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很清晰,时水楼听见了,二嫂又哭了?不会是打二哥把手打痛了!
“时水楼,从今天开始,一切回到结婚前。”他把她放在侧边,这就起身。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水楼的心,咯噔一声,一切回到结婚前,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叫轻语,就按照以前的叫法,叫名字就行,她年纪比你小。”对季战谦而言,这只是一个称呼。
现在,这小女人纠结的肯定是这个。
她该把季轻语叫二嫂,可季轻语又该叫她嫂子,所以干脆叫名字得了。
“你……胡扯,我们离婚,我就叫轻语嫂子。”时水楼说完,就要去拿桌上的本子,却被季战谦捷足先登,“这个暂时由我保管,你只需要做好季太太就好。”
“季战谦,我是来和你谈离婚的,你不要避重就轻。”她今天就是抱着离婚的目的来。
可现在,季战谦居然给她洗脑了,时水楼犹豫再三。
她的突破口,是在爷爷那里,时水楼不说话。
现在爷爷和爸爸妈妈都出国了,时水楼心,彻底一沉,你们就算想要把我嫁出去,也不该羊入虎口啊。
……
没办法,季轻语的事才是最紧要的,车子开到橡树湾。
季轻语靠在沙发上,眼眶红彤彤的。
“老婆,你能不能不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就不是故意的,你说,你这个大骗子。”季轻语抹了把眼泪。
齐溯站着安慰。
那小可怜样,看的时水楼心尖都痛了。
这种小白兔,就该好好被圈养。
“二……轻语,你别哭,把眼泪擦干净。出了什么事,和我说。”时水楼对这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可爱,心疼说道。
女人和女人之间,有些事情,交流起来很方便。
“水楼,呜呜,和我回房间。”季轻语经常来这边,自然有属于她的屋子。
两个小女人上楼后,季战谦看齐溯,充满火光。
齐溯看季战谦,充满怒意。
别墅里的事情,他都听橄榄说了。
该死的,他把妹妹嫁给季战谦,不是被他欺负的。
“战谦,你该好好解释,水楼最近气色很差。”
“齐溯,轻语又为什么哭着回家。”
……
众佣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两个旗鼓相当的男人,擦出的火药味,让人不寒而栗。
楼上,季轻语赶紧擦干眼泪,“水楼,我不想回家了。”
时水楼惊讶,“为什么不回去,是不是二哥欺负你了。”这话,她带着打趣问。
齐溯有多宝贵季轻语,她再清楚不过。
“我……我……他……”季轻语吞吞吐吐的,整个脸蛋,变得异常的红。
这跟她刚才在楼下时截然不同。
清隽的眉眼上弯着,温暖迷人,她说话的声音更像是任性的小女孩,五分调皮,五分羞涩。
季轻语十分委屈,干脆不说这个了,随后她开口问,“水楼,你是喜欢我哥哥的对不对?”
这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季轻语的今天,都是季战谦一手宠出来的。
季轻语的问题令时水楼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