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不说,实则一样,可是,宛如倒是愿意说出来,“皇上登基年少,恰逢大清入关,是运也是祸,运的是大清得到了天下,祸的是天下的权利并不集中在皇上的手中,现如今,皇上刚刚大婚,势必是想要得到权利的,却必须等待时机,所谓,皇太后赐予皇上一个‘心’,必是想要皇上学会忍。”
了解历史,就是有这个好处,知道一切事情,倒像是什么都知道的,不过,只是知识充分吧了,说完,宛如看着大玉儿,却看到大玉儿的笑容收了起来,再将目光转向福临,福临却还设计一副冷漠的样子,看不出来情绪,宛如只好小心的说道,“如果宛如误会了圣母皇太后的意思,还望太后赎罪。”
“呵呵。罢了罢了,说的是极好的,忍,说的很好,何罪之有,既是哀家让你说的,就算是错了,又能怎样。”大玉儿冷冷的是说完,却又笑了,看着宛如胆怯的脸,接着微笑,“难怪多尔衮赐你一个宛硕格格,想来,这份的聪慧真的配的上这个宛硕啊。”
“皇太后的意思是?”宛如不明白,这和多尔衮有什么关系,想当初多尔衮不过是随便给了宛如一个赐号,怎么听着大玉儿现在的意思,倒不是这么个样子的。
“宛如可知‘宛硕’二字来源于何处?”看着宛如疑惑的眼神,大玉儿微笑的问道。宛如却看到福临也很有兴趣的看着大玉儿,似乎对于这两个字,福临也不是很清楚。
“奴婢不知。也未从书上得知。”宛如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出来出自何处,想可那么多关系顺治年间的记录,历史上似乎并没有对‘宛硕’二字做一个解释,宛如只是摇了摇头,想要听听大玉儿说一说。
“儿臣也未听过,还望皇额娘指点。”福临也摇了摇头,看着大玉儿。
“没听过倒也是正确的,这件事情怕没有人会比我和多尔衮来了解了,想来那还是二十对年前的事情了,福临,哀家希望你原谅哀家,毕竟,你十四叔对于哀家都是...”大玉儿的话说到这里终究是听了下来,也许,很多时候,大玉儿不是对多尔衮没有感情,更多的怕是顾及到自己这个皇帝儿子吧。
要说女人的初恋,怎么可能忘记呢,看着大玉儿的神情,就算是相隔了这么多年,说到多尔衮,大玉儿的眼神里面依旧是少不了那一丝丝的忧伤,或许,和多尔衮的相恋未果,一直都是大玉儿心里面抹不去的伤痛,这。却也一直是大玉儿没有办法说出口的,毕竟,有些感情已经过了二十年了,就算是存在,胁迫这段感情的因素,却是太多太多了。
都说人越是成长,就越是会受到束缚,顾及的事情多了,越发的也就没有原来那么自由了,是的,大玉儿的心机和智慧是深不可测的,可是,大玉儿也是最不自由的,就算是到了现在,明明知道自己对不起自己的恋人,可是,这样的事情,大玉儿却还是只能藏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因为不自由,大玉儿顾及的太多,于是。也是越发的想要藏住自己的这份情。
福临,一直是大玉儿没有办法面对的,就算是当初大玉儿为了福临放弃了多尔衮,更是背弃了多尔衮,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在大玉儿的心里面,最放不下心的那个人依旧是的福临,那个她心心守护了多年的儿子,所以,就算大玉儿对于过去的那份情满是内疚,可是,到了自己的儿子面前,大玉儿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畅所无阻的回忆,因为,大玉儿没有办法不去顾及儿子的感受。
“皇额娘但说无妨,和十四叔的事情是皇额娘的过去,过去是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过往是一种轨迹,逃又能逃多久呢,儿子希望皇额娘幸福,也许,那些年是儿子错了,等到真的爱了,儿子才知道,终是儿子错怪了皇额娘。”福临苦笑一声,多尔衮和大玉儿的情,福临小时候是见过的,更是明白的。
这会子。看到大玉儿眼里面的苦涩,福临心里面也很不是滋味,要说大玉儿顾及的无非是自己,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作为儿子的却从来都不愿意去听大玉儿讲述她和多尔衮的事情,可是,感情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对,多少是错呢?
“恩,哀家明白。”大玉儿看着福临,淡淡一笑,眼神里面却满是苦涩,宛如想,那一丝的苦涩有对自己的,有对福临的,更多的也许是对于多尔衮的,“那时候,我和多尔衮认识了已经有两年了,可是,却从来没有人知道我和多尔衮的感情,那一次,多尔衮就要行军去打仗了。生怕再也见不到我了,于是,我们出逃了,而宛硕,是我们在民间的那段时间里,多尔衮为我取的名字。”
“宛硕?意思是?”宛如看着大玉儿,怎么也想不到原来两个字的来历竟是如此,也想不到那个冷冰冰的多尔衮,原来,心里面也曾经这样的狂热过,只是。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意外呢,多尔衮的感情,宛如是见到了,这样事情听着似乎是匪夷所思,可是,想想,却有什么意外呢。
“宛,多尔衮那个时候说我的眼睛像是天上的明月,故而,他想到了宛,意喻清明之意,硕,不过是对我们那次出逃取下的一个吉利的意思。”大玉儿笑着,眼神里面却是对过往的回忆,又不甘,有幸福,更是有后悔,可是,终究,大玉儿还是回转了过来,笑着说道,“所以说,宛硕一词,多尔衮早已尽花告诉了哀家,宛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