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接过话茬,玄癫大师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支持大师,相信魔教再猖狂,也不能将大师怎么样。
我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就插嘴道,你们别只顾着说,先给我讲讲怎么回事,什么魔教,鬼教的?又为何骚扰大师你?
玄癫从床底拿出几块黑糊糊的东西,随手扔在嘴里,说阎罗教,小友你可曾有所耳闻?
我听闻心中了然点了点头说,前几日,我与林锋还干掉了一个阎罗教之人,据他说,阎罗教势力庞大,根基稳固,怎么?莫非方才那些人就是阎罗教。
谁知玄癫摇了摇头说,他们并不算真正的阎罗教,只是依附于他们的九菊一派,来自日本。
我闻言大怒,小日本子竟然敢跑到我泱泱中华作恶?大师为什么要放走他?
玄癫看着我说,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九菊一派在日本赫赫有名,现在却依附于阎罗教,这说明了什么?
我怔了怔,心中突然有些发寒,这说明阎罗教之势已经大到无边,手都伸出国了。也怪不得玄癫没有下杀手,几个小日本,杀不杀对他来说意义不大,或许这样反而会惹火了阎罗教。
我问他,阎罗教对付你是为了什么?玄癫说,是为了让小僧加入阎罗教,自从几年前他们就有人来寻我,不过一直被我拒绝,而后便开始派人试探,直至现在。 我说大师你岂不是很危险?他摇了摇头,小僧尚还能自保,阎罗教不敢轻易与我撕破脸皮,只是他们四处作恶,我却不能出手相助,实乃罪过。
我疑惑不解,他们制造鬼婴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害人吗?又能得到什么?
玄癫笑了笑说,其实他们的目的是老秦,你只不过是偶然间遇上,不过你也算阴差阳错救了老秦一命。
我说不是吧,那为什么刚才他们没有动手?老秦听闻,瞪了我一眼,说臭小子,你这么希望我死?
我说你真是太糊涂,那么远跑来送死。他有些郁闷,却又无法反驳。
玄癫摆了摆手说,也不怪老秦,他知道我的事,那些人以此为诱饵,才使他上当。好在那大凶之地不能出人命,否则将一发不可收拾,就连他们自己也难以逃脱。
我有些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理,不是不想杀,而是不能杀。我对老秦说,下次可要三思而后行,玄癫大师这么厉害,要是来了个他都斗不过的人,你来了又有什么用?只能让萌萌担心。
秦老板脸色有些涨红,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口。
玄癫又说,几位道友现在时机尚不成熟,你们暂且先离去,隐姓埋名,等日后时机一到,你们前来助我,消灭魔教。
那几人看来也是道门中人,左右看了一眼,都点点头说,那好,玄癫大师若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告辞。
我目送他们离去,对玄癫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这样把他们赶走岂不是自绝后路?玄癫说,此事日后你就会知道,将你那小鬼拿出来,小僧兑现诺言,帮你净化了他,你也离去吧,此事本就与你无关,莫要卷进来。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不会搀和进来,这阎罗教手眼通天,我只是个无名的小**丝,没有玄癫跟秦老板那样的修为,自然能避就避。
我依言取出玉佩,交给玄癫,他手掌在玉佩抚摸一下,手中就多了个沉睡的婴孩,只不过找个婴孩是缩小版的,躺在他手心睡的很香。
玄癫仔细打量了一阵,说时也命也,因果循环,天命难逆。这孩子与你有缘,将来对你有大用,只可惜啊...我说可惜什么?他说,厉鬼万千,百般凶恶终逃不出一个字。
我问哪个字?他摇头叹息一声,说罢了,相见即是有缘,送你一句话,融魂莫若黄泉水。
我对他的话一点都不懂,就埋怨说,你就不能明说?搞个文字游戏好玩是怎么的?
他说言尽于此,多说则是泄露天机,他日你自会明悟。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猜来猜去的,有什么事说清楚不就完了,这些个高人过了这么多年还都是一个德行。但我却不知所谓的道法无穷,佛法无边,天下之事,玄之又玄,谁有能真正说得清楚?
玄癫捧着鬼婴,盘坐在房中的蒲团上,面对墙上的禅字,口诵无名咒,对于佛法我更是一窍不通,所以也没有去问他到底是什么咒。
直至半个时辰后,他将鬼婴交还与我说,戾气大部分已经化解,可根底未除,仍需要我持续为他加持净身,以避免再沾染戾气。我说明白,他现在能不能帮我御敌?为我所用。
玄癫说不行,他不过是一个四月大的小孩子,失去了戾气,根本就是懵懂无知,无法对人造成伤害,不过鬼魂亦会成长,你若悉心教导,也算一件功德。
我道谢将鬼婴收回后,突然想起林锋还在山下,忙说,我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大师了,就此告辞。
玄癫叹道真是可惜,本还想与小友畅谈一番,现在看来确实不能了。我摸了摸鼻尖说,以后还有机会,下次再来必与大师促膝长谈。
玄癫额首,也没有再度挽留。秦老板见我要走,也起身对玄癫,说大师,那我也回去了,我不会离开这里,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
不想玄癫却道,你先留下来,我有事与你相商,这件事必须要你去才可,秦老板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点头说好,然后让秦萌萌与我一起离去,临走还特别吩咐不要跟我说太多话。
我被秦老板这么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