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如此疲劳的她,季战谦完全下不了手。
她这是有多累。
抱住她,让时水楼睡得更舒服。
康伯把一切看得清楚明白,少爷跟时小姐要在一起,很是艰苦,至少有些事情的代价太高。
时水楼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季战谦,停车,我要卖点东西。”
下身的不舒服,让时水楼呆愣住。
她该来月经了,该死,最近都是季战谦的缘故,弄得她心绪不宁,差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做什么,我去买。”季战谦抬起她的下巴,这小东西是在装睡?
“不用。康伯,在前面停下,五分钟我就回来。”时水楼看了眼,现在在市区。
这条路,路口太多,稍不留神,就容易走错。
“好的,时小姐。”康伯在路口停下。
“我去去就来,你在上面等我。”
吧唧——
时水楼一个吻,落在季战谦额头,这就下车。
……
很快,时水楼找到药店,可是,结账时,她才发现她忘记带钱了。
“不好意思,稍等。”时水楼把手里的卫生棉放下,尴尬的走出药店门口。
人潮人海中,她绚烂夺目。
“小姐,不要不好意思,你是学生是不是,爱惜身子啊。”
“阿姨,你这是?”
“你们年轻人,容易冲动做错人,去医院打胎,多不划算。”
“……”
“你记得保护好自己,说来我女儿也跟你差不多大,父母操心得真多。”
时水楼:“……”她算是明白了,她不是来买套的!
时水楼漆黑的眸子里,全是无辜,和中年妇女大眼瞪小眼。
中年妇女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年轻,唉,现在的女孩,都早熟。
她的唇瓣,鲜艳欲滴,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
“时水楼,你去药店做什么。马上跟我走。”
突然,背后响起季战谦的声音。
“不要。”一口拒绝,他怎么来了。
时水楼整张脸,红得滴血。
她事情还没办完呢,怎么马上走。
下身的湿润,让时水楼想,她应该是来例假了,算算日期,也就是这两天。
时水楼她瑟瑟发抖,耸拉着脑袋。
她正站在药店大门边垂眸,她的小肩膀一抽一抽,有一点冷。
那双沾着花露的长睫毛像蝴蝶似的,要翩然起舞。
季战谦五官清晰,剑眉星目,眉头微微一蹙,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切优点。
他上前,语气不免重了,“谁欺负你了?”
“季战谦……”时水楼慌乱的心,瞬间就镇定了,抬头,伸出小手去攥他的衣袖。
那水眸里,全是委屈,让季战谦心里一紧。
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季战谦没法动怒。
他开口问,“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来药店做什么。”
时水楼摇头,故意使坏,“季战谦,我……流血了o(n_n)o”她这是冷,不是哭,睫毛上的是雾。
季战谦心尖一颤,他顾及不了现在是大街上,握着她的纤臂检查她的小身体,“时水楼,你哪流血了?”
时水楼的脸,红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