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我说,我保证,苏情不会有事。”季战谦又一次上前,抱住时水楼,把她按在怀中,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你的保证,你不是苏泽,他的样子能不出事才怪。季战谦,我再问你一次,他们……”
“我只能告诉你,是你想的。”
“我想的哪样,你说说。”时水楼气结,没料到季战谦如此霸道,他什么意思,连她想的也知道。
“你一再挑衅我,时水楼,说说看要怎么办,你把我打痛不该好好补偿补偿?”他转移话题。
“谁让你不要命往上撞。对不起,我太激动。有没有伤到哪儿。”她低头,开始检查季战谦。
到底,还是关心他多点。
时水楼的碰触,让某人身上的邪恶因子一一苏醒,他深不可测的眸子,牢牢锁住她。
时水楼反应过来时,季战谦抓住她脚踝,“去哪儿,错了必须接受惩罚。在上面还是下面?”
“……”又来,这饿鬼。
“时水楼,说话。”
“……可不可以中间?”
“可以,我跟床中间。”
“喂,你要不要这么霸道。”
“看,你要了。”
“……”
于是,三言两语,时水楼又让季战谦吃干抹净。
晚上,十一点半,闹钟响起。
时水楼睁眼,她恶狠狠地瞪着熟睡中的季战谦,小手在他身上猛的一掐。
“女人,还想再来?”他漂亮的眼睛忽然睁开。
“没,我只是觉得你皮肤比我好,试试能不能滴出水来。好了,季战谦,马上走,不然时间不够。”好在她设置闹钟,不然就耽误去三生石池水。
“甜头。”某人无动于衷。
“还要甜头,你够了。”
“……”
“季战谦,你……再不去我自己走。”
“有本事你走走看。”季战谦翻身,把时水楼压在身下。
霎时间,她无法动弹。
“算你狠。”
吧唧――
时水楼在他脸颊一亲,某人这才慢条斯理起身。
……
沿着小路上去,深夜的郊区,只能听见虫鸣声。
时不时会有几只田娃跳出,季战谦怕时水楼害怕,欲要背她。
“心诚则灵,得一步一步走。西天取经都一步一个脚印,很近了。”时水楼不想季战谦太辛苦。
他已经够累,还整天做体力活,她虽然不重,但也有九十多斤。
“笨蛋。”他何尝不懂时水楼的想法。
……
到达目的地。
波光粼粼的池面,照映在三生石上,水面飘了一大片瓶子,里面依稀能瞧见纸条。
还差二十分钟到十三分。
“季战谦,我幼稚吗?”时水楼问。
季战谦从后面抱住她。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贴着她的。
“幼稚,但我还爱。”三生石池水,他有耳闻,祈祷爱情,多会灵验,时水楼瓶子里装的……
他的气息,包裹住她,在夜空下,宛若一双大掌,揽住她,把她包围住。
时水楼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热水中捞出一般。
她贪婪他的味道,这段时间以来,她早就适应这个男人的点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