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觉四肢无力,你很好奇为什么我不绑着你,你跑不掉的。”顿了顿,男人又往下说:“你中了药,现在使不出多大的劲。另外,一个糟老头,你用不着管这些,他死了最好。”男人上前,抬起时水楼的下巴,把这个女人杀了,把她毁掉,就是他的任务。
“告诉我,剥皮女尸谁是主谋。你今天来,是受人指使的是不是。”她问,时水楼的心里,全是疑惑,看来,幕后的人,还是不准备现身,用一颗棋子。
时水楼的视线,在男人手上停留。
“住口,你没资格问。”他抬手,想要一个巴掌抽下去,但忍住了,“这张脸,要是打花,到时候,剥皮起来,是非常考验技术。”男人邪笑,他闭上眼睛,嗅着时水楼身上的清香,感叹道:“没错,我就是喜欢这种味道。你说,你是想活着受痛苦,还是死了我给你美容?”
“我说,你太高估自己了。”时水楼冷笑,她眼中,全是寒冷。
与此同时,时水楼手中,多出一把枪。
“……”男人睁大眼睛,想要伸手掏东西。
砰——
麻醉枪,打在男人的右手上。
他的左手,在下一秒,千钧一发之际,又挨了一枪。
接着,又是双腿。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时水楼站起来,她还真该感谢她有万全的准备。
“你……没中毒!”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时水楼。
“怪只怪你太大意,或者,你本身就蠢。做别人的替死鬼,你聪明不到哪里去。”时水楼一脚踩在男人肩膀上,他是跪着的。
这般屈辱,让男人心里惶恐不安,他低估了时水楼的能力。
该死,这不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魔。
“你想要怎样美容,说,谁在控制你。房东和金容,为什么会惨死。你们接下来的目标又是什么,你们背后又有多少人参与。”时水楼把麻醉枪抵在男人的头顶。
“你知道?”男人暴怒,他目光含恨,可是,他不清楚自己哪里暴露了。
“没有人和你一样蠢。伤天害理,你得到什么,人不是你杀的,你把真凶说出来,我可以保你无事。”时水楼这就检查,然后在男人的腰间,收出一支枪。
季战谦昨天就给她打过招呼,就是要来学校接人,都会是他本人。
所以,在假康伯打电话给她时,她就提高警惕。
在两具女尸的身份一一揭晓后,她就猜到了事情和她有关,凶手的目标,可能会是自己。
麻醉枪,这种东西,伤不了人,在紧要关头,可以使用。
齐溯是军人,齐家有一大堆这种东西,她上次回家,顺手牵羊拿了一点。
为了防止被季战谦发现,她只好把东西放宿舍,她用锁锁好。
这次女尸出现后,她随身携带,把麻醉枪绑在大腿内侧。
加之她喜欢穿裙子,更能遮掩。
接到电话后,她吃了解药,是对抗各种mí_yào和春、药。
在季战谦手里栽的跟头太多,她就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