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他没你那么肮脏……”时水楼挣扎。
可惜无果,季战谦分毫未动,她的反抗,对他而言,无关痛痒。
“我肮脏,更肮脏的还在后面。”
“够了,你要闹你就……啊——季战谦,放我下来。”时水楼话语未落,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
季战谦的手,扣紧怀里的女人,该死,他不该对时水楼留情。
这个女人,从出现开始,就和自己站在对立的角度。
“啊,少爷这是暴怒,时小姐太不知分寸了。”
“这又上楼了,男人教训女人,通常只需要在床、上就可以。”
“少爷好帅,刚刚那公主抱,迷晕了我。”
“……”
砰——
一声巨响,震呆了大厅所有的人,接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传来。
撕拉——
季战谦猛的用力,把时水楼身上的裙子扯掉。
“你神经病,季战谦,对,看清楚了,你得到我的身体又如何。三个月的情人又怎样,你得不到我的心,你想要征服我,来证明你的魅力是不是,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时水楼讽刺的笑了。
季战谦就是魔,他阴晴不定,他的心思,你把握不住。
时水楼精致的脸蛋上,尽是嘲讽,她不屑一顾。
季战谦停顿下来,深不见底的眸子,牢牢的锁住时水楼。
深夜的别墅,有些凉爽,时水楼身上弯着身子,她讨厌季战谦的喜怒无常。
这个男人,就是变态,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你想,所有女人都对你俯首称臣,希望得到你的垂怜。可我不一样,我对你视为粪土,你在我眼里,就一无是处。”时水楼把心里的声音,全都喊出来。
她抱住自己的又又腿,那完美无瑕的脸蛋上,全是笑。
如她所言,一文不值!
季战谦眸子,彻底的沉了下去,“是吗,时水楼,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俯首称臣。”
说完,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下去。
时水楼无路可退,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注定时水楼要落下风。
时水楼没有反对,她的阻止,并不会对季战谦产生作用,这个男人,他恨不得她死掉。
时水楼闭着眼,她想,她的一生,从遇见季战谦的那一刻就已经改写了。
只是她还不愿意承认,她和司沐,永远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时水楼躺在床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下身的疼痛,无暇顾及。
季战谦的手,加大力度的惩罚她。
他的唇,所到之处,都无一幸免。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疯狂啃噬的好。
身体的伤害,远远不及内心的,时水楼闭上眼。
这样残破不堪的她,如何与司沐并肩。
他的笑,那样纯,她怎么舍得玷污。
时水楼软软的身子,在季战谦眼中,全部成了讽刺。
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时水楼,这个从来没把自己放入眼中的女人。
怒气,一波接着一波。
逮住时水楼,陷入疯狂中。
三个小时后,季战谦起身,穿戴完毕,“去做你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