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和鸾鸟带着另一波侍卫赶来,见到太子面容带愠色离去,担心起王爷。

夙沙潋晨一把拦住夙暗夜,叫鸾鸟去找一套宫衣进去给月蝶舞换。

鸾鸟进到内室,准备帮月蝶舞穿衣服。她以为会见到疲惫而羞涩的月蝶舞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一张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咽下口水,如此漂亮精致的脸是月蝶舞?她第一反应是,一定是搞错。

想到这里,她转头在内室到处找,只有这一个人呀,刚刚那个声音确实是月蝶舞呀。可这张脸……

帮夙沙潋晨应付走夙沙潋阳后,月蝶舞整个人便蔫下来,如同没有魂魄的木偶呆坐在床上,至于鸾鸟那吃惊到极点的表情,她完全没有注意。只是看着给自己穿衣服的鸾鸟,瘫软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如同木偶一般地让鸾鸟帮自己穿衣。

月蝶舞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自己到底怎么想的。第一次她开始觉得迷茫,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崩溃,她努力想去把那崩坏的东西重新拼凑起来。不想让那一点东西消失,可努力之后,却又完全无用。

自己曾经告诉自己,不能对夙沙潋晨动情,可刚刚那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清醒的时候,和他缠绵床榻呢。不明白自己,看不懂自己,看不清自己。

穿好衣服的月蝶舞依旧坐在床上,呆滞地望着桌上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夙沙潋晨走近身边,并且抱起自己往外走。她什么都不想想,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放任自己。放任自己内心萌动的东西疯长。

之后,夙沙潋晨如何向夙沙天华解释后面的一切,月蝶舞没有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而身旁那些好奇打量自己的人在那低语什么,她也没心思去听。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月蝶舞只知道在过了没多久,夙沙天华脸上划过惊讶之色,很快又恢复以往的表情,还说了一句,“蝶舞你的脸怎么?”声音极其小,期盼地等着月蝶舞的答案。

只可惜,此时此刻月蝶舞全部的心思都不知道飘到哪去,根本没有听见他问的话。游魂似地站在那,呆呆地张张嘴巴,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了几个字,谁都没能听到。

夙沙天华纳闷地看着月蝶舞,又打量自己的三儿子,最终没有再问,只是叫夙沙潋晨好好照顾月蝶舞。

游魂的月蝶舞木偶般地跟着夙沙潋晨身后上马车,什么反应都没有。

“蝶舞,蝶舞。”夙沙潋晨轻声叫了几声,发现她完全没有反应。板过她的脸,认真的看了许久,心痛地搂住她。月蝶舞依旧没有反应,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等到月蝶舞有反应,接受自己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她惊骇地盯着铜镜中自己的脸。

“这个人是谁呀?”月蝶舞站在镜子前,大声的嚷嚷着,“这个是谁呀?”走到荣哥和鸾鸟面前,指着铜镜,问了好多遍。

声音之大,都惊飞外面的麻雀。

荣哥和鸾鸟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为这个就是她自己,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两个人都不知道。

问了好几遍,荣哥和鸾鸟都没有反应,月蝶舞甩手,再次走回铜镜前,用力地捏着自己的脸,感觉到疼痛,自己不是做梦。又用力再次捏去,确实很痛,而且脸蛋上还印下一个红印子。

这个张脸确实是自己的,可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面朝荣哥,问道:“荣哥,你给我带面具了?”这句话问出口,月蝶舞觉得自己荒唐得要命,可还是问出来。

荣哥拼命摇头,几乎要把头摇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实话,三天前见到月蝶舞的时候,她自己都大吃一惊,不相信地抓住鸾鸟问了半天。结果鸾鸟头痛地摆手,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月蝶舞目光转向鸾鸟,鸾鸟更加是摆手兼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你不要问我。

月蝶舞询问无果,呆呆地看着镜子。思索着一切的可能,最后,她终于想到自己身上的蝶蛊。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呀,娘亲明明告诉她,只有得到夙沙潋晨的心才能解开蝶蛊的毒。难道自己那天晚上吃夙沙潋晨的心。

“王爷这几天在干什么?”

“王爷这几日都在处理朝政,说是晚上过来看您。”荣哥忙答道。

他没死呀,那自己怎么能解除蛊毒的?月蝶舞越想越纳闷,几乎要抓狂。

鸾鸟小心地走上前,在月蝶舞耳边轻声提醒道:“不如去问问夫人。说不定有答案。”

这个建议好,月蝶舞连连点头,示意鸾鸟立即去办。转头看铜镜,她还是不敢相信。不过自己再这样纠结也不会有答案,还不如想想自己今后怎么办。这一次去皇宫,什么都没能查到,就查到那幅画。

“王妃,您别着急,这是好事。”荣哥见月蝶舞坐在那发呆,急忙上前劝道。月蝶舞没有反应,荣哥又拉拉鸾鸟的衣袖,朝月蝶舞努嘴。

鸾鸟冲她摇摇头,用手指按住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荣哥不再说话,她和鸾鸟不停在边上用眼神交流。

好不容易,月蝶舞才挪动自己的身子,嚷嚷着自己肚子饿。

荣哥看着月蝶舞吃饭的样子,连连摇头,她大口大口地嚼着,粗鲁得要命,像足大老爷们。谁知道月蝶舞又跳起来,坐直自己的身体,又斯斯文文地吃起来。转眼间又变成大家闺秀。这个转变,又让荣哥吃惊。还没等她收回下


状态提示:第52章 蝶蛊解药--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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