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哥哥,救我啊!落音真是连往自己脸上泼硫酸的心都有了!她还要脸做什么?什么面子里子,这次真是掉了个渣都不剩。
镇定,镇定,好了现在还有什么会比这更糟糕呢?古人怒极反笑,落音她今天慌极反静。
“……我……,我可以解释吗?”
“你说,我在听。”
“我不是故意的。”
“恩,我相信。”
“砰!”“咚!”“咣铛!”“哗啦!”
全大厅里五百多人集体五体投地,杯锅瓶桌飞起,场面甚是壮观~~~~!
我真是无辜的!落音对着头顶的阳光大洞发誓。
“蓝染队长……”京乐趴在地上,斗笠里传出他弱弱的声音:“今天可真算是真佩服你了!”
“天那,我什么都没看到,队长你也什么都没看到。那个谁,快把你的救心药分我几个!”海燕捂住浮竹的眼睛惨叫,两人差点滚做一堆。
“发生什么了吗,柏村?”没有倒下的东仙询问身边贴在地板上当地毯的好朋友。
“没什么,东仙。相信我。”巨大的面具里传来迟疑的回答。
“……”市丸银安静的趴在地板上,惬意的享受暴风雨中的片刻宁静。
“我的腰啊~~~。”总队长指着腰喃喃,副队长赶紧爬起来给他做推拿。
“……”作为和东仙一起没有扑地的少数几位死神。朽木白哉眼观鼻鼻观心,端杯品尝着茶水,尽显贵族风度。当然他手里拿的其实是翻过来的茶盖。
同学们压成人叠人的高难度动作,监考老师干脆装昏,一了白了。
这下怎么收场呢?该有个强势人物闪亮出先扭转局势才对!
没让大家等太久,一位身居高位、相貌出众、才华横溢的死神角色站了出来。
碎蜂拍了拍衣服,抖掉了不存在的尘土,又拍了拍头发,整理一下仪容,接着拍了拍手。
‘呼啦’!二十多个黑衣人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把落音团团围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倾角和修兵同时爬起来,同时大声喊到。
碎蜂没有理他们,径自走到落音跟前,用无比正直的口气说:“黄泉同学,由于你大胆偷袭上级并对一位队长进行有伤风化的行动,我以刑军团长身份命令刑军将你逮捕,关押禁闭,直至将你的狂妄行为彻底调查清楚,很抱歉的告诉你这段时间里你都将不能回来学院。”
两个蒙面但明显是女性的刑军队员架住了落音的胳膊,后者乖乖的被她们倒拖向大厅的大门走去。
“你们放手!”倾角急了,刚迈开一步,某贵族顷刻出现在他面前。
“让开,朽木白哉!”他怒目。
朽木白哉神色冷淡,轻语:“你别白费劲了。”
“落音——”修兵倒是跑过来了,可他刚伸出的手还未碰到落音的衣袖就被三个刑军压倒在地。
同学们只在一旁围观。
落音转头望去,市丸银弯腰捡起那裤腰带,正和蓝染说话。提着裤子的大魔王依然一副沉稳得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尽管落音觉得他望向她的眼神很恐怖的说。
“你们放开她!”倾角和修兵的咆哮回荡在整个大厅里。
“碎蜂,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实验品关起来啊!”bt涅也在咆哮。
这时已是傍晚,出了大门,落音感到落日的余辉轻柔的披到肌肤上。
啊——,怎么才能联系到哲哥哥和玉哥哥呢?告诉他们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冰淇淋就搁冰箱里留着我出狱再吃。
静灵廷的夜晚,幽静神秘。高耸挺直的白色塔楼如同一根顶天石柱般,巍峨峭立。在尸魂界里突兀出自我的存在。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落音望着杀气石栅栏外的明月不由吟诗哀叹自己的悲惨命运。
她被刑军倒拖着几乎横跨了半个静灵廷,一路上就只听着碎蜂碎碎念警察叔叔审讯犯人那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语言。接着她伸手抓了路过的一只明显是在休假中的地狱蝶,录下了信息委托刑军交代让它飞去她家(那虚假的地址)给哥哥们送个‘她今夜住同学家请误担心’的话。然后她被碎蜂扔到了二番队的囚牢里。
“老实呆着!”‘碰’大门关闭上正好挡住碎蜂那一脸怨妇的表情。不过还未至半夜三更,又一群乌压压的人前来,半小时后被提走的她发觉自己被扔进了这个巨大空旷,五十年后关压小露女王的忏罪宫里。
哎~~~,她还没把蓝染怎么了……咳……是又没把蓝染怎么了,犯的着把她关忏罪宫里吗?难道就因为不小心撕了蓝染的裤腰带,她就罪孽深重得必须挨双柩来洗刷出她的清白吧?
不过也许的确是这样呢?莫非她的遭遇就是那生前世界里报纸刊登的法盲造成的悲剧?!
等她有朝一日回了学院,她一定去图书馆把《尸魂之法》彻底了解一遍!
倾角和修兵是不是已经乖乖回家休息去了,修兵的伤还要敷药呢!现在黄泉森林怎么样了?玉哥哥是不是还在为我担心,哲哥哥是不是皱起了眉头。落音苦笑:她可不认为自己是长发姑娘,会有王子攀登高塔来见自己。
“啪嗒!”小小的开锁声在空旷的空间显得非常震耳。
落音猛然回头看向缓缓开起的大门,不觉自己的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会真有王子来了吧?那他倒是聪明,拿了钥匙走正门,快捷安全。
随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