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了张,肖灵儿无奈着:“嗯,好吧!”
“乖!”于珊儿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秀发。
肖灵儿三步一回头的走了,那个委屈难过,看得于珊儿心肝肺都疼,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这么被欺凌,于珊儿仿佛刮肉一样疼着,好不容易放弃的仇恨,再次燃烧起来。
肖钥跟肖容柯的吵架进入尾声,两人虽然都没带脏字,却也算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出门时肖钥跟于珊儿擦肩而过,一道淡淡的怨气似乎悄然消逝,当肖钥回头看去时,一切又都恢复如初,仿佛不存在一样,难道,我感应错了?
肖钥盯着于珊儿后背,只觉得此女心肠歹毒,若真再对自己下手,那便没什么情面可讲了。于珊儿育有一子一女,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若拿下于珊儿,恐怕,肖灵儿与肖建也不会放过自己。
没听墙角习惯的肖钥走了,肖烟儿碰巧扑空,要追赶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感兴趣的话题。
书房内。
肖容柯脸上阴沉一片,不悦的喝着茶。
于珊儿叹口气才道:“钥儿收了景王的佩玉,又跟牧亲王不清不楚的,我看,还是赶紧将她嫁出去吧,我不是怕她败坏名声,而是担忧钥儿因此误了终身。”
“你的意思,立即嫁入贾家?”
于珊儿试探着说:“对啊,事不宜迟,何况贾韵不是升级了吗?如此天赋极佳的姑爷上哪找去?我们这样也是为了钥儿好,她还小不懂事,若以后有了子嗣便会明白父母心意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这让于珊儿呼吸一窒,难道灵儿说得都是真得?老爷跟耀王到底有什么约定?居然不顾忌灵儿的感受。忍下屈辱之意,于珊儿温柔似水的靠在男人肩上:“难道,老爷想把钥儿嫁给牧亲王?那……烟儿怎么办?”
“……”
“灵儿是耀王妃,烟儿是牧亲王妃,若钥儿嫁给景王,不管最后谁当了皇帝,我们尚书府都是一片祥和,步步高升的。”
终于,肖容柯说话了:“这么世界上最令人不齿的便是墙头草,夫人,你该明白。”
一句话,否定了景王的可能性。于珊儿试探着又道:“老爷的意中人是?”
“王靖。”
嗯?他是谁?仿佛不是贵圈的人物!眼珠子一转于珊儿乐了:“老爷英明,而且此人就等在府内。”
“嗯,为了肖钥好,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吧。”
于珊儿简直不敢相信肖容柯会这么说,连忙心领神会的福了福身,小碎步走出。咦?似乎有人来过了,鼻尖轻动,于珊儿得意的笑了,肖烟儿这小丫头片子,一刻都不消停。其实,家里每个人用的香料都不同,为的,便是无所遁形。
老爷语气朦胧,若下手狠了恐怕于珊儿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干脆贾祸给肖烟儿,一了百了。
肖钥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疲惫的刚坐下,便被通知王靖上门了,她那个兴奋啊,立即命令波儿准备糕点,茶饮。
虽然肖钥让王靖口述便可,但王靖心系肖钥,还是命人快马加鞭送秘籍过来了。
两人碰头,都有千言万语,尤其是王靖,她才失联了一天便如隔三秋,思念之情过盛,逼得他彻夜未眠。
“你……还好吗?”
肖钥笑了:“我很好啊,你呢?”
王靖心里暖呼呼的,暗道瞧啊,肖钥多在乎我:“挺好的,就是……想你。”
呃,吃水果吧!肖钥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王靖也拿了一块吃着,短时间的沉默令气氛更尴尬了。
波儿很聪明,连忙倒茶,这才缓解了气氛。
王靖严肃的看过来:“钥儿,你拜托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能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吗?”
“波儿,你守着门不许外人进来,”肖钥不觉有他,马上要带王靖去密室。
但是波儿出言相劝了:“这样不妥,孤男孤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小姐名声不好,若真不能入第三者耳,可以在桌子上写。”
王靖心里暗暗不悦,面上依然保持平静,还必须赞同破侍女的话:“那就这样吧。”
肖钥是谁?岂会在意无聊之口:“叫你去就去。”
于是,肖钥带头往密室里走去,王靖那个高兴啊,深呼吸两口气跟了上去。波儿脚跟动了动,衷心的她无法改变小姐的心意,只好完成她的吩咐了。不过波儿依然觉得非常不妥,尤其况下。
她目光中闪过一抹坚定,命令别的侍女看住大门,她偷偷溜走了。
地下室,王靖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多在意,一个嫡小姐的地方确实应该如此奢侈。
两人坐在桌边,这里可没水果糕点,只有晶石跟典籍。肖灵儿是水系,这里都是跟水灵力有关的密典,看得王靖一挑眉:“怪不得你舍近求远来拜托我。”
“你到观察细微,”肖钥面色正常,一点囧态都没有:“带来了么?”
这么急?其实我就是想多跟你说说话而已,王靖是个沉稳的人,一遇到肖钥便成了登徒子,时时刻刻都不肯放过任何机会。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块,似木非木,似玉非玉,入手滑溜非凡,表面上有很多纹路,一股寒气从掌心攻入体内。
肖钥挑眉,马上吸收这股精纯的冰灵力!
王靖的目光一直落在肖钥身上,慢悠悠的道:“身心静神,吐纳平稳,排除火气,感受冰封。”
此话入耳,肖钥浮躁着急的心态逐渐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