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仍在那兴致勃勃地说着,面部表情夸张,模仿姚琇莹的表情。惹得月蝶舞笑岔气,拼命叫鸾鸟帮她揉肚子。
荣哥捏着鼻子,学着姚琇莹的表情,说:“痛,好痛。”学完,自己也笑得不行。
真没想到俞淼淼会这样报复姚琇莹,想必她这次真的很生气,难以咽下这口气。月蝶舞笑够后,揉着眉心,说实话,她以为俞淼淼不会这么快动手。按俞淼淼那样做作的性格,不会在自己没把握的时候,如此轻易地动手。
“王妃,俞夫人这样冒失,想必一会她们会来来找您评理。您到时怎么做?”鸾鸟担忧地问。对于鸾鸟而言,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局面才是关键,其他的事情都无足轻重。
月蝶舞手托香腮,微笑地应道:“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样!”
一旁的荣哥会意地点点头,去到后面的小厨房准备茶水。
果然如鸾鸟所说,姚琇莹和俞淼淼哭闹着来到月蝶舞面前评理,让人意外的是,崔嬷嬷也跟过来。这让月蝶舞不解,崔嬷嬷一般不会理会主子之间的事情,深怕招惹上麻烦。今天她居然会主动陪她们两个一起来。
她们几个人椅子还没坐热,就各自的侍女抢在主子面前抱委屈,相互指责起来。这样闹腾,弄得月蝶舞晕眩。俞淼淼是万年不变的委屈含惊吓,又含着浓浓的无奈。姚琇莹抓住自己被烫伤的手,静静地坐在那,但没有一丝表情。
“够了。你们这般吵闹,让王妃怎么听。我看你们想拖下去被打才是真的。”崔嬷嬷见两个侍女实在闹得不行,阻止喝道。
两个侍女碍于崔嬷嬷的威慑,都闭上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好不容易,月蝶舞缓过来,淡淡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女,又从她们的主子身上略过。轻轻地说:“你们这般吵闹,不就是想告诉本王妃,自己是无辜的,是别人找事嘛。”
小齐的头越发地低下去,她最清楚整件事,看来是心虚,有点不敢正视月蝶舞。反倒是锦翠大胆地和月蝶舞对视,貌似自己一点都不心亏,那样子十分好笑。月蝶舞嘴角微微上扬,余光厉了她一眼,锦翠又害怕地低下头。
听月蝶舞继续说:“说实话,你们两个都有错,谁也不要说谁的错在前。锦翠,你把手镯还给小齐,再怎么说,是你不对。”
“王妃。”锦翠辩驳,“那手镯不是小齐的,是先前奴婢自己买的。”
“你胡说,那手镯明明是我的。”小齐立即不服气地争辩。
月蝶舞的秀眉倒竖,冷冷地看着她们两个,一种无形的压力从月蝶舞身上透出来。两个人害怕地再不敢说话。她随意地看看小齐手上的手镯,冷哼一声,命鸾鸟去取一个手镯,摆在小齐面前。淡淡地说:“小齐,这只镯子,你拿去,权当你和本王妃换了一个。”
小齐看到地上的手镯,双眼放光,再听说是给自己的,更加是笑容满脸。刚刚阴郁的种种,全部抛出脑后。只因这只手镯比起那只手镯不知好出多少。满口谢恩,扑通扑通地磕头。
见到月蝶舞居然送那么好的手镯给小齐,锦翠面上虽然没表现出来,心里却一百的个不愿意。
月蝶舞砸吧砸吧嘴巴,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就算了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嘛——”她喝口水,目光落在俞淼淼身上。
聪明如俞淼淼立即起身走到姚琇莹面前,说:“姐姐,是妹妹没管教好下人,让姐姐受伤。妹妹当着王妃的面向姐姐道歉。”
姚琇莹干笑两声,想发火,碍于月蝶舞的面前,不得不忍着。只能回道:“妹妹无心之过,不必自责。”但她还是不甘,又哀叹道,“也是我造孽。”
俞淼淼不自然地笑了笑,想开口说自己那有药。被月蝶舞抢先开口,吩咐鸾鸟去取皇帝赐给自己的药膏,交给侧王妃。让她好好养伤,又特准让姚琇莹这几日回娘家休养。姚琇莹喜出望外,正瞅自己怎样开口和王妃王爷说,没想到今日阴差阳错成了。
站在旁边冷眼注视这一切的崔嬷嬷赞许地看着月蝶舞,微微地对她颔首。
这件事情就这样处理,散去没多久,俞淼淼差人来谢谢月蝶舞的维护。
“俞夫人的心思转得真快。难怪她能在侧妃身下活那么久。”荣哥鄙夷地看着俞淼淼坐的地方,不悦地说。
“当然。”月蝶舞看着外面皑皑白雪,冷漠地应道。
这几日,月蝶舞总想支姚琇莹离开王府,可苦于无法找到借口,赶巧姚琇莹想回娘家,不知道怎么开口。今日的事情,成了月蝶舞送人情极妙的机会。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没想到最后又在出意外,那个传话的吴嬷嬷被人当街打死,皓京府衙查了几日都没能查出个眉目,俞淼淼哭晕在房间,醒来后一段时间不肯见人。而王府中所有的人全部看向姚琇莹,就连影月和瑾瑜也都注视着姚琇莹。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得亏她能沉住气,在王府中,不辩驳,不解释,当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月蝶舞心里和明镜一般,那吴嬷嬷是谁做的,她心里有数。只是她始终有个疑惑,总感觉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一个什么人在动。
姚琇莹走的那天晚上,月蝶舞接到自己娘亲的回信,信中的内容让月蝶舞感觉自己上当受骗。
信中说,月家和尉迟家在女子身上所种的蝶蛊,是要和男子身合才可解毒,但解蛊的同时,男子也会中蛊,需要定期和女子解毒。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