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到熹微的被藏的地方,月蝶舞迫不及待想去寻找。一把被夙沙潋晨拉住,对她摇摇头。如果真是如此简单,那么,他们早就做到。
得不到夙沙潋晨的同意,月蝶舞转头,寻找刚刚进来的影月。站在一旁思考的影月也是格外忧心,说:“娘娘,如果真如您所说的那样。夫人的下落反而不容易找到。夫人如今在太上皇的别宫之中,他能那么容易让您找到夫人吗?再说,那是皇上给他安排的别宫,内外全部都是皇上的人,应该是最容易走漏消息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一直不知道,而是让青莲公子传信才知道?”
被影月这样一说,月蝶舞反倒觉得事情不好办。也是,如果这么容易找到,夙沙潋晨只怕早就找到她。
貌似被打击到,月蝶舞低下头,又坐回原来的地方。
虽然夙沙潋晨觉得不容易,但是他还是派人暗中在别宫中寻找。没想到几日之后,暗卫传来消息,果然在别宫中寻找到夫人的消息。夙沙潋晨拿着手中的字条,不停地摆动,犹豫是否应该告诉月蝶舞。
“皇上,您的意思是什么?”影月跪在夙沙潋晨的面前,说道。
“正如你说的那样,这有可能是个陷阱。蝶舞一定会中计,到时就不好收拾。可如果不说,只怕蝶舞会一辈子恨我。”夙沙潋晨揉搓手中的字条,不知道是否告诉月蝶舞。
影月低头,说道:“娘娘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臣认为还是说给她听。至于怎么做,全由皇后决定。到时,您派人在暗中保户,不就行了?”
“说是这样说,影月,你知道我顾忌的是什么?有些事情,朕怕他会和蝶舞说。到时,蝶舞可能……”
“皇上,您似乎忘记了。如今皇后已然是您的妻子,太子的母后。再也不能如以前一般随心所欲。”
“希望如此。”夙沙潋晨满是忧虑。
在考虑之后,夙沙潋晨把熹微的事情告诉月蝶舞,后面如何做,全部都由月蝶舞自己决定。
没多久,月蝶舞带着侍卫出现在夙沙天华的别宫中,虽然她依旧温柔,对夙沙天华的排斥和戒备还是不自绝地往外溢出。
夙沙天华看着月蝶舞,微笑道:“皇后,这是来看望朕的?”他的眼神落在月蝶舞身后全幅戒备的侍卫身上。觐见太上皇,如同见当今的皇帝,按礼数是不能带兵器之类。这一次,月蝶舞不但自己带有剑,还带来全幅武装的侍卫。
这样无礼的举动触动夙沙天华的底线,这些不满他全部都隐藏在那张笑脸之中。
“父皇,臣妾是来接人的。这段日子皓京不是很平静,为保安全,望父皇见谅。”
“哦?这皓京之内,怎么还会有对你们不满的人?”
月蝶舞挑眉,摆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出去。“父皇说笑。皇上最近正在推行新政,一些不满新政的人趁机在皓京闹事。想来一些事情,汪公公已经告诉父皇了。”
这件事夙沙天华怎么可能不知道,夙沙潋晨在清洗完朝廷之后,便着手推行新政。新政落地,获得无数人心的同时,触动一些旧贵族的利益。夙沙天华正是利用他们的不满,积聚力量,想要夺回皇权。而在月蝶舞他们忙着寻找熹微下落的时候,这些人聚到夙沙天华这边,同时,对皇帝和皇后下手。就在前天皇宫墙边的刺杀,险些要了太子曜天的性命。经过调查全部都是那些不满新政的旧贵族的人。
夙沙天华满心欢喜,以为这样可以阻止月蝶舞他们追查熹微的下落,至少他们无法抽身。没想到夙沙潋晨没有来,倒把月蝶舞招来。刚刚听到汪公公说月蝶舞带着侍卫来别宫,他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妥。
“这件事,朕听说。不知道朕的皇孙如何?”
“承蒙父皇惦记,太子无事。为此,臣妾特意奉命来接父皇去皇宫的,以安皇上的心。”
这让夙沙天华颇为意外,没想到夙沙潋晨会在这个时候把他转移到皇宫,而且还这么快。一旦回到皇宫,那些聚集的人就会群龙无首,届时自己的努力将会灰飞烟灭。
夙沙天华一口拒绝,“朕在别宫很好。用不着他惦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夙沙天华态度恶劣,一副恼怒的样子。
早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合作,月蝶舞嘴角一扬,拍两下手,说道:“父皇。那就恕臣妾失礼。”
随着她的掌声落下,几个侍卫进来。
“把太上皇护送回宫。”月蝶舞这次连给夙沙天华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示意侍卫把夙沙天华架走。
侍卫步步逼近,准备动手。汪公公一下冲到夙沙天华面前,用身子挡住侍卫,呵斥道:“大胆,谁敢在太上皇面前动武,老奴绝对不饶恕他。”他已然摆好姿势,气势汹汹,不准侍卫靠近。
摄于汪公公的威势,侍卫停止动作,回头去看月蝶舞。月蝶舞嫣然一笑,说:“公公何必如此紧张。皇上也是一片好意。太上皇如今在别宫,很是让皇上不放心。”
“皇后娘娘,太上皇身子不好。在这别宫中,能静养身心。再说有这么多侍卫保护,太上皇不会有事。”汪公公护住身后的夙沙天华,怒视月蝶舞。
月蝶舞心里冷哼一声,根本不怕她,上前两步,说道:“汪公公,这是皇上的旨意,难不成公公想要抗旨吗?”
汪公公依旧不肯让步,忠心耿耿地护住身后夙沙天华。
咳嗽几声,夙沙天华冷笑,“好意,他真是好意。不过,这一次,朕不会让你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