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什么时候把孩子接回来……我……不生气了。哪康模她祊暮⒆樱特意把孩子带走,现在让她主动提求和?
傲娇的季少,真会算计。
“你有生气,说说看,是怎样生气的。”他面色不改,只是搂紧时水楼,对他来说,妻子高兴,比什么都好。
他垂眸看着她,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有些动人。
“不知道。”仰起头,她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大概是来例假了,脾气有些暴躁。
时水楼一想到她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孩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季战谦好过分,她的三个宝贝,想他们了,她连听电话都要跟他打报告。
一脸倔强的看着他,不甘示弱。
又或许是看了事到如今,他还装傻,心里有些不满,忿忿的瞪着他,“反正我想,那晚上要不是我,你看见别的女人,也会喜欢的。”
顿了顿,她似乎是觉得语气不对,不甘心的加了一句,“你当时很讨厌,你应该连我是谁都没有看清楚。”
女人喜欢翻旧账,这话一点不假。
时水楼现在吃醋了,她在跟过去的自己吃醋。
当时季战谦的样子,她至今都还记得。
季战谦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说话。
她几乎是懒得搭理他沉默着不说话的样子,转身就走,连自己初衷都不记得了。
刚一转身,身后的男人倏地伸手把她拉了回去,还没等她回神,昂藏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死死地把她堵在了门上。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硬要闯入我的视线。老婆,怪就怪你太善良了。”尾调拉得长长的,俊脸随之凑了过去,鼻息间尽是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谁清楚。”轻哼了声,她抬眸倔强的看着他,璀璨的眸子堆满了对他的控诉。
“别闹了老婆。”本是软了心下来要哄她的,可一想到她连自己的醋也要吃,季战谦心里那是一个高兴。
“你居然说我在闹!我马上走,看来你是不喜欢我了。昨晚才买了姨妈巾的男人,现在要吼我。”赌气的一句话想也没想就从嘴里蹦了出来,她别开头并没看到男人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想到季战谦有可能跟她擦肩而过,时水楼就难受。
“你敢!”冷冷的一句警告劈头而来,他倏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颚,逼着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沉冷的声音带着无可反驳的警告和提醒:“你要是敢走,你看我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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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她了,他以前都很好说话,瞧瞧,季先生变化真大。
被他扣着下颚,时水楼堵了好久的气,此刻恨不得全发泄到他身上去,可却在对着他阴鹜的脸色的时候,笑得分外明媚,“我……只是说说,哪里会跑。”
她的话还没说完,忍无可忍的男人倏地压下头狠狠的朝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上去,霸道而有力的舌尖狠狠的窜入她的嘴里,绞住她的小舌,不容她逃脱!
被他扣着下颚,整个身子都被他狠狠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连逃的机会都没有,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一吻作罢,他笑着凝视怀中瘫软的她,“现在可以好好谈了,为何生气。”他不厌其烦,对时水楼,他有的是耐心。
“你故意的。”她瞪着男人,他真不清楚她生气的原因?季战谦不傻,相反很了解她的心思。
“老婆,这要从何说起。”他打太极,整个人都有些无奈了。
彷佛很是委屈,他被误会了!
时水楼遥遥头:“我……因为你忘记了我们的第一次,所以就……”
“哪个第一次,说仔细,越细越好。”他挽唇,眸子全是深意。
“你忘记了,齐家四小姐,强了季家长孙那次……”她没继续说下去,相信,他听得懂。
他阴鸷的眸子一闪而过,那件事情,背后的推手可不只是爷爷一个。
当然,那些对时水楼心怀不轨的人,已经被她拿下。
季战谦声音温柔了下来,“这样啊!的确如此,季太太,难道你要否认不成。”
“没有,也否认不了。”
“最好,不过,你当时的模样,至今我都还记得。”
“还不都是你。”时水楼嘟嘴,她好心好意救他,他却恩将仇报。
看他不像是开玩笑,她才松了口气。
她怒视他,他俯身。
他热切的吻住她,舌头在她的唇里拼命的翻搅,努力吸取着属于她的香气。
她不想回应他,又来了。
每次生气,季先生能不能不做这些。
但身子却莫名的亢奋,一点一点的,像是着了火一样。
身子被他从后面抱住倒在了床上。
不知为何,空气中有阵清香,很淡很淡,她全身软绵绵的。
时水楼双眼紧闭,彻底昏睡了过去。
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她的裙子随即被他娴熟的脱掉,季战谦贴近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
她一动不动的被他搂着,如此乖巧的模样,季战谦希望一辈子都能拥有。
当初的相遇,他只想感激,要不是那些意外,时水楼不可能这么快属于他。
还有他的步步为营,才能得到她的身心。
那三个孩子,是他的宝贝。
一些情感,一旦崩盘,洪水一样阻挡不住。
整理好一切,然后搂着她入睡。
这是这几天来,他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