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忍耐一分钟,还是要两条人命,季战谦,你想要楼楼死,你就冲过来,阻断他!”
“……”季战谦的动作僵硬了,他不能,时水楼危在旦夕,不能意气用事。
房间里,很安静,时水楼已经毫无意识。
但是,司沐的脸,她很熟悉,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摇了摇头,“季战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我不认识你。我好像有些模糊了,对不……起……啊——”
一声惨叫,维尔把银针扎进时水楼的身体里。
季战谦的心,千疮百孔,这时候,他相信司沐对时水楼的爱,所以没有去阻止。
再然后,时水楼停止挣扎。
“季总,时小姐的药性被控制了,一个小时内,必须把她的媚、药给解了,不然,后果很严重。”维尔收针,时水楼祸害季战谦就对了,别来祸害他的少爷。
“季战谦,在半个月之内,保护好她,否则,你连这半个月都要失去。”
季战谦不说话,往床边走去。
她澄清的眸子,此刻对着他笑,这傻女人。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季战谦把时水楼轻轻的裹在大衣里,抱在怀中。
防止她胡乱动,而让她的领口张开,顺便把被子也带走。
绝孤上前,拿过房间里时水楼的包包,这还是少爷送给她的。
“少爷。”维尔来到司沐身后,深邃的眸光,盯着时水楼刚刚走的方向。
司沐的薄唇,慢慢的往上勾去,是凄凉的笑,同时,也是祝福。
之前小老板生怕季战谦不小心把庙给他拆掉,现在找到了人,可是,又得罪了另一个。
这就转头,来司沐的房间准备道歉,可是,回去后,才发现已经人走房空。
……
大力把车门关上,轻轻的把时水楼放在怀里,要是他晚了一步,那些人,要对她做什么。
该死的,想想就觉得害怕。
时水楼的身体,在被子下裹得红彤彤的,那药每发作一步,都是有个过程。
好在维尔抢救及时。
“回家,通知医生做好急救准备!”季战谦咆哮。
司机哪敢怠慢,加大油门,飞速在公路上跑。
“老婆,我在这里,看着我。”季战谦低头,唇落在她的额头,一路向下。
失而复得,季战谦心里激动,她没事。
尽管时水楼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可是季战谦的气息,她闻到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季战谦。
“不要看。”时水楼无力的说着,那双眼睛,像是清澈的潭水,叫人一看,就要沉沦。
季战谦笑了,“笨蛋,为什么要去酒吧。”他从服务员的口中知道了经过。
她被下了药,喊着的还是他的名字。
季战谦抱住她,紧紧的抱着。
“不要你管……别吵,我累。”时水楼闭着眼睛,她小猫一样的爪子,在季战谦脸上一挠,他痒痒的,抱住时水楼,季战谦笑了。
他的女人,这一世,都只能呆在他身边。
这一夜,橡树湾灯火通明,一直忙到凌晨三点大家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