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秋语录:做短线,永远不要在还没有设定止损位就开始交易。 短线投机者没有准备好在什么价位该逃跑就开始一笔交易,就好比一个骑手从一个陡峭的山顶上全速冲下来而没有任何刹车装置一样——只有那些喜欢与死亡游戏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山里空气清新,负离子含量极高,在这里住上两周,感觉身体里充满了活力。没有了城市里的喧嚣,再加上晚上睡的也早,清晨我总是早早的就下了床。
拉开房门,只见一只黑白相间的鸟儿,唧唧啾啾的在河里的石头上跳跃。静慧见了,甚是欢喜,问我:“这是什么鸟儿?叫声是这样的喜悦!”
我不经意的答她:“大便鸟。”
“这样可爱的鸟儿,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不雅的名字?”静慧将信将疑,眼神定定的看着我。
我笑了。我把这只鸟的名字的来历,简单的告诉了她。我说,我们小的时候,山里有文化有见识的人不多。孩子们遇到搞不懂的事情,大多也没地方可问,即使去问大人,他们也大多给不出正确的答案来。所以我们这些孩子,就常常自作主张,自己解决问题,遇到叫不出名的物种,就根据当时的场景,给它命上名字。
“这种鸟儿起得早。早上起来上厕所的人,总能在茅厕附近看见它,因此大家就喊它大便鸟了。”看着小溪石头上一跃一跃的鸟儿,我说。
宝儿拿着牙刷,正准备到溪边涮牙,听我这样解释,就哈哈大笑起来。“你简直是胡扯八道!”她笑着推了我一把。“这么喜气的一只鸟儿,给你安上了一个那么难听的名字!”她笑个不停,“你知道么,这是喜鹊!”
我讶异的看着她:“什么?这就是喜鹊么?”我没想到,这个我小时候几乎天天能看见的熟悉的鸟,竟然就是喜鹊。而这个熟悉的鸟的名字,竟然会让我搞错了几十年。
静慧也笑了。宝儿刷完牙,我们三人就沿着溪边,逆流而行。鸟儿在我们身边叽叽喳喳,或觅食,或嬉戏,或欢叫,我们置身于一个无忧无虑的鸟儿天堂。宝儿边走边说,这叫画眉,这叫鹩哥,这叫山麻雀,这叫毛鸡——宝儿懂的还真是不少,毕竟也是山里出来的女孩。
她还说了各种鸟儿的药物功用。她说,毛鸡是可以入药的,拿来泡酒喝,可以治疗风湿病。正说着,一只硕大的毛鸡,拖着长长的尾巴,从我们身边的草丛里扑腾着飞上了高枝。我真的没想到,宝儿这方面的知识,竟然比我丰富多了,不愧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
过了九点,太阳才缓缓地爬上了东边的山梁。熠熠的日光,灼的人睁不开眼,所以每天的九点前,我们就结束了户外的活动。我们躲在房间里,各干各的事,静慧读书,宝儿盯股票,我的内容则比较多。除了看看报纸,看看电视,上上网,我还会到附近的农家,逗逗他们的孩子玩。
当然,我也会关心一下股票的。股市在基本面没有什么特别消息的情况下,基本稳定下来,说明大盘开始步入常态了。宝儿手里的山推股份这周来表现不错,上周二补仓买进的筹码已经有近百分之三十的获利,她又卖掉了获利的筹码。经过几次高抛低吸的操作,她的山推股份亏损已经不大,就要回本了。我问她:
“你不打算全部卖掉,重新选股吗?”
她回答我:“不打算。我要继续做下去,一直做到挣钱为止。”
听了她的回答,我点了点头。又问:“你的那帮姐妹,高抛低吸做得怎么样呢?”
“不行,她们根本就踩不准节奏。”宝儿答道。
她的回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两周我总能听到她和姐们的电话交流,从她们的交流里我知道,高抛低吸并不是人人能做到的,非得经过长期的磨练不可。
也许是在山里呆腻了吧,也许是山推股份让她心情暴爽了吧,宝儿突然提出,要到海边去住上几天。我回头征求静慧的意见,静慧似乎更喜欢呆在山里,我有点为难了。见我为难,静慧这才又同意了一起去。从明天起,我们将前往海南东部的一个小岛——分界洲岛。在那里,我们或许会待上数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