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月蝶舞对这些诡计厌烦起来。江湖是这样,皇家更是这样。原来江湖上的一个朋友和她说,人有yù_wàng,为了满足自己的yù_wàng,因此需要争斗。月蝶舞觉得实在可笑,yù_wàng,皇族的人争来争去,都是为了高坐在正殿上的龙椅,

“王妃,王妃……”荣哥连摇几下月蝶舞,都不见她有任何反应,只好出声叫她。

月蝶舞反应过来,笑笑,说:“我们先回去看看,说不定王府里面也不平静。”

王府里面果然也不平静,因为太子的事情,夙沙潋晨黑沉着脸,把自己关在书房中。谁也不敢去打扰王爷。

一进门,月蝶舞就问叶管家怎么回事。叶管家摇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事情,只知道太子宫的公公来传话。说是问王爷要东西,王爷就大发脾气。把太子宫的公公给轰走,还不许人问。

要东西?月蝶舞头皮发麻,想到刚刚在长街上发生的刺杀。这边肃王把太子的人轰走,这是唱的哪出戏呀。于是,她又问叶管家知不知道太子要的是什么。叶管家的脑袋摇得比拨浪鼓厉害。

“王妃,看来真的有人在挑拨太子和王爷之间的关系。”脱脱想起今天的事情,说道。

“他们的关系需要挑拨吗?一个皇位就够了。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粗制滥造的方法做这件事。”月蝶舞抓住头发,不解地说。

脱脱看着她,也是连连摇头。

说来,这一年的刺杀,全部都没能查出凶手。这个人就像不存在。又或者,他们彼此都认定是谁,都不说出来而已。要是这样,实在太可恶。自己可是最无辜的,莫名其妙地被拖进来遭罪。

本打算把长街的事情,告诉夙沙潋晨,如今这形势,还是别告诉,等有机会再和他说。

月蝶舞实在搞不清楚,夙沙潋阳问夙沙潋晨要什么,能让一向冷静的夙沙潋晨发脾气,还能生那么大的气。用膳的时候,一个小厮失手打碎一个调羹,就被夙沙潋晨招呼一巴掌。疼的小厮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要不是月蝶舞说好话,只怕连小命都不能保住。

晚上,夙沙潋晨又在房中喝酒,嘴巴里面嘟囔半天。影月和瑾瑜陪在半天,劝了半天都没有用。

影月和瑾瑜连连叹气,一个劲摇头。偏偏这个时候,皇帝传旨,把月蝶舞叫进宫。

“蝶舞,这些东西,你都拿回去。要是回娘家,就送给你娘。”夙沙天华指着两箱满满的绫罗绸缎。

这些衣料都是上等的税贡,特别是云影纱,那只有皇家才有。五年都不一定能出一匹,千金难求一匹的精品。箱子里面一下有五匹,还是不同颜色的。月蝶舞看得眼睛都不会眨,下巴都快掉下来。

她指着箱子里面的云影纱,结巴地问:“这——这——给——给——我娘?”她心里清楚,要是把这些东西送给娘,熹微一定以为她又去打劫,总之没干好事。

“是给你娘的,给你娘的也就等于给你了。”夙沙天华好笑地看着月蝶舞,猜着她的小心思。

月蝶舞赶紧摇头否认,说:“不是这个意思。父皇,我娘不会收的。我要是拿回去,她会把我扫地出门。这差事我可干不了。”所谓无功不受禄,熹微一直都守着这条底线。她认为自己没功劳,是半文钱都不收,要是硬送,她就直接把人扫出门口。

夙沙天华大笑起来,终于明白月蝶舞在担忧什么了。便说:“蝶舞,朕已经去信告诉你娘了。她已经答应,叫你回去的时候,捎带回去。”说完,扬扬手上的书信。

看到那封信,月蝶舞心里还是没底,不过也没办法,只好带着箱子回去。

回到王府才知道,夙沙潋晨已经醉倒在院子中,嚷嚷着要找自己。

月蝶舞翻个白眼,默念咒语,祈求自己能平安。当她见到夙沙潋晨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没想过他真的醉成这样,从来都没有试过的事情。

幸好影月和瑾瑜一直在陪他,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月蝶舞抓住影月,问:“今日太子的人到底问王爷要什么,他怎么气成这样?”

影月和瑾瑜相互对视一眼,瑾瑜叹气指着月蝶舞,意思已经很明白。影月则神情严肃地看着月蝶舞,没有像往常那样出言挤兑。

月蝶舞用自己的手指指指自己,然后,不是很确定,又问:“我?我?”

这一次,瑾瑜和影月同时点头。

头好像被雷劈到,月蝶舞整个人站在那里,阴郁地看着地面,手握拳头。嘴里一字一句地说:“夙——沙——潋——阳,他有病。”

“他绝对有病,应该找个大夫给他好好瞧瞧。”月蝶舞几乎吼到王府里所有的人都听到。

她的举动吓坏瑾瑜,他看着月蝶舞,久久没反应。反倒是影月,立即上前捂住月蝶舞的嘴巴,说:“王妃,您小声点。”

月蝶舞小脸通红,眼睛就要瞪出眼眶,被影月捂住嘴巴,气都快没。拉下影月的手,连喘几口大气。说:“他,他绝对故意的。”

“我们都知道。可这触碰到王爷的底线。”影月说。

“太子有病。”月蝶舞还想说什么,看看影月,想起长街的事情,继续说:“影月,今日在街上太子遇到刺客,那些刺客身配弯刀。感觉像是南边的人,你留意一下。你选个好点的时机告诉王爷。”

这个消息让影月微微错愕一下,他看月蝶舞一脸严肃,应该不是在开玩笑。随后又看看月蝶舞身


状态提示:第90章 彼此怀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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