写着,龙战沉默的站在后面看,把凌菲写的数字全都印到脑子里,只有几排的字让他觉得很神奇,不管多大的数字都可以用那几个简单的表示出来,如果部落所有人都掌握了这种方法,那以后可就方便多了。
正在写着,龙战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什么动静,转身去门口,刚打开门,一个被白雪覆盖的人就闯了进来,进门就喊:“凌菲,凌菲,快救救力莲······”
正在写字的凌菲被这突然的动静给吓了一跳,手里的炭笔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来不及捡就赶紧快步迎出来。
一看到她,急的六神无主的力易一下子蹿过来就抓住了凌菲的手腕,声音就像是随着动作掉落的雪花一样抖动着,“凌菲,快救救她,救救她!”
他的手冻的冰凉,手劲又大,抓这一下把凌菲的半边身子都给捏的麻木了,忍着身体的不适,凌菲连声安抚他,“好,你把力莲放下来我看看,你放手,我给她看看······”
龙战转身抬手就擒住力易抓着凌菲的手,微用力,迫使力易的手松开,凌菲趁机把手抽出来,然后动作迅速的佛去他背上的雪,露出了力莲的脸。
可能是手上的疼痛让力易稍微的清醒了些,听从了凌菲的话把力莲放在东边的屋子里,看着凌菲解开裹着力莲的兽皮,看着力莲紧闭着双眼,他简直要疯了,明明不久之前还冲着他瞪眼睛,现在却这样躺在这里,不管他怎么叫都没有用,他现在一点都不敢想,不敢想如果力莲一直这样下去他会怎么样。
无缘大可就严重了,凌菲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摸脉的时候倒是慢慢沉静下来,脉象虽然缓而沉,但是还算是有力,很有规律,看这样子应该是急火攻心一下子昏厥了,力莲的身体一向不错,这次昏厥是个意外。
力易看着凌菲,几次想要开口询问都没有发出声音,紧紧的握着力力莲的手,猩红的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那张安静的脸看。
凌菲治病的时候向来心无旁骛,手脚麻利的用细针刺了力莲身上的几个穴道,虽然没有立刻清醒,但是力莲的呼吸比刚才顺畅了不少,额头沁出一丝汗意,又细细的把了脉,凌菲把针收起来,这才发觉力易整个人还处在惊恐和激动中。
“别太紧张,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醒了,不过好在你们发现的早,再晚点可就指不定什么样了。”凌菲对他说道。
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力易低声喃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看他这样自责,凌菲没有多想,劝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力莲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时没想开才会这样,她本身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等醒了好好跟她说说就没事了。”
话是这么说,凌菲心里也纳闷,力莲向来大大咧咧,一般事情都不会放在心里,到底是什么事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说起来雪天以后就没见过她,难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正沉浸在悲痛里的力易听到这话身体不由得一震,握着力力莲的手卸了大半的力气,受了刺激?果然是因为他,因为自己自作聪明的对柑说了那样的话,所以力莲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的错,好在阿母去看了,如果阿母再晚点过去,接下来他不敢想,很久之前开始眼前躺着这人不但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太阳,小小的身体和灿烂的笑容一点点扫去了阿母和阿父逝去的悲痛,一直以来他万般呵护的人,因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害,没有比他更该死的了。
说了半天力易都无动于衷,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凌菲觉得有点不一样,力易平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