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了,时水楼是他第一个女人。
这些年的淡泊,他是不沾女人的。
他看得很淡,或许,不是自己所爱,即使对方的外表再如何迷人,都不是他所好。
但遇见时水楼,遇见这个女人后,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某些东西,一旦释放出,就是洪水猛兽,很难压制得住。
“季战谦。”时水楼不知道他这么小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这个男人,不光自私,更加无赖。
季战谦大力一扯!
“你……”时水楼来不及多想。
时水楼踮脚,主动靠近季战谦的身子。
时水楼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她只知道季战谦是她救命的稻草。
她像沙漠里缺水的迷路者,在等待救助。
季战谦的那张脸,吸引着她的每根神经。
男人清俊的容颜隐在一片蒙胧的水气中,贵气而神秘。
他鼻翼喷洒出的男人阳刚已经完全主宰了她的思维。
时水楼捧住他的俊脸,水眸一片迷离,软绵绵的,她好听的声音叫他,“季战谦……”
原来,她也有这么动人的时刻。
这瞬间,季战谦也不清楚他自己在想什么。
他该跟时水楼保持距离才是,但他却想把她锁在身边。
只想好好的宠爱她。
“时水楼,你永远不知道,你身上的野性,会让一个男人疯成什么样。”
季战谦看着她额前挡住的头发,抬起手来。
这一举动,或许是顺理成章,或许是这时候做这些,都是一个即将身为她的男人该做的——将她耳边的秀发别到耳后,“时水楼,知道错了?”
他的嗓音,很轻,像是泉水落在玉盘上,叫人心旷神怡。
时水楼攀住他的肩膀,哪里还管得上这个男人有多坏,她的思想,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嗯,我错了。”
她美得不可方物。
此时的她,是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的。
季战谦同样如此,即使他洁身自好,即使他可以断掉一切杂念。
但这不同,这是一个女人,他感兴趣的女人。
于是季战谦将时水楼打横抱起,离开浴室,整个过程,都没有分开彼此。
“季战谦,我恨你。”片刻,时水楼像是清醒了不少。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是他毁了她安宁的生活。
她只想安心的毕业,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
但现在,全被季战谦破坏。
还有那该死的婚,她还得离。
“是吗,时水楼,你不会恨我,因为你需要我。”季战谦笑言。
“不会,我恨不得杀了你……滚……季战谦,你会被天打雷劈,你的存在就是错误……”话未说完,又被堵住。
时水楼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兽,想要把季战谦杀死。
时水楼两只小手无措的扯着他的头发,背后是冰凉的墙壁。
时水楼痛不欲生。
她软着声乞求的唤他,小手已经推上了他的胸膛,“季战谦,疼……”
“不疼,乖。”他怕她挣脱,急的去安抚她的额头和眼睛,“再忍忍,很快就好,嗯?”
他的眸子一片暗沉与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