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我爹他的病好了,你——”
朱乐愕然,瞪圆了小母狗子眼儿就颤了音儿地问:“好了?那么重的病怎么可能呢!不会是——”
一听朱乐这话,柳杏梅不禁气往上涌,就强忍着说:“听你这话,有病就不能好了呗?你要是有病就没好了?你会说话不?走走走,我家不需要门神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这——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手足无措的朱乐想解释。
柳杏梅柳眉挑起,一脸的愠怒之色,像赶猪一样往外撵着:“不是什么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少往我家里领,显得哪门子欠儿你?我看你是吃饱撑的,谁稀罕了,又想找挨骂是咋的?我家也不需要门神!”
说门神是尊敬,简直是瘟神。看这两人形象,怎有秦琼和尉迟恭的威武气派?!
朱乐的一颗心一颤悠,对柳杏梅真是望而生畏,小声嘀咕了句说:“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旁的焦恒一听她这夹枪带棒的话,言外之意就是在指桑骂槐,顿时让脸红的可跟猴屁股媲美了。
“这——这当官的还不打送礼的呢,你——”
“那就等你当官后再来吧!”柳杏梅毫不客气,就下了逐客令。
焦怛吃了闭门羹,简直是遭到了母老虎把门儿。他自然是觉得颜面扫地,不能心甘,就揶揄道:“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又没招你惹你,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柳杏梅冷笑道:“好心?嘁,真是好笑!你要是有好心,人人都成活菩萨了。我奉劝你还是回去管好你老婆吧,告诉她要把裤带系紧些。”
“你——你这话是啥意思?”
“啥意思?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明白,这拉屎撒尿岂不困难了!”焦恒嘟囔了一句,羞惭地低下了头,未免有点儿窘态。
一旁的朱乐忍俊不禁,抿嘴偷笑。
柳杏梅上上下下打量了焦恒两眼,一身板板正正的淡蓝色西装,脚穿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就差扎条领带了,长得也是人模狗样的。她的目光里却带有睥睨的蔑视,别看外表溜光水滑的,但那双游移不定的眼神像狐狸一样让人感到狡猾和猥琐。心想: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她忍不住想嘲讽一下,就不冷不热地说:“你看你,头上都长一层水锈了,还顶着淤柴沫子,拱拱的还上岸干啥?也不怕让人见了丢丑,还是回到河里玩水去吧,上苍有好生之德,你大概能活个千年万年的。我给你相了一面,你要是呆在岸上,就是不让人给煮了炖了的,也不带那长把子瓢样!”
这次朱乐就笑出了声来。他这一笑中有些忘乎所以,一个不留神儿,竟忘了警惕和控制自身功能,没想到小肚子在剧烈几下胀瘪后,裤裆里传来“咚”地一声响,倘若要跟陶振坤那一屁相比,在公正评判下,他就不如陶振坤的悦耳动听了。朱乐为自己这一屁而惊慌失措,就去摸了把屁股后面的铜锣和棒槌,企图用这种欲盖弥彰的动作来个瞒天过海,跟放屁拉桌子简直是异曲同工。
但是,瞬间,一股臭气熏天之气在方圆丈许之内迅速漫延开来,侵鼻发呕,大有顶风能臭八百里之势。让焦恒闻了直拧鼻子,屏息敛气,险些弯腰要吐。再看柳杏梅,她深受这一屁之害,一手将盆子夹在腰间,腾出一只以手做扇子,在鼻子前连连煸动,以抗拒其臭的污染,她这朵“花”实在是无法吸收这种二氧化碳,等烟消雾散后,就嗔怒骂道:
“你吃青草了?”
朱乐尴尬一笑,小脸儿通红。
焦恒不解就问:“吃青草是啥意思?”
“吃青草放驴屁!”朱乐一时不谨慎,把这话脱口而出,在恍然大悟后就给自己奖赏了俩夹耳(耳光),因为顺口搭音中就骂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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