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蝶舞只是单纯地想谢谢影月,没想到被夙沙潋晨看到,却惹起他的怒火。一鞭子下来,正好抽到月蝶舞的背上。月蝶舞背上一阵刺痛,她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裸着上身的影月,看着满地的衣服碎片。她不知道怎么说,虽然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可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贱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夙沙潋晨凤眸中怒火都快要把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融化,手死死攥着皮鞭。
屋子里面的荣哥抱住月蝶舞不停地给夙沙潋晨磕头,帮月蝶舞求饶道:“王爷,不是您想的,王妃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荣哥还没说完,夙沙潋晨已经一脚踹在荣哥的身上,把荣哥踹倒一旁。荣哥当场就昏了过去。鸾鸟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但是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脱脱看了她一眼,也是抿嘴,站在一旁不做声。
月蝶舞突然大笑,声音冷得可怕。屋里屋外的人听到这样的笑声,全部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冷漠扫过夙沙潋晨满是怒火的脸,只是说一句:“王爷要信,就信吧。”
那冷漠且带着疏离的气息从月蝶舞的身上散发出来,让夙沙潋晨心下一动,有过一丝害怕。冷哼一声,也不问其他的事由,抡起手中的鞭子。往月蝶舞身上抽去,一道道的血痕,就这样深深刻在月蝶舞的身上。
那样的力度,那样的恨意,全部写在夙沙潋晨的脸上。让屋子里面的柴青宁都不忍看下去,她扑上去,死死拽住夙沙潋晨的鞭子,苦求道:“王爷,请您息怒。这样打下去,王妃的身子吃不消的,更何况王妃如今还有身孕。您就算不顾及王妃,也请您顾及一下王妃肚子中的小世子。”
“让开。”夙沙潋晨怒目圆睁,不等柴青宁说完,已经推开柴青宁。柴青宁身子往后一倒,正好撞到身后的花盆架子。撞得她头痛,身上还多了几处瘀伤。
月蝶舞看在眼里,眼神疏离,坐在地上,不为自己辩驳,也不出声。任由夙沙潋晨的鞭子抽到自己身上,整个人像是完全呆滞。
旁边跪着的影月见到月蝶舞这样,眼睛眯起来,若有所思。
夙沙潋晨不停地挥舞自己的手中的鞭子,直到他也感到累了。把手中的鞭子扔在地上,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把王妃关到静怡院去。”
叶管家和暗夜立即上前,想拉起月蝶舞。谁知道月蝶舞自己站起来,冷漠充满鄙夷地扫过夙沙潋晨,嘴巴动了动。夙沙潋晨当即跳起来,呵斥道:“你们还不把这个贱人送过去。”
暗夜第一次见到王爷这样发火,有点懵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对月蝶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王妃,请。”毕竟这个是王妃,在没有褫夺封号之前,自己不能把她当罪人看。
月蝶舞冷冷地走出屋子,地上滴着她的血。那些血触目惊心,见到这一幕的下人全部发抖。
“滚。”夙沙潋晨一挥手,咆哮一声。屋子里面所有人,除了影月全部出去。地上的荣哥和柴青宁被人搀扶出去。
静怡院中,月蝶舞坐在粗陋的床上,为自己上药。这些血痕每一道都深入皮肉,刺痛不已。深的地方,能看到里面的肉。但这些都算什么,只怕心上的痛更加痛。皮鞭每一下都抽到月蝶舞的身上,更抽到月蝶舞的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是在找死,散步那会还好好的,扭头就变成自己和影月在床上。月蝶舞冷笑两声,想到刘瑾儿见到自己时候的样子。她为什么会退开两步,为什么会匆忙离开。她分明就是有意在院子中,撞见自己的。让自己闻她身上的味道。
她完全没想到,那会是药。可是为什么短短的时间里面,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那刘瑾儿是怎样弄倒影月,并且把影月带到自己的床上的呢。
月蝶舞想不通,真是想不通。不过夙沙潋晨的怒火,月蝶舞此时嘴角一抽。继续为自己上药,这些药膏都是脱脱拿给自己的。脱脱告诉她,荣哥哭晕过去。但说到鸾鸟的时候,她反倒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想必她是见到鸾鸟没有上前护自己,对她有偏见。不过这个不能怪脱脱,她不知道,鸾鸟之所以不去护她,是月蝶舞的吩咐,她叮嘱鸾鸟在王府里面,不管自己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能冲出来护她。
只要鸾鸟还在王府中,置身事外,她便可以利用鸾鸟做很多事情。所以,鸾鸟没护自己是正确的。
月蝶舞想到荣哥,很自然就想起不顾生命护自己的柴青宁。想不到她如此柔弱,居然有这样的的勇气去抓夙沙潋晨的鞭子。想到这里,月蝶舞心中莫名一阵暖流经过心间。
“月蝶舞。”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些冷漠又有些关心。月蝶舞不用转头,都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个时候,跑到肃王府的人,除去夙沙潋阳还能是谁。
月蝶舞没有理会他,依旧在给自己上药。
见月蝶舞不说话,夙沙潋阳开了锁,走进屋子里面。抢过药瓶,抬起月蝶舞下巴,说道:“看着本宫。”
月蝶舞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厌恶。
“看到了吧。三弟根本不信你。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夙沙潋阳讽刺地笑着。
月蝶舞挣脱他,好笑地看着夙沙潋阳,反问道:“那太子爷,臣妾问一句,如果是您的太子妃和别的男人在一张床上,您会给太子妃解释的机会吗?”
听到她这样反问,