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碰到过第一个处/女,也是唯一的一个,他有处/女情节,甚至说是一种信仰,无论他碰多少女人,一定不碰处/女,因为一旦碰了,那是要娶她的,要负责一辈子的,这是他这样的人渣唯一的信仰。
而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说无所谓,还说物超所谓,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不早说?
她知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对,她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也没有任何一个出来卖的女人会是处/女。
“所谓完壁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毫无情趣,毫无技巧,你知道怎么侍候男人,怎么取悦男人吗?跟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我买你来是让我来伺候你的吗……”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小唯透白的胴体已经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去堵住他要往下说的话。
然后把自己从岛国动作片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全数实践在他的身上。
她冰凉的手指扯下男人的领带,用蛮力把男人衬衣上的扣子全数扯掉,然后贴上他肌肤的纹理,手指滑过他的胸肌、顶尖、腹肌、然后一路下探……
许墨莲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抓住了张小唯那只作乱的小手,“住手……”
声音已是不寻常的沙哑,这样的声音听在张小唯的耳内更像是得到了鼓舞,手里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
许墨莲的喘息越来越沉重,他本应该推开眼前的女人,但却不受控制地把她按倒在身下,此时此刻,他只想一次又一次地用尽全力把她揉碎,看她还如何作乱……
常年游走在花丛之中,许墨莲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若不是他自愿动情,就是技巧最高超的妓/女也无法撼动他半分,然而今天他所有炼就的自制力顷刻就被身下的女子瓦解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脑早已经被某种欲/望控制,许墨莲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吻上身下女子的唇,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接吻,生疏得连自己都以为不会接吻了。
张小唯同样哑然与他的生疏,好几次咬到她的唇瓣跟舌头,这完全不像一个老司机该有的技巧啊?
容不得她思考太多,因为她很快又被贯穿的疼痛取而代之……
忘情的男女早已经不知道来回了多少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张小唯看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她全身已经疼痛得像是被拖拉机辗过一般,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了。
恍惚间,她隐约记得自己被人抱到浴室里洗澡,温热的水里那轻柔的动作像是羽毛拂过,似乎又被人要了一次,但同样很轻柔,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人温柔以待的。
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打湿了脸庞,同样分得清那是眼泪而不是热水的人还有许墨莲,心脏间那丝丝类似抽搐的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痛的一种,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