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着被窝躺在床上,本想给春兰给打电话,又怕春兰担心,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事得慢慢地观察,看是什么人所为,再想一个万全之策。
遭遇了王朝武几乎相同的事情,他现在才觉得王朝武处置正确,如果自己把那张肮脏的盗花贼的条子递给公安,让公安追查这件事,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得知,添油加醋地加以渲染,他可能因此臭名远扬。
高啊,高。韩江林不得不佩服王朝武的敏锐性。但他觉得不能就此罢休,因为他不追查,放过想陷害他的人,那些人势必得寸进尽,助长他们的气焰。但自己也不能出头去与他们争斗,不然,他就会成为先出头的檐子,最先烂掉,而成为某种黑暗势力的牺牲品。这事还得在王朝武身上打主意。王朝武是交流过来的老县级领导,政治上不可能再追求更多的东西,只求平安地船到码头车到站,出了什么风声,上级就会把他调走。利用他钓出背后的神秘势力,从而加以消灭,是一个最佳的方案。
只是,威胁自己的人,和威胁王朝武的人,是同一伙吗?韩江林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