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快,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待你腹中的婴孩出来,我定要缠着他,要他以后娶我。”说着,管燕燕一副垂涎欲滴的神情望向梓涵的小腹。
梓桐在一旁听此,面色渐黑,趁管燕尚未说出更加离经叛道的话来,忙撇开话茬,“管小姐,适才你所说是为何意?”
“你是说我要梓涵腹中孩子日后娶我吗?”管燕燕嬉皮笑脸地说道,见梓桐的俊彦越发阴沉,讪讪的笑笑,心中不满的嘀咕着,这人还真是开不起玩笑。
随即正儿八经的说道:“适才梓涵之言很准,在方澜有一座山,名唤‘无人之境’,至今为止,此山未曾有人上去过,就算是上去,亦是无人活着下来。”
“而‘无人之境’这座山上,有不少的奇花异草,而其中有‘清血’,亦是不稀奇的。可惜,可惜我想上去探寻一番,但至今未真正上去过,可惜啊!可惜。”
管燕燕可惜且肉疼的表情在兄妹二人看来甚是逗趣,不由得相视一笑。
半响,梓涵便恢复常态,询问道:“燕燕为何一直说可惜?”
只见随着梓涵的话落,管燕燕一张小脸逐渐扭曲,支支吾吾地说道:“一年前,我去方澜见我的师姐,得知了‘无人之境’这座山后,便想方设法预备上去一探究竟,可是……师姐许是见阻我不得,将我打晕了,送回了师傅那。”
“哎,所以我才说可惜啊!而师傅在得知我想去‘无人之境’时,便将‘无人之境’的典故说与我听,这也就是我为何肯定‘无人之境’上会有‘清血’,而我的念头便就此打消了。”
“是什么典故?书中未有提及关于‘无人之境’这座山。”
管燕燕斜睨说话的梓桐一眼,幽声道:“书上若是有说可就奇怪了,我师父说,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外师公曾经上去过,而‘无人之境’不似传言中那般可怕,据师父所说,‘无人之境’中曾经关着一绝美女子,这女子便是方澜开国将军的妻子,而方澜皇帝在见到此女之后便惊为天人,便以忤逆之罪名将开国将军杀了,将他的妻子掠夺了过来。”
“而方澜众多将士在得知此事后,便起兵造反,方澜皇帝无法,便将此女藏在了‘无人之境’对外宣称此女已然殉夫。”
听的此言,兄妹二人皆沉默不语,良久,梓桐方才说道:“那么,众多将士便信了吗?”
管燕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没有,怎么可能会信呢,可不知方澜皇帝自哪寻来一巫师,施法,化为开国将军的魂魄进入众将士的梦中,这才消除了众将士的怨气。”
“管小姐,不是我们兄妹二人不信,只是……这些想来是方澜的宫中秘闻,你师父如何能……”
未待梓桐将话说完,管燕燕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便是那位开国将军。”
“什么?”
兄妹二人皆不可思议地望着管燕燕,只见管燕燕点点头,管燕燕继续说道:“方澜皇帝便将巫师与开国将军的妻子皆放在‘无人之境’这座山中,而方澜皇帝失策了,巫师日久生情,爱上了开国将军的妻子。”
“随即,方澜皇帝得知后,便将开国将军的妻子占为己有,开国将军的妻子不堪受辱,自‘无人之境’跃了下去,巫师得知倾慕之人死去后,一怒为红颜,在‘无人之境’化为结界,谁也靠近不得。”
“最后,有传言说巫师已然随着倾慕之人奔赴黄泉,有人说,开国将军的妻子诞下了开国将军的孩子,而巫师便将这个婴孩抚养成人,将他送入方澜皇宫,将方澜皇帝杀死,为他夺得方澜的皇位。”
“但这些皆是传言罢了,因为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在妻子死后,亦跟着离世,而这些真相已然随着当事人的离去烟消云散了。”
随着管燕燕的声音落下,梓涵与梓桐面色一凝,皆沉下面容,若是真如管燕燕所说,巫师将那个孩子抚养长大,那个孩子恰巧是在‘无人之境’长大,而且还是巫师将其带大,他定然会传承了巫师的本领,那么辛文清所中之毒极有可能是方澜的人做的。
可是,方澜为何会给一个小小的侯爷下毒呢?这是如何亦说不过去的,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去过‘无人之境’,但是,这个人是谁?为何要费劲心计想要至一个侯爷于死地呢?
“照管小姐这般说,‘清血’出自方澜,也便是说,是方澜中人想要害我爹,可是,他们的目的为何?这是为了什么?我爹虽说是天齐的昌邑侯爷,但亦不是朝中重职,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梓涵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她所想与梓桐所想,相差无二,管燕燕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这便不得而知了。”
“谢谢你燕燕。”
管燕燕向梓涵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这也只是力所能及之事,若想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毒,就看你们兄妹二人,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二位,我适才为你们二人占了一卦,近日你们会有一场劫难。”
兄妹二人听此,相视一眼,随后便也释然了,就算有劫难,他们亦会坦然面对。
不一会,管燕燕笑着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梓涵居,梓涵望着管燕燕离去的方向,幽叹道:“哥哥,你如何看?”
梓桐沉吟半响,嘴角噙着凌厉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梓涵赞同地点点头,与梓桐相视一笑。
方澜朝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