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泽凯的回答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头:“告诉我了。”
诗卉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细微的变化,而是很关切地问道:“这样,你是不是就不那么生气难过了?我知道你对这件事很在意,你也不想那样的事发生。”
“难道你不在意?”辰泽凯反问,不过眸光却是很温柔,没有责备,“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对不起。”诗卉说这话时有些扭捏,“月萱把事情的经过都替我分析了,原来我也有错,因为是我给你的酒里被下了药。”
辰泽凯的眸光亮了亮:“你能这样说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
诗卉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白了他一眼:“谁说要原谅你。”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辰泽凯一下子就搂住了她,声音激动地说道:“我等了你三十三年,终于等到了你的原谅。”
从他被卫曼婧算计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三年。
因为那次错误而出生的儿子都已经三十多岁,有了三个孩子。
自从诗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诗卉一般是以其他的人格与他在一起,但那些人格好像并不知道他曾经的背叛,或者干脆忽视。
而眼前的这个诗卉是知道的,但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原谅他,就连这样的拥抱,都是第一次允许。
“对不起,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诗卉再次真心道歉,“月萱说,她会说服她的爸爸和我离婚,然后我们就可以……”
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但从她那粉嫩的后颈可以猜想,她现在的脸会红成什么样。
辰泽凯哑着声音,轻轻吐出两个字:“卉卉。”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后颈,轻轻地,柔柔的。
诗卉声音很小地问道:“我都和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你会嫌弃我吗?”
辰泽凯轻笑,语气魅惑:“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让我证明给你看?”
他的傻女人,这些年,他都吃了她多少次?
至于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早就被他洗得干干净净。
但是,诗卉的这个样子,让他有了他们从前在一起谈恋爱的感觉,从心底涌出一股如同年轻人一样的躁动。
“卉卉,现在给我好不好?”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蜜语。
……
辰宇墨和夏月萱等了一小会儿,不见那两个人出来,彼此看着,就都笑了,猜出那两个人去干什么了。
辰宇墨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拉着夏月萱进了屋:“看来我们也需要找点儿事做,别去打扰他们。”
夏月萱脸红了起来,自己都觉得太矫情,但却是没有办法给自己做主:“你怎么就想这事,我们能不能愉快地说点儿正事?”
“还有什么事比这个算正事?”辰宇墨说着,压了上来,吻住了她。
夏月萱把脸别到了一边,辰宇墨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你现在受着伤,你就不能好好地安静两天养养伤?”
她也是服了这个男人。
按理说,以他的出身,他应该很娇生惯养才对,可是,这个人简直皮实得就像从小被狼喂养大的,那身上的伤好像不是他的。
不只是现在,就是以前也是这样,要不就是他的痛觉神经不敏感。
辰宇墨嘻嘻地笑着:“难道你不知道最好的养伤方式是什么吗?”
夏月萱决定闭嘴,因为她现在说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精虫上脑。
“如果你真的心疼我,那么今天你来?”辰宇墨低低的声音,戏谑地笑着。
“不来!”夏月萱断然拒绝,这个家伙越来越放肆。
辰宇墨忽然平躺下来,脸上现出痛苦的样子:“老婆,我刚才真的动到伤口了,尤其是这里,真的好痛。”
他的手在指着受伤的肋骨处。
“让你老实点儿,你就不听,活该!”
夏月萱嘴上说着,但手却是开始解开他的衣服,要查看伤到的肋骨。
辰宇墨很配合地让她这样做,却不时地吸着冷气,好像痛得很。
夏月萱只顾要去看他的伤情,却没有注意到他眸子里坏坏的作弄她的笑意。
在她确定肋骨的上并没有任何错位的变化时,她这才松了口气,不想辰宇墨又指着自己的腿,“我那里怎么也特别的痛?”
夏月萱不解:“你那里也受伤了?你昨天怎么没说?”
“不好意思啊。”
夏月萱:“……”
他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于是,夏月萱有些心急地去解他的裤带,然后就看见……
如果这里只是他们俩,夏月萱这个时候肯定会对他大吼大叫。
如果他没有受伤,她现在也肯定会把他一脚踢下床去。
“老婆,你在上不好吗?”辰宇墨可怜巴巴的样子。
夏月萱气得一扬头,有些咬牙,“好,这是你说的,今天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要给我老老实实地受着,听到没有?”
“遵命。”辰宇墨笑逐颜开。
……
这个房子里一直到了黄昏的时候,才开始有人走动。
宽敞简约的大厅里,房门洞开,空气清爽。
沙发上,躺卧着两个女人,她们的眸光都落在远处厨房里正在忙活的两个男人身上。
看着看着,两个女人就都笑了,因为眼前的情形还真是让人醉了。
她们是母女,而他们是父子。
一对父子,伺候着一对母女,这个画面……
唉,该怎样形容呢?
不是她们故意耍大牌装女王,而是那两个男人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