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锦香的话一下子将芍药推向另一个深渊,可是看着金锦香天真的脸却又无法怀疑她是故意说出这些的。
殷浩天玩味的笑道:“是吗?那她的未婚夫你见过?”
金锦香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殷浩天说道:“爱妃说实话就可。”
金锦香说道:“那还要从皇后娘娘出冷宫那日说起,因为臣妾贪玩,在冷宫转了几圈,发现那里地方很大,如果建造一个宫殿就好了。然后臣妾就想找皇上说这事儿,结果……结果在路上看见芍药与一个男子在假山后面那个……
后来臣妾知道那男子是芍药的未婚夫,就等芍药出宫完婚呢。”
芍药脸色惨白,难以置信的看着金锦香,她居然发现了自己和李寿那日,那么她一定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不过金锦香未必会明白话里的意思吧……她心中还存在一丝侥幸。
殷浩天冷笑道:“原来芍药早就与男子安通款曲,母后你就不知道吗?”
“叮……”一块紫金牌子从太后袖子掉落,她不紧不慢的拾起来说道:“哀家知道她有未婚夫,原本想让芍药出宫嫁人的,但又舍不得就多留了两年!”
殷浩天看见紫金牌子瞳孔一缩,她怎么还有?难道金锦香给他的是假的?若是假的也是太后故意做的假货用来迷惑人的,金锦香心思单纯不会想那么多。
太后见殷浩天的气焰消失了,笑道:“哀家的宫人哀家自会惩罚!”
殷浩天脸上变幻莫测,他此刻没有底气与太后撕破脸,心里是有火无处发憋屈的很。
“咦?你不是芍药的未婚夫吗?”金锦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一个侍卫说道,她早就知道李寿是跟着皇上的,今日必定会来。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看过去,李寿硬着头皮走出来,他没有进入密室不知道里面还有个男人。
芍药脸色淡然,根本就没把李寿是否关心这些放在心上。
殷浩天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李寿!”李寿还有点搞不清状况。
殷浩天挥了挥手,有两个太监将密室里的男子拖了出来,那男子的眼睛还被蒙着,身上裹了床单。
小尘子将男子的遮眼布解开,问道:“你叫什么?”
“啊……啊……”那人张嘴却只看见半截舌头。
殷浩天脸色一沉,哑巴了如何讲话?
小尘子却很聪明,问道:“你会写字吗?”
那人立即点头,俊逸的脸上满是痛苦。
小尘子立即拿来纸笔,问道:“你叫什么?多大,家住何处,为什么在宫里出现?”
那人一听宫里顿时呆住,环视一圈看见穿着龙袍的殷浩天,他激动的嗷嗷叫,不断的磕头,满腹的委屈与冤屈都写在了脸上。
殷浩天说道:“你且细细写来,朕必定还你个公道!”
那人这才停止磕头,擦了一把眼泪刷刷的书写起来,一共写了五大张才罢手,他将笔一扔重重的磕头下去。
殷浩天说道:“念!”
小尘子立即清了清嗓子,说道:“草民陈明,十八岁,家住京城外陈员外家,几日前入京与朋友吃酒,夜半返回客栈途中被人绑票。醒来时舌头便被割掉,眼睛罩着。有人喂给草民药丸,吃了药丸就想男女之事,由于身上被绳子捆着只能任由对方肆虐。药丸只能持续半个时辰,所以药效一过对方就会重新喂药,一日下来至少六次。
草民家中有一妻三妾,所以可以感受到凌虐草民的有两个不同的女人,请皇上明察,并非草民私闯皇宫,而是被人劫来的。”
小尘子念完后说道:“皇上,他说有两个不同的女人与他交合,芍药是其中一个,那另一个……”
他没有说下去,眼睛却飘到了太后身上。
芍药心里一紧,看见跪在角落的玉屏,立即骂道:“玉屏,你给我出来,都是你这贱人耐不住寂寞,害得我也与你一同犯错!”
玉屏根本就不知道佛堂里还有这样的腌臜事,见芍药往自己身上赖一时恼火,脱口说出:“胡说,明明是你跟太后**……”她话一出口就吓了一跳,立即闭嘴。
殷浩天眼中闪过笑意:“是吗?你确定是太后?不是你跟芍药?”
玉屏看见殷浩天的俊颜顿时芳心乱跳,为了表示清白,她挽起袖子露出守宫砂:“奴婢是清白的。”
殷浩天似笑非笑的说道:“嗯,你是清白的,芍药,与你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芍药脑子里飞转,最后一咬牙说道:“没有旁人,是奴婢一人做的!”
小尘子问陈明:“陈明,你怎么确定是不同的女人呢?”
陈明立即用手比圈,一个圈大一个圈小,然后又在纸上写了松紧二字。
在场成亲的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殷浩天冷笑道:“芍药,这个你如何解释?”
芍药呆愣片刻,一咬牙说道:“奴婢有前后!”
众人一怔,谁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金锦香心里有些感慨,芍药还真是忠心呢,可惜她没有跟对主子。
殷浩天脸色青黑,芍药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究,如果今日真的跟太后撕破脸,自己手里拿着的令牌又是假的,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是你一人所为,朕就判你……”
太后缓缓开口:“慢着,芍药跟着哀家多年,哀家一直将她看作是亲人,可惜她恃宠而骄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儿,哀家知道死罪难免,只求皇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