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来过之后,月蝶舞呆在燕月宫中很少出燕月宫。宫中的事情太过复杂,不想惹上不必要都麻烦。来燕月宫看完月蝶舞的,除了夙沙天华,还有夙沙潋阳。
夙沙天华总是爱和她谈论起燕妃母子的过往,每次说起都会伤感。尽管月蝶舞不想知道这些事情,碍于夙沙天华的身份,总要劝几句。叫他注意身子,人死不能复生,过去就过去之类的话。夙沙天华总是笑笑,又聊会天,夙沙天华才离去。
夙沙天华前脚走,后脚夙沙潋阳就会到来,这让月蝶舞不胜其烦,每次见到之这位大伯,总是黑沉着一张脸。碰了几次钉子,渐渐夙沙潋阳也少来燕月宫。
这样月蝶舞的生活才渐渐恢复平静,白天弹琴练剑,晚上一身黑衣,游走在各个宫殿之中,探寻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可惜一无所获,就连上次遇到的那个女人,都没再见到。这让月蝶舞有些失落。
一连几天晚上,月蝶舞坐在院子中发呆想事情。
荣哥端着茶果出来,说道:“王妃,尝尝奴婢新做点心。”
转过身的月蝶舞微微一笑,拿起一块点心,说:“这是茶叶做的?”
荣哥点点头,说这是她和御膳房的厨子学的,让月蝶舞尝个先。带着荣哥在身边有个好处,就是随时随地能吃到好吃的点心。
甜甜的点心缓解月蝶舞郁闷的心情,再来上一杯清茶正好。荣哥忙斟满茶杯,笑等着月蝶舞的表扬,却发现她的脸在喝到茶水的一瞬间,变了色,完全扭曲起来。荣哥顿时冷汗直流,不明就里。
月蝶舞恶心地茶水吐在地上,只见地上的茶水不是呈现茶水应有的颜色,而是鲜红的颜色,还带着点点血腥味。看到这些,月蝶舞不禁皱眉。有人在自己的饮食中做手脚,可这手脚做的也太粗略,是人都看得出。
“王妃,王妃,这是……这是……”荣哥吓得说话都打结,半天说不出话,手指着地上的茶水。
月蝶舞连忙捂住荣哥的嘴巴,轻声说:“别声张。”月蝶舞小心地拿起茶壶,打开盖子,一股难闻的血腥味混着茶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看样子,这些人并不想置人于死地,更像是一种警告。
“荣哥,除了你,还有谁动过这茶壶?”月蝶舞问道。
荣哥连连摇头,说:“这个茶壶只有奴婢动过。”
“你的手伤了?”月蝶舞看看荣哥的手,发现她的手完好,没有伤口。“那你回来的时候,见过谁?”
荣哥脸色铁青,咽了口吐沫,努力回想之前的情形。然后又拼命摇头,为了确保自己和王妃不会被人下毒,自己一直都很小心,绝对不会让人碰这些东西。
见到荣哥那个害怕的样子,月蝶舞就纳闷,这下毒的人一定用了很巧妙的方法。荣哥虽然小心,但是架不住有人暗动手脚。
随后,月蝶舞看摆手,让荣哥先回去休息,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这些人都是下毒的高手。荣哥自然应成,本想在王妃面前好好表现,没想到变成这样。她战战兢兢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月蝶舞也回到自己房间休息,躺在床上,却久久未能入眠。看来自己在宫中,还是免不了会被卷挤进去。正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听到房梁上传来一阵窸窣声,像是有几十只老鼠在逃命的样子。
燕月宫刚刚才被修葺过,怎么会有这么多老鼠。还没等月蝶舞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到几只大老鼠从房梁上蹿下来,在地上爬来爬去。月蝶舞只感觉一阵恶心,汗毛倒竖,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往屋子外面跑去。
刚冲出去,荣哥同时也冲出来,和她撞个满怀。荣哥见到月蝶舞,手指身后的房间,口吃地说:“老鼠。”荣哥还没叫完,哗啦一声,更多的老鼠从屋子里冲出来。吱吱乱叫,在院子里乱窜。吓得荣哥乱跳,紧紧抱住月蝶舞不松手。
那些老鼠没有理会蹿到墙头,不一会就散去。两个人见老鼠不是冲她们来,稍稍放心。两个人相互看一眼,想回屋。腿还没迈开,一条细长的东西蹿出来。月蝶舞还没看清,等到仔细看清,从屋盯上又一条黑色的东西掉下来。直接撞到月蝶舞身上,随后掉到地上。
这东西发出嘶嘶的声音,不停地爬动。总算看清这东西是什么,原来那些长条的东西是一条条木棍粗毒舌。它们吐出长长地红信子,在地上爬着。突然它们像嗅到猎物,全部的头高高昂起,卷曲起来,做出攻击的姿态。
见到这情形,月蝶舞大叫不好,连忙后退几步。
荣哥顿时就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腿都软了,一步也走不动。
“起来,快点起来。”月蝶舞拉扯起荣哥,甩开手就往外跑。奇怪地是那些蛇会不顾一切直接冲向月蝶舞。月蝶舞觉得十分奇怪,她从小就在一群奇怪的毒虫中长大,其中有不少蛇,为了避免受伤,自己都会在熏香中添加避开蛇虫的药物。毒蛇毒虫一般会主动避开她,可今天这些蛇怎么会主动攻击起她。
被月蝶舞拉扯的荣哥已经魂不守舍,口中不停地叫嚷着。
月蝶舞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身后地蛇穷追。被拉着的荣哥边跑边大叫,不经意转头看到身后。身后的蛇群已经是一片片地,全部冲过来。
刚刚冲出燕月宫,前面的路口已经有侍卫赶到,一见月蝶舞身后的蛇,统统大吸一口冷气。幸好他们中有人够机敏,举起手中的火把往身后的蛇群捅去。那些蛇怕火,退避开。无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